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我能让你支棱起来,也能让你终身瘫软,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ep;&ep;林毅长身而起,眸子里尽是戏虐,赵程军没胆亲自来,倒是找来几个炮灰,这笔账他记下了。

&ep;&ep;林兴国瞧着地上那半死不活的赵二虎,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小毅,该不会出人命吧?”

&ep;&ep;“叫得这么惨,就跟杀猪似的。”

&ep;&ep;“无妨,待会昏过去就不叫了。”

&ep;&ep;林毅刚刚点的那几个穴位,阻塞了他的精气血液,随着时间的推移,赵二虎那地方会因供血不足出现萎缩,甚至有可能坏死。

&ep;&ep;往后连大小便都成问题了,更莫说夜行房事,能保住条命都算烧高香了。

&ep;&ep;医者仁心,但对那些心术不正的患者,也用不着仁慈,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ep;&ep;林毅冲着那几个汉子说道:“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有能耐就冲我来,少搞这些鬼把戏,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废了他。”

&ep;&ep;八个壮汉面面相觑,随后非常识趣地窜入人群,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ep;&ep;刘晓雅喊了两个本家的男人,准备悄摸地将赵二虎抬走,但刚把人拎起来就被林毅给拦了下来。

&ep;&ep;“就这么走了,有些说不过去吧?”

&ep;&ep;刘晓雅撸起袖子双手叉腰,“林毅你别欺人太甚,有能耐你去找赵程军,是他让我们来诬陷你的,我男人被你废了,你还想欺负我个女人家不成?”

&ep;&ep;林毅微挑着眉头,心中暗道这娘们不好惹,“砸了东西打了人,就想这么离开,怕说不过去吧!”

&ep;&ep;“呵,不就想讹钱嘛,说个数,老娘不差钱。”

&ep;&ep;林兴国掰着指头算了起来,“牌匾八百,实木家具两千,药酒三百五,药柜两千三……”

&ep;&ep;“行了,两万块够不够?”

&ep;&ep;“凑凑合合够了,也是老乡,就给你打个折吧!”林兴国乐得合不拢嘴,要是再多几个愣头青,那医馆的家具都能换成新的。

&ep;&ep;刘晓雅从兜里摸出一叠大钞,狠狠地甩在林兴国的怀里,然后招呼着人将赵二虎抬走。

&ep;&ep;林兴国数着钱,喃喃道:“这娘们可真彪悍,应该再治治她的,明明理亏还敢这么嚣张。”

&ep;&ep;林毅耸了耸肩,“刘晓雅的苦日子还在后面,赵二虎废了,她夜夜就得守活寡,刚结婚的小媳妇谁受得了这种寂寞。”

&ep;&ep;“守活寡?不存在的,万一偷汉子嘞?”

&ep;&ep;林兴国语不惊人死不休,林毅对老爹的这些骚话已经习惯了,看来得抽空给老爹找个伴,总一个人待着难免憋出啥毛病来。

&ep;&ep;那群汉子走了,围观群众纷纷撵来拍马屁,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赵二虎就是赵程军的马前卒,那老犊子连续两次在林毅的手上吃瘪了。

&ep;&ep;“小毅真是厉害,有你在,赵程军以后得夹起尾巴做人。”

&ep;&ep;“打小我就知道小毅有出息,咋样,没看错吧!”

&ep;&ep;“兴国养了个好儿子呀,以后山河村还得仰仗小毅多照应着。”

&ep;&ep;乡亲们七嘴八舌地拍着马屁,言语间多是讨好的意味,他们被赵程军压迫得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个能撑场子的人,肯定是不吝夸赞。

&ep;&ep;林兴国乐呵呵地瞧着大伙,“大家放心,那赵程军蹦跶不了几天了,他作威作福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ep;&ep;林兴国晓得儿子被特许为村长,但林毅却让他暂且保密,在没有绝对把握扳倒赵程军前,决不能打草惊蛇。

&ep;&ep;“那啥,逍遥医馆都开业好几天了哈,大伙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来瞧瞧,治不好不要钱。”

&ep;&ep;他话还没说完,人群就稀稀拉拉地散伙了,气得林兴国直骂娘,这帮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实际是都是些没骨头的软货。

&ep;&ep;“哟,姑娘你是瞧病还是买药?瞧着面生不是本村人吧?”

&ep;&ep;人群散去,李月婷抱着药篓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刚才谁都没注意到人群中竟然还有这么位俏丽的姑娘。

&ep;&ep;“爸,你把医馆收拾下,我先回家了哈。”

&ep;&ep;林毅走到李月婷身旁,顺手接过药篓,再次将她背了起来,火急火燎地朝家的方向跑去。

&ep;&ep;以林兴国八卦的性子,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还是先走为妙,等李月婷换了衣服,得赶紧把她送出村。

&ep;&ep;林毅家在村东头,距离医馆并不远,也就几分钟路程。

&ep;&ep;李月婷任由他背着,娇羞的脸蛋格外红润,她腿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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