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萧寒回到皇宫养伤的第五天,萧战就向世人宣布找到月璃了。

&ep;&ep;是在樊都一处破旧的院子里找到的。

&ep;&ep;本来女子被劫持那么久,不管再是可怜都会遭人非议,可偏偏樊都现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月璃的事情也就被人自动忽略了。

&ep;&ep;“请问二皇子,你在救萧寒的时候,那一刻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ep;&ep;修养了好些天,月璃气色好了些,果然心里无事一身轻。

&ep;&ep;萧战瞥了她一眼,微微勾唇。“有人要倒霉了。”

&ep;&ep;月璃眉尖一挑,打趣道:“那就是幸灾乐祸咯?”

&ep;&ep;萧战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可以这么说。”

&ep;&ep;“哎哟,你真坏!”月璃小拳头不痛不痒的捶打在他的身上。

&ep;&ep;萧战低垂下眼帘,握着她的手。“你说过,我不坏,你不爱。”

&ep;&ep;月璃瞪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活阎王的高冷都被狗吃了!

&ep;&ep;不,应该说在她跟前,所有的节操都被狗吃了!

&ep;&ep;“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ep;&ep;“我是男人,你不是女人吗?”

&ep;&ep;月璃胸脯一挺。“我是不是女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ep;&ep;……

&ep;&ep;“父皇,这件事情本是五弟负责的,儿臣以为,五弟有很大的嫌疑。”

&ep;&ep;“皇兄这么说就是没理了,虽然十运赛的事是臣弟负责的,可贞将军还负责整个赛事的安全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贞将军就没有责任吗?”

&ep;&ep;“父皇……”

&ep;&ep;萧深等人跪在萧寒的龙榻前争执不休,萧寒这几天虽然情况有所好转,可也只是说话没那么吃力罢了,依旧只能靠坐在龙床上无法进一步动弹。

&ep;&ep;就像现在,他肺都气炸了,可面上还是一副僵硬的表情。

&ep;&ep;“权儿,这件事朕交由你去查,可有什么进展?”萧寒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直接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萧战。

&ep;&ep;萧战抬眼。“此次爆炸需要大量的火药,在樊都火药的制作都是有限额的,儿臣找人估算,这次爆炸所需的火药是每年限额的一半,儿臣循着这条线索一直查,找到一家可疑的火药坊。”

&ep;&ep;萧寒眼神微眯。

&ep;&ep;“继续说。”

&ep;&ep;“那间火药坊是一个名为方德的人所有。”

&ep;&ep;萧宿鳌一听,眉间深凝。

&ep;&ep;“何人。”

&ep;&ep;“儿臣查到他是五弟新近收的一个通房的生父。”

&ep;&ep;萧宿鳌神色一凛忙要争辩。“父皇,儿臣……”

&ep;&ep;“闭嘴!”

&ep;&ep;萧寒声音不大,可那威慑力却不小。

&ep;&ep;萧宿鳌不得不闭上嘴。

&ep;&ep;“权儿留下,你们都出去吧,朕累了。”所有人都要离开,唯独留下萧战,萧深心有不服,更是信服皇后所说,愤慨的离开。

&ep;&ep;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萧寒让萧战到自己身边。

&ep;&ep;“父皇还有事?”

&ep;&ep;萧战走到萧寒跟前。

&ep;&ep;萧寒听着他冷硬的语气,觉得莫名的舒心。

&ep;&ep;“呵呵呵,你啊,永远都是那么冷冰冰的,朕是你的父皇,你就不能好好跟朕说话?”

&ep;&ep;萧战眸低闪过一抹讽意。“父皇说的是。”

&ep;&ep;“坐下吧。”

&ep;&ep;萧战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ep;&ep;“你觉得这十运赛的事,是何人所为?”

&ep;&ep;萧宿鳌负责十运赛的大小事宜,可却在这期间出现了很多不该出现的问题。

&ep;&ep;野兽笼子的锁突然崩坏,野兽发狂,莫名崩塌的舞台,还有那场爆炸和大火。

&ep;&ep;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像是一件件独li事情,串联起来,才发现这其中并非没有共同之处。

&ep;&ep;“对方是想要让宿鳌做替死鬼。”

&ep;&ep;萧战垂眸不语。

&ep;&ep;“朕这些年对宿鳌这孩子接触虽然比不得深儿他们多,但他是什么性子朕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十运赛出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他想要办好还来不及,你说,是也不是?”

&ep;&ep;“父皇说的是。”

&ep;&ep;萧寒靠在软枕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叹了口气。

&ep;&ep;“朕没有想到,朕对他的宠爱会让他真的以为自己的翅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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