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烟雾笼罩在了三人身上,只一看便知道这烟雾必然含有毒素!

&ep;&ep;郑天鼓内功天然对毒药有所抗拒,一般毒药根本就拿他那一身烈焰般的内息毫无作用。

&ep;&ep;只是卜算易和苏小小,虽然所修习的内功孑然于世,是一等一的奇功,但却对此毒雾没什么好的办法!卜算易见势头不对,连忙屏息。而苏小小惊慌之下更兼着吃力,却是将毒雾吸了个满满当当,顿时昏厥过去。

&ep;&ep;郑天鼓眼瞅着飞蛾子就在眼前,卜算易也已然脱困!抄起脚边的大锤鼓动内息!

&ep;&ep;锤上火光大盛,气焰熊熊!

&ep;&ep;随内息快速增强,沉腰蓄力,一身铁铸的肌肉隆起“去!”。

&ep;&ep;伴着这一声大喝,腰腹发力,提臂将大锤抡起带着郑天鼓直直轰向了还在天上的飞蛾子!

&ep;&ep;锤在前,人在后。像是大锤有了生命,带着郑天鼓高击天幕一般!

&ep;&ep;正是《破旧维新锤》中最为霸道的一击,唤作破旧擂天鼓!此招拿来对付飞蛾子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大刀斩雀首!

&ep;&ep;这招式的奥妙尽数在于挥锤之人的信念强弱,念头坚韧不可摧时使出,真真是有那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气势!不巧此刻的郑天鼓满心之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这腌臜小人灰飞烟灭!除此以外别无他想!

&ep;&ep;飞蛾子离此锤尚有段距离,却已经被这气势困在原地!

&ep;&ep;他仿佛看到迎面飞来的不是一锤一人,而是不可阻挡的汹涌大势。

&ep;&ep;而此刻的他就像极了困在了米缸里的老鼠,手掌下的蚊虫,不肖片刻,就得荡然无存!

&ep;&ep;要说这飞蛾子也算是本事出众,靠着林子里几个猎人的陷阱,从做布置,仅凭着些下作手段就将三人逼入险境。若是他功夫再好上些许,怕是此刻战局就绝非是他落入死局!

&ep;&ep;说话间这锤就轰在了他的腹部!

&ep;&ep;大锤击中了飞蛾子,这蛾子像是被吸在了锤头上,也没受者力飞退。这郑天鼓随着锤子也停在半空,像是空气固化将他定在当场!

&ep;&ep;砰的一声闷响,这飞蛾子随着夜间清风身子从锤头处开始寸寸破碎,像是被击碎的瓷瓶一样,点点龟裂,再被碾成粉末!竟是宛如燃尽的炉灰随风破了一般,散落开来!

&ep;&ep;这一锤真真是将他打的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ep;&ep;郑天鼓终于从半空落下,落地后脚步一个不稳,竟然是跌坐在地。

&ep;&ep;虽然郑天鼓挥出了他习武以来最强的一锤,但也是筋疲力竭。毒雾散去,只见苏小小昏厥在地,卜算易打坐调息!三人此刻竟是全无再战之力!只有郑天鼓状态稍好,尚且可以行动一二。

&ep;&ep;而更糟的是山底下已经听着喊杀声响起,听动静怕是起码也有百多人。

&ep;&ep;此刻郑天鼓才发觉之前三人犯下多大的错漏,竟是被循着踪迹报复寻仇了。

&ep;&ep;卜算易及时屏息为吞吐这毒雾,但毒物沾染着腿上伤口,终是侵入体内。

&ep;&ep;再调息下去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此刻苏小小中毒已深,喊杀声也已然不远。而他腿骨断裂,更是无法行走。

&ep;&ep;好在山下来的贼人中没有那真假剑,想来也是,月前一战辛意纯伤势奇重,此刻能下地行走已是万幸,又怎可能亲自到场,只为杀人泄愤。

&ep;&ep;卜算易示意郑天鼓莫发出声响,赶紧上山再谋退路。

&ep;&ep;此刻也顾不上姿势难看,将苏小小抛到背后,伏倒在地以身作轿,带着苏小小往山上行去。卜算易当年为练这鸡爪功,以手代足,习练了整整三年,自打鸡爪功出神入化以后,以为再也不必以手代足了,却是没曾想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ep;&ep;卜算易收敛声音,于小树林急急而行。郑天鼓拖着家伙,大步跟上。好在此刻天色昏暗,而林中不好使用火把,一时间竟是将追兵甩开了。

&ep;&ep;三人急急行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山顶。寻着一处还算干净的山洞,歇了下来。

&ep;&ep;一路上卜算易背着软玉温香的苏小小此刻竟是心神难以自持,一阵恍惚。

&ep;&ep;卜算易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毒了,春毒!

&ep;&ep;此毒他只是外创沾染,就已经神情动摇,随着欲念杂生功力却是飞速消退,那么苏小小又是如何?

&ep;&ep;他回身一看,苏小小面上全是不正常的酡红,身上香汗淋漓!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

&ep;&ep;“此毒随你欲念高涨消减功力,我劝你还是少做他想,守住清明的好。”

&ep;&ep;郑天鼓居然一口道出毒性症状,难道他见过此毒?又或者说他有解药?卜算易心中杂念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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