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战,你敢!”萧墨浑身一震。

&ep;&ep;这十鞭要是从萧战的手中落下,他在没有内力护体的前提下,怕是连半条命都不能剩下!

&ep;&ep;“皇上,做错了事,是不是该罚?”

&ep;&ep;坐在龙椅上无聊的吃着糕点的萧芮闻声,看了看萧墨,又看向萧战。“做错事,要罚。”

&ep;&ep;“皇上!”萧墨不满。

&ep;&ep;“可是战皇叔,能不能不打墨皇叔?”

&ep;&ep;萧战把玩鞭子的手没有停,而是挑眉道:“为何?”

&ep;&ep;“因为墨皇叔给我糖吃,墨皇叔,你做错事了,快跟战皇叔认错,这样就不会挨罚了。”萧芮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碎屑,看向萧墨的眼中带着一抹期许。

&ep;&ep;萧墨有些意外,没想到萧芮对他还有几分情谊。

&ep;&ep;“皇上,此事完全是有人污蔑臣的,臣不会认!”他是绝对不会低头认罪的!

&ep;&ep;“皇上,微臣今天再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人做错事了,就算是认错了,也一样是要罚的!”萧战扔下手中的鞭子。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毫无预警的朝萧墨刺了过去。

&ep;&ep;萧墨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震慑力朝自己袭来。就像是一个大网一点点的将他笼罩。他身体下意识的要躲开,可被封住内力的他根本就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

&ep;&ep;生生的看着那把剑朝自己的眉心刺了过来!

&ep;&ep;因为萧战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殿内的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ep;&ep;萧战手上握着剑,在剑尖离萧墨的眉心只有一纸宽时,剑锋猛地一转,朝萧墨的后脑打了过去。

&ep;&ep;“啊!”

&ep;&ep;一个趔趄,萧墨被重重的击落在地。“噗”的一口鲜血喷出。

&ep;&ep;可这还没完,接二连三的剑锋不断的往他身上扫去,就像一把把重锤打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上,这样的招式他最是清楚,能够重伤对方,但对方身上却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ep;&ep;嘴里的血也跟不要钱似的,不断往外涌,几乎将大殿那一片都染红了。

&ep;&ep;萧芮吃着糕点的手都僵住了,害怕的往龙椅上缩了缩抱着自己的脑袋哭喊着。“不,不要啊,不要……”

&ep;&ep;哭喊声让太后猛然回神。

&ep;&ep;她的确要借这个机会压制萧墨,可并不代表她就想萧墨现在就死了!

&ep;&ep;萧墨要是死了,今后谁还能牵制萧战?!

&ep;&ep;“萧战!你这是在干什么,给哀家住手!”

&ep;&ep;“十!”萧战轻念,手上的剑往身后一甩,稳稳当当的回了之前的剑鞘。

&ep;&ep;而他,宽大的黑袍没有一丝凌乱的站在大殿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萧墨。

&ep;&ep;“回禀太后,微臣已经替太后和皇上惩戒了晋王的不敬之罪,至于其他……微臣就不再过问,微臣告退。”

&ep;&ep;太后瞪圆双眼看着趴在地上吐了一滩血的萧墨,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整个身子都抖如筛糠!

&ep;&ep;萧战,不是人,简直,简直就是只索命的恶鬼!

&ep;&ep;跪在另一边的花芜儿早就被吓傻了,这会儿连动都不会动了!

&ep;&ep;“来,来人,快,快宣御医!”不管怎么样,萧墨都不能死在她的凤栖宫里!

&ep;&ep;“战皇叔好可怕呜呜呜呜……”

&ep;&ep;“带皇上下去,好生的伺候着。”太后揉了揉眉心,喘了口气,这萧战当真是留不得,跟他待在一起一刻钟,她都觉得自己要少活十年!

&ep;&ep;萧战在凤栖宫伤了萧墨的事,被萧墨的党羽知道后,第二天就拿到朝堂上说事。

&ep;&ep;说萧战目无王法,胆大妄为……敢在太后和皇上面前伤人,简直罪不可赦!

&ep;&ep;这时一直都沉默的右相突然站出来说话,将萧墨勾结章家倒卖私盐的事情又拿了出来说。

&ep;&ep;萧墨的党羽一听就急了,话题迅速切换,两方人马开始争辩萧墨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朝堂上争执不休,一下子又把萧战伤人的事给忘到脑后了。

&ep;&ep;……

&ep;&ep;“王爷,章以远在狱中畏罪自杀,死之前向京兆尹承认了所有罪证,不过却将晋王给撇了出去。”

&ep;&ep;萧墨昨天刚被问罪,章以远今天就认罪自杀了,这其中说没有猫腻才怪!

&ep;&ep;“萧墨这么多年在楚国也不是白待的,这次能让他记住这个教训就够了。”本来萧战就没想要用这件事完全将萧墨拉下马,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弱。

&ep;&ep;若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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