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赫然滚落到他的脚边,章以远吓得跪爬远离。

&ep;&ep;可那人头上惊恐瞪圆的眼睛就像是勾魂的锁拷,让他全身瘫软。

&ep;&ep;“不,不要,不要杀我……”身为章家二公子,章以远虽然在生意上表现得还不错,可毕竟涉世未深,见过的风浪不多,此时早就被吓得没了魂魄,大脑早就空白了!

&ep;&ep;月璃上前,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踩在他的脸上。“章以远,我给你一个自己招的机会,把你来西京所做的事,所见的人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或许,还会大发慈悲的给你留个全尸!”

&ep;&ep;“我,我说,我说,这次我是来西京寻找货源的,是为了扩大的章家的生意……”

&ep;&ep;月璃脚上的力道加重,抽出匕首朝他的手心刺了下去。匕首削铁如泥,瞬间刺穿掌心,插入地底。

&ep;&ep;“啊!”章以远痛的大喊,全身都被汗湿了。

&ep;&ep;“不要企图试探我的耐性!”

&ep;&ep;章以远痛得几乎要昏厥,可是偏偏他的意识都清醒得很,感受手心那穿心而过的痛楚,让他全身发抖。

&ep;&ep;“我,我说,是晋王,我来西京是为了晋王……”

&ep;&ep;章家早在好几年前就跟萧墨勾结,暗中通过萧墨的关系为渠道为他敛财。这些年来,章家的药材生意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得那么大,也是因为萧墨在暗中的帮衬。

&ep;&ep;“晋王在暗中打压我们的对手,让我们抢到一单单大生意……以此把生意做大……”

&ep;&ep;月璃手握住匕首,用力拔了出来。

&ep;&ep;“啊!”又惹来章以远的痛呼。

&ep;&ep;“还有呢?”

&ep;&ep;“没,没有了……”

&ep;&ep;“为何将表姨带来西京?”一个不受宠的正妻,不会无缘无故的长途跋涉的带出来。

&ep;&ep;章以远恐惧的眼神微闪,躺在地上哼哼,支支吾吾的不愿开口。

&ep;&ep;“子辰。”

&ep;&ep;“属下在。”

&ep;&ep;“剁碎了,扔出去喂狗。”冷凝的吐出几个嗜血的字眼,收了匕首就要往外走。

&ep;&ep;章以远看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惊惧的瞪着眼睛,忙喊道:“不,我说,是,是晋王命令的,说是适当的时候会有用。”

&ep;&ep;“这次表姨被劫持,你知道。”

&ep;&ep;“我,我也不是知道……本来是晋王要劫持的,可是在晋王动手前突然有些动手了,晋王便让,让我静观其变……”

&ep;&ep;萧墨之前的确是要劫持胡岚华用来引出月璃的,不过他原定的劫持时间是第二天晚上。谁知道,前一天晚上就有人动手了。

&ep;&ep;当时章以远还以为是萧墨改变主意,提前动手,就没有多加理会。等到第二天,萧墨的人来问,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人。

&ep;&ep;不过对方跟他们却有些同样的目的,就是要月璃出现。

&ep;&ep;萧墨便将计就计,安排了暗卫过去。

&ep;&ep;章以远会到摄政王府外闹,是因为怕月璃会因为怕死不去,这才来了。没想到却是自投罗网!

&ep;&ep;“月大小姐,我,我真的什么都说了,你放了我吧……”

&ep;&ep;月璃看着哭得完全没了人形的章以远冷笑一声。“将章二少送回去,好好的!”

&ep;&ep;“是。”

&ep;&ep;子辰上前,用以麻袋将章以远套住,打晕之后直接扛了出去。

&ep;&ep;……

&ep;&ep;晋王府木兰院内。

&ep;&ep;花芜儿呆愣的看着池子里的游鱼,已经整整一天的时间了。

&ep;&ep;“花侧妃,花侧妃不好了。”一个粉衣小丫鬟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

&ep;&ep;花芜儿被吓了一跳,手上的鱼食整个就掉进了池子里,引来游鱼的争抢。

&ep;&ep;“没有规矩!要是扰了花侧妃,看不剥了你的皮!”现在整个晋王府中,花侧妃的权势最大,王府的人早就见风使舵一面倒向她,哪里还有人敢得罪。

&ep;&ep;花芜儿被人吓了也有些羞恼,但看见那小丫鬟是自己的陪嫁时便沉了气。

&ep;&ep;“都退下吧。”

&ep;&ep;丫鬟们听命,都退了下去。

&ep;&ep;“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ep;&ep;“侧妃,不好了,老爷,老爷被抓了!”小丫鬟上前低声道。

&ep;&ep;丫鬟口中的老爷是花芜儿的父亲,从二品的刑部侍郎花叶明,是刑部的副主官,掌管着刑部的多项大小适宜,因为萧墨这个女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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