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得出萧寒对皇后有三分忍让。”

&ep;&ep;“皇后的娘家,贞家是东隅两百多年延续下来的百年大族,光是在整个东隅为官的人数就不少,皇后的爷爷是整个沧澜的大儒士门下的弟子遍布整个沧澜大陆,甚至容贞国都有学子特地到东隅来求学,就是为了他。她的一个哥哥在东境镇守,手握三十万大军,弟弟在朝堂是刑部的重臣。”

&ep;&ep;好厚的后台啊!

&ep;&ep;“名分的事三日之内我会定下来,不让你再受这种委屈。”

&ep;&ep;月璃清理着他背后的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ep;&ep;“萧战。”

&ep;&ep;“恩。”

&ep;&ep;“你知道吗,你这人有一个很大的缺点。”

&ep;&ep;“恩?”

&ep;&ep;“就是……”她将纱带给他缠上,伸手一下捏住他的双唇。

&ep;&ep;“嘴太硬,又紧!”

&ep;&ep;萧战拉住她的手,眸色含着暖意望着她。“为何?”

&ep;&ep;“要是早些把该说的说了……”他们之间不知道能省多少事,哪里能那么折腾!

&ep;&ep;“你地图上的位置我已经让人去探查,你不用着急。”

&ep;&ep;“恩。萧战,若是我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有一天……”

&ep;&ep;“没有如果,月璃,没有如果。”萧战亲了亲她微张的唇声音暗哑道。他一定不会让那个如果发生!

&ep;&ep;……

&ep;&ep;在所有人离开后,萧寒没有如他所说,继续处理国事,而是坐在龙案前怔怔的出神。

&ep;&ep;“皇上,您也累了,喝口茶歇会儿吧。”伺候萧寒二十年的胡公公端着热茶上前低声道。

&ep;&ep;萧寒回神,接过他手上的茶杯啄了一口后放下。

&ep;&ep;“胡公公。”

&ep;&ep;“奴才在。”

&ep;&ep;“你说,朕让他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ep;&ep;胡公公低头见心思百转,揣测萧寒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ep;&ep;“好了,你也别想了,朕也不过是随意问问,你就随意的答答吧。”

&ep;&ep;话虽是这么说,可谁又敢在阴晴不定的帝王前胡乱说话?

&ep;&ep;“皇上,二皇子可是您的子嗣,您把人接回来,可不就表明您的态度了吗?”

&ep;&ep;伺候那么多年,强公公多少还有些了解萧寒的性格,要是不待见,早就在外面直接办了,哪里还会把人带回来。

&ep;&ep;萧寒笑笑。“你啊你,还是你懂得朕啊。这孩子虽然流落在外多年,可你看看,他居然成了楚国的顶梁柱。楚国若是没有他,朕想要拆之入腹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ep;&ep;“皇上说的是。”

&ep;&ep;“哎,不过啊,这太强的后浪啊,容易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所以朕就想要好好的削削这后浪的锐气,让他知道,他头上还是有人能压得住的!”

&ep;&ep;胡公公身子躬得更低了。

&ep;&ep;“给太子侧妃送些补品过去,就说朕让她好好养着,他们还年轻,子嗣早晚还会有的。”

&ep;&ep;萧寒这东西一送,这件事是站在萧深这一边的!

&ep;&ep;“是。”

&ep;&ep;“太子回东宫了?”

&ep;&ep;“奴才看见太子跟皇后去了凤昭宫。”

&ep;&ep;萧寒冷然一笑。

&ep;&ep;“太子若是有他母妃一半的本事……”

&ep;&ep;……

&ep;&ep;萧深跟皇后一道回了凤昭宫。

&ep;&ep;将所有人遣退后,萧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ep;&ep;“这个萧战,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苦肉计!”

&ep;&ep;皇后面色也有些发沉,不过却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萧深如今暴跳如雷的态度。

&ep;&ep;“深儿很生气?”

&ep;&ep;“母后,明明我们可以借由这件事把月璃重罚一顿,可到头来,却是萧战挨了一鞭子这事就了结了,那个孩子岂不是……”

&ep;&ep;“闭嘴!”

&ep;&ep;萧深立即噤声,却有些不忿的看向皇后。

&ep;&ep;“今天这件事就此揭过,今后莫要再提。你难道没看出你父皇已经怀疑了吗?”

&ep;&ep;萧深微愕。“父皇,怀疑什么?”

&ep;&ep;“在你父皇心里,一直都有一根刺。”

&ep;&ep;皇后看着桌上的瓷杯,有些怔怔出神。

&ep;&ep;“当年那个女人死的时候你父皇差点把凤昭宫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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