&ep;&ep;今天带男主出来遛弯了,大家看见了是吧,喜欢看吗?这次不是打酱油了,最起码也算打了两瓶酱油是吧!

&ep;&ep;084蓝泯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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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如瑾知道自己这样非常失礼,但如此情形之下却也顾不得了,只能先抛下心头一丝尴尬进了父亲房间。房间的门扇已经被踹飞在一边,窗子也碎落成了一堆木条散在地上,屋中桌椅翻倒狼藉一片,几滩紫黑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尚有几条长长的血印子通到门口,想是屋中有人伤亡,被人拖在地上拽了出去,也不知此前这里发生了如何惨烈的争斗。

&ep;&ep;如瑾烟青色的绣鞋早已满是土污,此时踏着血痕走进屋子里,鞋底和鞋帮上就染了紫褐的血痕。“父亲。”走至床前,如瑾看到父亲面如白纸昏迷在铺上,衣襟扯开了半幅,左肩包着厚厚的白布,透出殷红血迹。

&ep;&ep;那受伤的地方距离心口如此之近,只差一点,也许人就没了。如瑾伸出手去想要触碰那个伤口,临到近前却醒过神来,连忙收回了手。

&ep;&ep;“我父亲他……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了么?”床前伺候着一个医者模样的人,正在收拾药箱子,如瑾不放心的问他。

&ep;&ep;那大夫停手拱了拱拳:“侯爷性命无碍,只是伤口太深,需要好生养着,王爷已经指派小人跟前伺候着,小人定会全力照料。”

&ep;&ep;“多谢先生。”如瑾深福一礼,大夫连忙侧身避开,口中只道“使不得”。

&ep;&ep;如瑾转身,透过破败的窗子,看见母亲那边的房间里火光已经灭了,院中其他几处混乱中起了火的地方也都妥当,是长平王带来的军士迅速灭火的功劳,如瑾的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到院子正中那道身影上。

&ep;&ep;略一迟疑,如瑾还是低头稍微整了整衣衫,走出门去,径直走到乌驹跟前。

&ep;&ep;“王爷大恩,小女铭记在心,他日定当竭诚以报。”她重新敛衽为礼,提裙跪了下去,以见王大礼朝上磕头。

&ep;&ep;一个头下去,马上长平王笑了笑:“三小姐不必多礼,请起。”

&ep;&ep;如瑾起身又福了一礼,“父亲如今昏迷不醒,蓝府其他家眷恐怕是受惊非常不能见礼,请王爷莫怪,小女在此替家人向您道歉,亦感谢您相救大恩。”

&ep;&ep;“三小姐何故前倨后恭?”长平王一句话之后,语气中又带了惯常戏谑之意。

&ep;&ep;如瑾顿了一顿,垂首道:“适才情急慌乱,心中挂念父亲,失礼之处请王爷海涵。”

&ep;&ep;长平王朗声笑了起来,在这大乱之后的死寂之中显得尤为突兀,他却不以为意,笑了许久才得停下,挥挥手道:“你去吧,看来你家能站着说话的,此时也只你一个了。”

&ep;&ep;如瑾被他一通无故的笑声扰的莫名,若在以前,定要开口问一问他到底笑些什么,然而此时方受了人家大恩,震惊和感激之情盈满肺腑,失礼的话却问不出口了。如瑾欠身,退了开去。

&ep;&ep;转头走了几步,忽然听到长平王又道,“忘记问了,你是如何识破他们身份的?”

&ep;&ep;如瑾停步,心念电闪间,还是说了实话:“误打误撞,生死关头急病乱投医罢了。”

&ep;&ep;“投得倒是巧。”

&ep;&ep;长平王言语间意味不明,如瑾不好接话,只继续走了开去。

&ep;&ep;此时才发现院中有多混乱,满地伤亡未曾来得及清理,许许多多的尸体和重伤者交错着滚在一起,夹着被砍下的头颅残肢,血流遍地,修罗场一般。

&ep;&ep;如瑾心头一堵差点又吐了出来,勉强捂嘴极力忍住,朝四处打量家人。父亲在屋中昏迷,母亲由孙妈妈等人陪着,而包括祖母和叔父在内的其他人却并不在视线之内。

&ep;&ep;长平王带来的军士正由一些尚且能够行动的仆役帮着,将侯府和镖局中人与强盗们的尸体分离开来,若有尚存气息的自己人就抬到一边,由随军的几个医者照料包扎,若是活着的强盗,多重的伤也就不管了,直接扔到一边捆起来,两个军官模样的人正在就地审问。

&ep;&ep;受了惊吓的女仆和部分男仆们缩在院墙角落,哭却不敢大哭,大半盯着满地血迹和尸体呆呆愣愣的,几乎痴傻。一个受了轻伤的内宅管事还算头脑清醒,正带了两个婆子挨个房间询问主子们是否受惊。

&ep;&ep;如瑾看了不禁暗暗点头,能在此等情况下保持这样的清醒十分不易,走上前去,她冲那管事问道:“葛妈妈,大家如何了?”

&ep;&ep;葛婆子是内宅里管理人事的一个副手,此时衣衫凌乱染着血迹,鬓发也不齐整,但礼数还十分恭谨,见到如瑾前来赶紧行礼:“当不得三姑娘一声妈妈,您称奴婢葛氏就好,叫葛婆子也好。回姑娘的话,老太太受了惊似乎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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