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天轮到母亲带着小祁到医院复诊。家里没有煮饭,蒲苇并不想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便是打了车到幸福里。

&ep;&ep;她知道,这个时候,连如斯肯定是没空过来的。

&ep;&ep;因为他这几天正是忙得不可开交,连与自己讲电话的时间都没,更不可能会到这里的。

&ep;&ep;可是蒲苇进了幸福里的大门才发现,似乎有人来过。

&ep;&ep;连如斯每次过来的时候,不是开着管民一的车就是打车过来,从来都没见过他开自己的车过来。

&ep;&ep;她大概能猜到一点,他是怕苏雪知道。

&ep;&ep;想到这里,蒲苇不禁叹了一口气,也对,她这段时间与他在幸福里相处的日子,苏雪肯定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

&ep;&ep;走到大门时,发现大门并没有关,她心中一惊,猜测着莫不是家里进了贼?

&ep;&ep;越想越后怕,她便是从院子里找出一根木棍,轻手轻脚地推开木门,进了屋子。

&ep;&ep;“好,我知道,蒲鸣多年前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请一定要查出当年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被陷害的,还有那一笔巨额的失踪。”

&ep;&ep;“嗯,我也知道那么多年的事情,确实有些为难你了。”

&ep;&ep;蒲鸣?

&ep;&ep;陷害?

&ep;&ep;巨额?

&ep;&ep;她所知道的,那是连如斯的声音,可是他刚才说的话是在指她的父亲吗?

&ep;&ep;蒲苇走到玄关门处,躲在玄关门的柜子往声音的来源张望看去,便瞧见连如斯正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看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一手拿着手机正讲着电话。

&ep;&ep;“你等一下,我有点事情,晚些再联系你。”

&ep;&ep;她只听到这一句话,便是看见他站了起身,眼神往她这边看来。

&ep;&ep;蒲苇立即站了起身,“如斯……”

&ep;&ep;连如斯本是绷紧的脸庞在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便是松开了些,“你怎么来了?手里拿着这个……怎么?你想袭击我不成?”

&ep;&ep;“什么啊,我……”蒲苇的心有些乱,脑海里一直都是他方才讲电话的内容,想开口问他,却不知从何问起,便是扔了自己手中的木棍,“我是以为家里进贼了好吗,你呢,你怎么会过来?”

&ep;&ep;而且过来又不告诉她?

&ep;&ep;“有些文件落在这里,所以回来拿一下,不过既然我们那么心有灵犀的话,就一起留下来吃一顿饭吧。”说罢,连如斯拉着她手腕往屋里走去。

&ep;&ep;蒲苇盯着他的后脑勺,见他完全都没有要与自己说起他方才讲电话的内容,心中有些刺痛。不过却是忍了下来,没有问出口。

&ep;&ep;她想,若是父亲当年的事情真的是被陷害的话,她想,她应该可以亲自去问父亲的,她就不相信,那么多年了,父亲还会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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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想到就做,蒲苇第二天便是向公司请了一天的假。

&ep;&ep;b市的监狱位置挺远的,在郊区外,所以来回坐车的时间,包括登记的时间,一天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ep;&ep;坐在探监室的椅子上时,蒲苇的心一直平静不下来。她有多少年没来探望过父亲了,只记得连如斯出国后,他被判了无期徒刑,他连上诉都不要了。就这样算是认罪了,那时候的蒲苇年纪还小,对这样的父亲是充满了怨恨的。

&ep;&ep;因为父亲的位置已经是可以了,加上他那时候用母亲的名义开了蒲氏集团,只是公司还没得及经营上市,父亲就遇到那样的事情,公司也因此而无法继续经营下去。

&ep;&ep;他们家的生活根本就不会比别人差,要说是在市的首富倒不是,至少威望还是有的,许多大企业需要资金投资或是周转的,总会找上父亲客气地跟父亲谈业务。

&ep;&ep;这样的生活,蒲苇想不明白,他还有哪里不满足的,为什么要去犯下那样的错误?

&ep;&ep;导致他们家现下这样?

&ep;&ep;也许是吃的苦多了,蒲苇现下也倒是看开了,也不想再去怨恨他,听到连如斯讲的电话后,她只是来向他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被人陷害的?若是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她倾尽所有都一定要将父亲给救出来!

&ep;&ep;其实蒲苇来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么多年过去了,父亲在牢里那么多年了,样子肯定是变了很多的,母亲近几年来也老了许多,父亲也是一样的。可是当见一个满头白发看样子接近六十多岁的男人从里边走出来时,她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顿时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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