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陛下,这一定是东厂的诬陷,臣从未做过这些事,求陛下明察啊。”

&ep;&ep;“是啊,臣冤枉,求陛下明察。”

&ep;&ep;涉案的二十多位大臣跪倒一地,一个个以头抢地,额头都磕破流血了。

&ep;&ep;声音凄厉,好似真的蒙受了不白之冤。

&ep;&ep;“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居然还有脸喊冤?”

&ep;&ep;上官霖接过证供,狠狠地砸在最前方李文博的脸上。

&ep;&ep;“你们不是说冤吗?那想必是禁得住查的了。”

&ep;&ep;“在上朝的时候,朕已经派人去了你们的府邸,想必消息很快就会送来。”

&ep;&ep;此言一出,二十几位大臣全部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再无神采。

&ep;&ep;首辅李文博也是心中绝望,通体冰凉。

&ep;&ep;万万没想到,皇帝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已经动手了。

&ep;&ep;他们自己是什么底子,自己最清楚。

&ep;&ep;东厂一抄家,什么都藏不住了。

&ep;&ep;果然,消息来得很快。

&ep;&ep;没过多久,一个御前侍卫就从殿外跑了进来。

&ep;&ep;“禀陛下,东厂督主曹正淳在殿外求见。”

&ep;&ep;“宣。”

&ep;&ep;上官霖一摆手,王文立刻扬声高喊,“宣东厂督主曹正淳觐见。”

&ep;&ep;“奴才曹正淳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p;&ep;曹正淳跪倒在上官霖面前,恭敬行礼。

&ep;&ep;二十几个大臣看到曹正淳,犹如见了杀父杀母的仇人,一个个怒目而视,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ep;&ep;上官霖冷冷一笑,轻声道:“朕吩咐你做的事,可曾完成了?”

&ep;&ep;“回陛下,二十六家大臣府邸,已尽皆查抄。”

&ep;&ep;“因所得金银财物太多,奴才一时半会儿还无法统计具体数量。”

&ep;&ep;曹正淳一说完,二十六个大臣尽皆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ep;&ep;“臣错了,求陛下看着臣往日的功劳上,饶臣一命吧。”

&ep;&ep;上官霖无视了众人,看向首辅李文博,“首辅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p;&ep;李文博惨笑几声,“事已至此,罪臣无话可说。”

&ep;&ep;说着,李文博将官帽脱下,放在一旁,磕头道:“求陛下看罪臣服侍过三代帝王的份上,能留罪臣家族一丝血脉。”

&ep;&ep;“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p;&ep;上官霖嘲讽一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的罪行,律法自会严惩,容不得朕来置喙。”

&ep;&ep;“来人,将首辅李文博、刑部尚书田怀义、吏部尚书刘庆...二十六名官员压入刑部大牢,待将中饱私囊之事全部审问清楚后,夷其三族。”

&ep;&ep;杀气腾腾的声音落下,殿中群臣尽皆胆寒,跪倒在地时依旧战战兢兢,浑身发抖。

&ep;&ep;皇帝一道旨意下达,二十六名大臣的三族加起来,怕是有数千人!

&ep;&ep;一次性杀数千人,血洗朝堂,可谓是从天启开国太祖之后亘古未有。

&ep;&ep;上官霖的暴君之相,已经显露。

&ep;&ep;金銮殿外走进来两队禁军,将二十六名大臣拖出午门。

&ep;&ep;一次性去掉二十六个大臣,令金銮殿中看起来有些空荡。

&ep;&ep;今日龙颜大怒,石破天惊。

&ep;&ep;群臣终于知道,新登基的皇帝,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好相处的先皇。

&ep;&ep;惹怒了他,不仅自身难保,连亲人族人也一概无法幸免。

&ep;&ep;左相童知礼和右相王鸿轩暗中对视一眼,心中波澜涌现。

&ep;&ep;他们也没想到,和他们争斗多年的李氏一党,居然在一天内就烟消云散了。

&ep;&ep;世事如棋,风云变幻。

&ep;&ep;局势改变得太快了,令他们感觉像是在做梦。

&ep;&ep;“传旨。”

&ep;&ep;皇帝的声音响起,众臣身子一抖,连忙静心聆听。

&ep;&ep;“命刑部左侍郎韩非为刑部尚书,主刑部,联合东厂一起审讯贪赃枉法大臣。”

&ep;&ep;“务必要将涉及到的官员一一查清,勿有缺漏。”

&ep;&ep;“微臣遵旨!”

&ep;&ep;韩非从队列中走出,行礼磕头应答。

&ep;&ep;“再命吏部右侍郎张良为吏部尚书,尽快选拔新任官员,填补空缺。”

&ep;&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