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漆雕艳德用另外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子,自己要是真的想得出来,不是直接就说了吗!

&ep;&ep;皇帝文一君让说,那就还是得继续说,“‘葫芦大仙’喜欢吃肥料!”编都不知道编什么了,想起来葫芦生长最喜欢的就是肥料了,被皇帝文一君催促的也编不上来的漆雕艳德说出来了这么一个搞笑的理由。

&ep;&ep;这一次葫芦表现的更加的愤怒了,有是一落在了凶否的上边,连带着木头桌子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摆在木头方桌四边上的蜡烛的火都差一点被熄灭了。

&ep;&ep;“漆雕艳德,看看你把‘葫芦大仙’给气的,不能再气‘葫芦大仙’了,不然朕就对你不客气了!快点,好好的给朕猜,猜就猜的靠谱一点好吗?别猜的不是美人就是肥料的,见过神仙需要肥料的吗,恶心不恶心。”皇帝文一君都有一点没有信心了,漆雕艳德猜的比自己都不靠谱的,要是在这样下去‘葫芦大仙’被激怒了可怎么办。

&ep;&ep;“‘葫芦大仙’喜欢蛇!”漆雕艳德彪悍的一面迸发了出来,刚才说那个不知道什么的邪祟喜欢肥料,它都貌似要气炸了,一个接一个的猜下去的,也是猜不出来那个邪祟是喜欢什么的,早晚那个邪祟玩意都是要被气炸的,早炸早解脱。

&ep;&ep;漆雕艳德的话音刚落,卡着皇帝文一君和漆雕艳德的手指头的葫芦就被炸裂成了两半,木头桌子四个角上的红色蜡烛也陡然的熄灭了。

&ep;&ep;漆雕艳德一下子就感觉恢复正常了,手也能动了,身体也不在受约束了,久违了的自由感觉真是让人心神一震,但是这样的自由好像不会维持多久!

&ep;&ep;总觉得那个不知道什么的邪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不会就这样气跑了算了。

&ep;&ep;“漆雕艳德,都是你瞎猜,把‘葫芦大仙’给气跑了!怎么办,你和朕说要怎么办?‘葫芦大仙’给朕算的都很准的,快点给朕把‘葫芦大仙’找出来!”皇帝文一君都顾不上突然陷入了黑暗当中的不适感,一心一意的想要把‘葫芦大仙’给找回来。

&ep;&ep;要是不满足了‘葫芦大仙’的要求,之前算的都变得不算数了可怎么办,虽然算的是不可以和钟兮夏在一起的,但是后边的一些都还是比较好的,也算是遗憾当中的安慰吧,不能让这一切都变得不算数了。

&ep;&ep;“皇帝陛下,并不是那个样子的,我可没有把‘葫芦大仙’给气走!‘葫芦大仙’这样的表现就是代表我已经猜对,‘葫芦大仙’就是想要好多一条蛇,它是心满意足的走了的。”漆雕艳德打死也不会承认是他把那个‘葫芦大仙’给气走的。

&ep;&ep;“漆雕艳德,说这话是拿着朕当猴子耍那么?‘葫芦大仙’心满意足是这个样子的?气得葫芦都震碎了!再说了‘葫芦大仙’为什么要喜欢蛇那?蛇能给‘葫芦大仙’到来什么好处那?”皇帝文一君气得就差揪着漆雕艳德的脖领子了,他一个‘秋月国’的皇帝,怎么着还连高兴和生气都分不出来的吗,到要看看他是怎么解释的。

&ep;&ep;漆雕艳德现在突然之间觉得是阴风阵阵的袭遍了全身,那感觉就跟撞了鬼,被鬼给缠上了一样的!

&ep;&ep;难道是那个被招来的鬼祟还没有走?还在这间屋子里边看着事情的发展?

&ep;&ep;没事情的自己的身上有护身的宝玉,邪祟是不能害死自己的,不管了,看不见的玩意先不管了,先把皇帝文一君先搞定了在再说吧。

&ep;&ep;“皇帝陛下,您都没有听说过葫芦和蛇的传说吗?”漆雕艳德故意的问道。

&ep;&ep;“没有,葫芦和蛇有什么传说?漆雕艳德快点和朕说说是怎么回事!”皇帝文一君又被忽悠的入套了,模模糊糊的又问了起来。

&ep;&ep;“葫芦和蛇的传说,讲的就很早以前葫芦和蛇很早以前是好邻居,葫芦生长要搭架子,葫芦的藤蔓缠绕在架子的上面,叶子就成了天然的遮阳棚子,蛇就会缠着在葫芦架子上乘凉,一直是相安无事的。直到有一天,葫芦开始有了灵识,开始吸取乘凉人的阳气,吸取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变成‘葫芦大仙’了,一直相安无事的蛇开始活跃了起来,经常的会探头探脑的出来吓人,害的葫芦没有办法吸取到人的阳气!所以说葫芦和蛇是仇敌,‘葫芦大仙’要很多很多的蛇肯定是想要报蛇。”

&ep;&ep;漆雕艳德都有点配服他自己的编故事的能力了,为什么回去编的那么的有鼻子有眼的,说的就连自己都相信了什么葫芦和蛇是天敌的事情了。

&ep;&ep;这个时候,皇后童杰莉带着钟兮夏和易容成了‘太和殿’太监总管高丽参的咸子墨,来到了漆雕凡羽和皇帝文一君请‘葫芦大仙’的房间门外,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进行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算完了?

&ep;&ep;皇后童杰莉心里是非常的担心皇帝文一君,进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感觉算个命早就应该结束了,还没出来该不会出了什么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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