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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人生有时候就像滚下山坡的石头,原本有些坡坎可以停留,看看沿途的风景。可惜一心想着前行,不断的放弃停留的机会,直到最后自己想停也无能为力。甚至走错方向也只能飞奔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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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连日的赶路,云妙可已经有些疲惫不堪,可是聂秋安似乎从未在意。马俊看着云妙可疲惫的样子心疼的说道:“聂兄,时候不早了,要不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打探吧!”

&ep;&ep;聂秋安回头看着云妙可一脸疲倦的样子,之后又看了看马俊说道:“那你们休息一会,我去四周打探一下”

&ep;&ep;马俊见状说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往前走几里路,我知道哪里有个落脚的地方。到了那里再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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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夜里,聂秋安依旧如往日一样,独自一人在角落里练习着剑法。不过这几日也不知为何,越是勤加练习越是觉得大不如前。也因此,聂秋安变得十分浮躁,整个人也十分易怒。

&ep;&ep;这时,练剑回来的聂秋安看着云妙可和马俊在哪里有说有笑,不知为何,一把无名业火猛的窜上心头。只见他走到马俊面前说道:“马兄,近日来我一直难有长进,不如你与我切磋切磋,你看如何?”

&ep;&ep;“聂兄既有此意,我自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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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说话间,马俊和聂秋安均已摆好了阵势。只是聂秋安心浮气躁,拔剑就向马俊杀来。云妙可看得疑惑,这聂秋安的剑招杂乱无章,气力不足,丝毫没有往日的力道。

&ep;&ep;马俊对聂秋安的剑招也是十分熟悉,见聂秋安如此,心中不竟生出几分疑惑,反倒以为是聂秋安故意示弱,因此变得小心翼翼。不过马俊又是何许人物,稍有试探之后便渐渐占了上风。聂秋安的招式眼看被马俊一一化解,心中的怒火不觉间又躁动起来。于是这剑招之中顿时生出了许多杀气。

&ep;&ep;凌厉的剑招惊得马俊也提起十二般精神,只怕一不小心成了聂秋安的剑下亡魂,当然也怕自己出手太重伤了聂秋安。如此此消彼长,反倒让聂秋安占了些许上风,逼得马俊接连躲避。

&ep;&ep;云妙可看出剑招之中的杀气,内心焦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只见聂秋安飞身而起,用尽全力斩去。这一剑力道十足,若是真是对敌倒也不是没有化解之法。只是化解便极可能两败俱伤。于是马俊收回了向聂秋安侧胸刺去长萧急忙向后退去。云妙可见状连忙大喊起来,可是剑锋所至,早已没有退路了。马俊情急之下,俯身前绕过剑锋,重重一击将聂秋安的长剑打飞出去。马俊顺势将聂秋安重重的摔在地上。

&ep;&ep;尘土猛的飞扬起来,将聂秋安的脸沾满泥土。木雕的面具也被摔出一道裂痕。慢慢的被划破的脸流下一条血痕。云妙可匆忙跑了过来,马俊也连连道歉道:“聂兄你会没事吧!”

&ep;&ep;聂秋安起身拍了拍泥土,强颜笑道:“没事,没事。”

&ep;&ep;云妙可伸手想要去擦聂秋安流到嘴角的血迹,聂秋安抬起手轻轻推开道:“我没事。”

&ep;&ep;聂秋安自己擦去血迹,拾起长剑,转身对着两人说道:“我出去走走。”

&ep;&ep;云妙可连忙问道:“这么晚了,别去了吧!”

&ep;&ep;聂秋安也不理会云妙可,只是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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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个人走了很久,心中的怒火将他一切的尊严都烧得粉碎,尤其是云妙可最后那一份怜悯,更是将他的魂也一并毁灭了。他望着天,夜空里孤零零的挂着一轮月。月光下,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冷清。站立许久,他环顾四周,只见着空荡荡的世界,什么也没有,有的不过是冷清的影子。

&ep;&ep;聂秋安独自一人站在哪里,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的腿也生出一阵麻麻的感觉。聂秋安猛地看到天际露出的一阵白光,口中莫名的说道:“天就亮了。”

&ep;&ep;此刻,想了一夜的他好像平静了许多,可却又好似从未平息。聂秋安看着手指间已经凝固的血迹,不禁苦笑着自言自语到:“这世间哪里才是我的栖身之处?”说着,聂秋安轻轻抽出自己的长剑,剑锋指着天边的光亮,此时这剑显得如此锋利,如此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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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哈哈,可惜了,可惜了。”

&ep;&ep;聂秋安听得有人说话,转身问道:“谁!”

&ep;&ep;仔细一看,只见一个人双手无力的搭拉在腰间的站在不远处。此时正朝着聂秋安一步步走了过来,走起路来双手摇摇晃晃的,十分可笑。

&ep;&ep;聂秋安看着那人一言不发,见那人接着说道:“真是可惜!”

&ep;&ep;聂秋安带着几分怒意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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