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兮夏,兮夏!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又发呆了?”咸子墨看着钟兮夏好像是在想什么的,用手推了推她的胳膊把她从神游的状态叫了回来。

&ep;&ep;“干什么?你这样打扰到我想问题了!正想到关键的时刻。”钟兮夏甩了甩头,刚才的推测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推测是真的那么后天一手导演出‘死亡黑猫’诅咒的人岂不是就要对自己下手了。

&ep;&ep;“有什么事情和为夫说,为夫都给你办了!”咸子墨邪魅的说道,要是他平时那种能迷倒了万千少女芳心的俊逸容颜那是很有型的,可是现在易容成了‘太和殿’太监总管高丽参的脸,就像是一个老不正经了。

&ep;&ep;“说什么说,说了也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我分析我长得是和那个叫金小鱼的中了‘死亡黑猫’诅咒的女人长得很像,在房间发现的‘死亡黑猫’也是给我准备的,后天就有人要对我下手的!”钟兮夏虽然对那个设下‘死亡黑猫’诅咒的人没有什么了解,也不是担心真的会被那些人给杀掉,但是被人惦记着要被害了的感觉属实挺不好的。

&ep;&ep;“怎么会这样!对亏我是跟着来了‘秋月国’的皇宫了,皇帝文一君在把你当成了金小鱼的替身骚扰你可就烦人了!老婆,刚才你思索了那么久,是不是猜测出来那个搞出‘死亡黑猫’诅咒的人是谁了?知道就说出来,为夫去把他们灭了,敢欺负我老婆就是找死,把这人杀人还不行,还要把他挫骨扬灰了!”咸子墨啪的一下子一掌落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的四条腿全部的碎成了灰烬,但是桌子面却是完好无损的‘啪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ep;&ep;钟兮夏看着桌子只剩下了一个桌子面,很无奈的盯着咸子墨看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我很怀疑皇后童杰莉!现在最好的找人监视着皇后童杰莉的一举一动,如果是她,她一定是会和她的同伙联系的!”

&ep;&ep;其实钟兮夏是不想和咸子墨说的,他这个人当‘绝杀门’的门主当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很少能够看到敢和他公然挑衅的事情了,在‘秋月国’隐藏着自己真正的身份,自热是会遇见诸多的阻碍和挑衅,他的忍耐度觉对是很差的。

&ep;&ep;现在,在‘秋月国’的处境还恰巧就是要等着对手先出手,然后找到一条线索追其根源……

&ep;&ep;“这个好办,我马上就发迷信调派两个手下易容成皇后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那檐檐会不会也是皇后童杰莉抓走的?”咸子墨爱眼眸中闪露出了一丝狠戾,敢动他咸子墨妻儿的人都是在找死。

&ep;&ep;“檐檐跑出去‘太和殿’是一件挺突然的事情,皇后童杰莉当时一直都带着‘太和殿’的里边,她也不知道我和檐檐的之间的关系,她把檐檐给抓走也没有什么意义的,檐檐被抓的事情应该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吧!”钟兮夏眨巴着美丽的眸子想了想说道。

&ep;&ep;檐檐这一次丢的就是很突然,若是真的有人为了对付自己,把檐檐给掳去了,那也定然是一直和自己作对的神秘人所谓的,记得当时神秘人下了战书就是专门要把自己引到‘秋月国’来的。

&ep;&ep;会不会是那个一直和自己做对的神秘人也找不到‘秋月国’的‘魔怪岛’的所在之地?想要借助着自己的力量找到了‘魔怪岛’,取得‘魔怪的眼泪’后,用檐檐做为威胁换取‘魔怪的眼泪’?

&ep;&ep;真的不知道这个一直和自己作对的神秘人,为什么要找和用来解除檐檐身上奇毒的药引子一样的几种难以寻找的东西?

&ep;&ep;难道也是找来给什么人解除奇毒的,这未免也有一点太巧合了吧?那个神秘人不是一直都是比自己先到一步吗,这一次为什么会这么的没有自信?难道是奇毒发作了,没有先前的那股精神头了?

&ep;&ep;“不知道‘灵幻宫’的人怎么还没有来,这都多长的是时间了!对带客户就是这个样子的,简直是不配叫做‘灵果大陆’第一的情报信息机构。都是我的错,要是在‘名雅楼’里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个种事情的。”咸子墨自责直叹气,都是自己低估‘秋月国’皇宫里边的凶险。

&ep;&ep;“这也不能全怪你的,檐檐他就是他顽皮了,都是意外!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找到檐檐,要是究其原因我也有责任,我要是不把檐檐交给你也不会出这种事情了。对了,去找漆雕艳德,在背后要挟漆雕艳德的人也是在找和我一样的那四样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指着漆雕艳德的人抓住了檐檐!”钟兮夏腾地站起了身,她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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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大铁条做的鸟笼子,关着钟屋檐沉浸了黑暗的泥土之中,这是一个地洞,笼子就这样一直的沉下去,不知道沉了多么深的地底深处以后,终于是停了来下。

&ep;&ep;周围又重新开阔了起来,关着钟屋檐的大鸟笼子‘咯噔’一下又落到了地面,钟屋檐被震的摇晃了几下才又站着稳定了下来。

&ep;&ep;虽然是地底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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