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看着虎符被人抢走,姬司玄却丝毫不急。

&ep;&ep;一个穿着暗红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在郑虎跟前举了举手上的虎符,眼中带着不屑。

&ep;&ep;“王爷,你未免也太不小心了,这虎符就这么轻易的到了末将的手里,好在是末将,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生得跟郑虎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身形没有他那么高大。

&ep;&ep;郑虎看了男子一眼叱道:“胡闹什么!虎符也是你能拿来胡闹的吗,还不拿过来!”

&ep;&ep;听着像是责备男子,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要责备的意思。

&ep;&ep;还略微不满的看了姬司玄一眼,也是不满他手上的虎符就这么轻易被人抢了去的。

&ep;&ep;说白了,这些武将对那些看起来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一点好感都没有,就算是皇子也一样。

&ep;&ep;“是,爹,儿子知错,只没想到盛王一点力都没有,儿子只轻轻一拿就拿过来了。盛王这防人之心,还是轻薄了些。”

&ep;&ep;整个过程,胡邱就坐在一旁看着,一点要为姬司玄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ep;&ep;郑虎结果儿子手上的虎符,一看,一对虎目都眯了起来!

&ep;&ep;“嘭”的一声巨响。

&ep;&ep;郑虎跟前的桌子应声而裂,木屑四溅,一双虎目怒瞪着姬司玄。

&ep;&ep;“盛王这是何意!?”

&ep;&ep;虎邱有些疑惑。“怎么了?”

&ep;&ep;郑虎把手上的虎符一扔,冷哼一声“这虎符是假的!”

&ep;&ep;“假的?!”

&ep;&ep;用假虎符骗军队,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ep;&ep;胡邱也不敢看戏了,上前捡起来一看。

&ep;&ep;那虎符一眼看过去是跟真的很相似,可常年接触这些东西的他们却能一眼就认出来真假。

&ep;&ep;“盛王,这是怎么回事?!”

&ep;&ep;姬司玄已经淡然自若,只缓缓将手上已经凉了的茶水放下,才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了真的虎符。

&ep;&ep;“刚才郑将军的公子也说了,这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本王在出发之前,就让人造了一块假的,以防万一。”

&ep;&ep;“这!”

&ep;&ep;这话说的郑虎的儿子郑则黑脸一红,刚才教训姬司玄的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还回来了!

&ep;&ep;郑虎脸色突然缓和了下来,哈哈笑了几声,屋内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你这臭小子还不快给盛王赔礼,没有规矩,平时告诉你的都吃进狗肚子里去了!”

&ep;&ep;他们之前敢那么做,对姬司玄也是有轻视的意思。

&ep;&ep;在战场上,可不会跟你分什么皇子公主的,不行就得死。

&ep;&ep;对于被看成累赘的姬司玄来说,他们不给好脸色也是正常,武将不像那些文臣,喜欢装模作样。

&ep;&ep;通过这件事,至少证明姬司玄不是个徒有其表的,至少,脑子不笨。

&ep;&ep;双方交接过后,明天十万大军就能跟姬司玄他们出发了。

&ep;&ep;跟姬司玄的人马比起来,萧暖他们的速度就慢了许多,加之又比较晚出发,要赶上他们至少还需要一天的时间。

&ep;&ep;萧暖躺在客栈的床上,打死都不想承认,到了现在,她都没办法摆脱姬司玄!

&ep;&ep;在床边,丢了一封嘉信帝给她的密信。

&ep;&ep;其实内容很简单,就是让她来监视姬司玄,不,嘉信帝的原话是派她来见证姬司玄的成长。

&ep;&ep;屁啊!

&ep;&ep;监视就是监视,说得好听点这意思就能改变了吗!

&ep;&ep;居然真把她当成他安插在姬司玄身边的奸细了,嘉信帝凭什么觉得她一定会听他的?

&ep;&ep;“萧姑娘,明天还要赶路,还是早些休息吧。”一个宫女端了一盆水进来,给她洗漱过后将她塞进被子里。

&ep;&ep;“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穴道解开,我这么睡觉很累的。”萧暖看着她哀求。

&ep;&ep;宫女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萧暖鼻尖。

&ep;&ep;萧暖本来是要屏息不吸气的,可那宫女似乎看出了她的用心,就一直把瓷瓶放在那里不动。

&ep;&ep;萧暖无奈泄气,吸气过后,身子突然变得酥软下来,身上的穴道被解开,可却完全使不上力了!

&ep;&ep;这跟被点穴之前有什么区别!

&ep;&ep;萧暖泄气了,反正是要把她送到姬司玄身边,打仗的时候肯定混乱,到时候再找机会逃走好了。

&ep;&ep;“姑娘,皇上说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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