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咸子墨合计来合计去的,最后还决定劝着吧,这样即便是火上浇不了油,也能不出什么就毛病的,毕竟好心的劝说是没有什么不是的。

&ep;&ep;这样是能让钟兮夏跟自己唱反调那可真的是太好了,“钟兮夏不要和自己的徒弟生气了吧,我一个旁观者都看出来他是真心的想要让你吃好,记得‘名雅楼’的这个盘子好像是五年都没有拿出来用过了,他还能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真的算是用心良苦了。”

&ep;&ep;钟兮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点都不热,又晃了晃头,还是很清醒的,也没有听错呀,“咸子墨,你今天这是怎么的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那?是良心发现了,还是神经错乱了?”

&ep;&ep;“我怎么的都没有怎么的,就是就事论事,你的徒弟把小盘子换成了大盘子,就是没有什么恶意的,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不高兴的!”咸子墨也有一些心虚的,自己在手里拿着筷子在手头上来回的转,也不敢去直视她的眼睛,难到劝说钟兮夏也是犯了她的毛病了,不可能这样悲剧的吧!

&ep;&ep;“那好吧,就看在你破天荒的善良了一次的份上,听你一回,漆雕凡羽赶紧谢谢咸子墨,这次我就看在他的面子上原谅你一次好了。”钟兮夏想想也是,漆雕凡羽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只是为了讨好自己,他的经历也挺坎坷的,和唯一的爹爹又闹了矛盾。

&ep;&ep;“谢谢师傅的朋友了,师傅的朋友,果然都是和师傅一样心地善良的,大赶紧的开动吧,不然菜都凉掉了!”漆雕凡羽手里拿着酒壶忙着给钟兮夏和咸子墨倒酒,一直以为这个咸子墨说话阴阳怪气的,只能是挑唆着钟兮夏不要自己了,没成想还适得其反了。咸子墨感觉真是晴天霹雳一样的,这不是真的吧,平时就没有一次是顺子自己的,现在今天为什么就突然之间的转变了,为什么就突然之间的转变了。

&ep;&ep;“不用客气,要是真的想要感激我的话,今天就陪着我一醉方休,喝的不尽兴可别怪我鄙视你哦!”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咸子墨又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漆雕凡羽给灌趴下了。

&ep;&ep;钟兮夏有些凌乱了,这么直奔着‘名雅楼’回来,就是想要早点见到儿子,和儿子一起的玩耍,多陪陪儿子,这个饭局原本打算就是走过场的好吗,现在咸子墨竟然想要和漆雕凡羽一起喝酒,这是要喝到多久算个头呀。

&ep;&ep;“你们两个人好好的喝酒吧,我现在要去找我家檐檐了。”钟兮夏也不解释,也不等咸子墨和漆雕凡羽回答,起身就要走。

&ep;&ep;“师傅,檐檐是谁?是你的弟弟吗?”漆雕凡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ep;&ep;“不是,檐檐是我的儿子!”钟兮夏到是没有隐瞒的回答道。

&ep;&ep;漆雕凡羽惊讶的嘴都长得老大老大的了,“师傅,你都有孩子了?不回是在和徒儿开玩笑吧?看师傅的年纪也就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大吗,怎么可能会有孩子的那?一点都看不出生过孩子的样子!”

&ep;&ep;“有什么不信的,那是因为我包养的好呗,你们慢聊,我去找我的心肝宝贝檐檐了。”钟兮夏心情不错的走出了房间,这个徒弟的嘴还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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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有没有调查出来在‘鸳鸯湖’撞了我们船的人是一些什么来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红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的问道,看上去到是很有阳刚之气的,实际说话的声音却有一点女人的阴柔。

&ep;&ep;在仔细的看一看他的嘴上的胡须都不是真的胡须,而是用炭灰杆画上去的,说话的男人所在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名贵的家具,脚下踩着藏青色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绣花的地毯,随处可见的装饰品都是名贵的玉器和瓷器的,奢华的程度可是不比皇宫逊色。

&ep;&ep;他就是‘秋月国’最后权势的太监总管,佟上先,这一次是打着监督宫中开销的核查的名义出来的,做到了他的这个位置,在‘秋月国’的皇宫里方方面面都打点的比较的好,朝里的大官都要给他面子的。

&ep;&ep;在皇宫里边是安插和操控着一股子他的势力的,皇宫里的风吹草动大事小情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要他想知道的就没有知道不了的。

&ep;&ep;现在,太监总管佟上先所在的地方就是他在‘秋月国’的别院的密室里,密室里头都是他这么多年搜刮和收售来的,这些东西都是他比较的喜欢的才保留在这里的,他这密室里边藏得更多的是金子和银子。

&ep;&ep;名义上是工出,实际上是太监总管佟上先故意的制造出来的,他在皇上身边安插的眼线已经把种种的可疑情况都告诉给了佟上先,他觉得国师全灵子和柳无双柳贵妃就是对皇上做了什么手脚控制了皇上,他笃定他们的目的是谋朝篡位的。

&ep;&ep;这样的想法说实话,他也是有的,当太监在怎么做的有权势还是一个太监,就算是真的自己做上了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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