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爷,东隅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夜袭了他们,他们才出兵以牙还牙。可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们故意跟东隅挑起事端?末将以为,若是能跟东隅国太子说清楚这件事情,这一场仗想来就能平息下来。”

&ep;&ep;“去你的张大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原来是想要认怂,打就打,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ep;&ep;“其实大拿说得也没有错,我们没有必要为了这件小事而折损那么多兄弟。”

&ep;&ep;很快,大帐内就吵了起来。

&ep;&ep;一边是主张继续打,另一边则是不希望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浪费自己的一兵一卒。毕竟两国现在还没有撕破脸,没有到那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ep;&ep;“王爷,东隅国太子在营外十里地处约见王爷。”

&ep;&ep;大帐外,响起通报的声音。

&ep;&ep;所有争吵的声音一顿,都看向萧战。

&ep;&ep;萧深这个时候派人过来,怕是有事要跟萧战协商。

&ep;&ep;两方人马的大帐相隔二十里地,萧深在十里地处约见,对两方都是公平距离。

&ep;&ep;“王爷,这萧深人看着温润谦和,实则狡诈多变。可千万要小心,不要中了他的诡计。”

&ep;&ep;“是啊王爷。”

&ep;&ep;“把传话的人带进来。”

&ep;&ep;一个东隅国的使臣被侍卫带进大帐。

&ep;&ep;“摄政王。”

&ep;&ep;“你们太子约见本王,所为何事?”

&ep;&ep;“摄政王,我们太子这些天一直在想夜袭那件事,现下想来颇觉可疑,所以想要找摄政王过去一叙,以弄清楚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摄政王的人所为。”

&ep;&ep;萧战闻言,沉默片刻。“好。”

&ep;&ep;十里地外,萧深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

&ep;&ep;“太子,摄政王到了。”

&ep;&ep;听见不远处踢踏的马蹄声,侍卫上前低声道。

&ep;&ep;马车内,萧深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下车。萧战的马就停在二十步开外。

&ep;&ep;一身黑衣的萧战就站在那匹黑色的千里马旁。

&ep;&ep;萧深勾唇一笑,开口道:“摄政王,真是好久不见。”

&ep;&ep;萧战松开缰绳走上前。

&ep;&ep;“太子约见本王想谈什么?”

&ep;&ep;“摄政王请。”

&ep;&ep;那边,已经有侍卫拿出桌椅摆上,两人走过去坐下。

&ep;&ep;萧深亲手给萧战倒了杯热茶,放到他的桌前。

&ep;&ep;“其实本太子从未曾想过,要与摄政王为敌。”萧深说着,拿起桌上的茶杯浅浅的啄了一口。

&ep;&ep;萧战勾唇冷笑,不语。

&ep;&ep;萧深也不在意他唇角的冷意,自顾的将茶杯放下。

&ep;&ep;“本太子知道,摄政王对王妃情根深重,可是,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让自己数十万的兵力折损,摄政王,你说这么做,是不是也太不划算了些?”

&ep;&ep;萧战眸低微冷。“你想说什么?”

&ep;&ep;“本太子听说日月国里有一个金窟,若是摄政王愿意,等本太子将金窟的里的金石都弄了出来,到时候再跟摄政王对半分,如何?”

&ep;&ep;萧深只字不提自己早就从萧宿鳌那里得到萧战已经让人开采金窟的事。

&ep;&ep;他们东隅国即将有二十万大军,而萧战这边也只有十万而已。

&ep;&ep;在不用开战的前提下,又能得到一半金石,这样好的事情,怎么能让人不心动?

&ep;&ep;不过……

&ep;&ep;前提是萧深要进日月国,把那些金石弄出来。

&ep;&ep;至于是用什么样的办法进去,这,就不是萧战能够管的了。

&ep;&ep;他这也是要试探萧战,跟月璃是不是真的闹翻了。

&ep;&ep;“看来太子对当晚夜袭的事情不是那么的感兴趣。”

&ep;&ep;萧深神色微顿,他到是忘了,自己是以这个由头把萧战找来的。

&ep;&ep;“摄政王想说什么?”

&ep;&ep;“当晚夜袭东隅大营之人所用的箭上有我萧家军队的标记,不过,我萧战行军,从来都不会带那么阴狠的毒。”

&ep;&ep;萧深一愕。

&ep;&ep;毒……

&ep;&ep;当晚夜袭的时候,很多士兵中箭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导致不治身亡,光是那晚夜袭就让他折损了近千人。

&ep;&ep;一般行军打仗的人,可不会用这么阴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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