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言郁合上电脑,拿起桌上的紫色丝绒盒子,起身离开书房,回屋洗澡换睡衣。

&ep;&ep;安棠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半,周婶告诉她,贺言郁回来了,她点点头,走上二楼回到房间。

&ep;&ep;一打开门,室内暖黄的光晕倾斜而出,安棠愣了愣,反手关上门,她走进去,看到贺言郁穿着黑色丝质睡衣,领口微敞,隐隐可见结实的胸膛与好看的锁骨。

&ep;&ep;他正在玩平板,听到动静,抬眸望向安棠,“快去洗澡,待会过来。”

&ep;&ep;安棠也没说话,去衣帽室拿了睡衣,扭头去浴室洗澡。

&ep;&ep;贺言郁等了她一个小时,人才从浴室出来,他把人拉到身边,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紫色丝绒盒子递给她。

&ep;&ep;安棠拿着礼物盒,抬眸盯着他。

&ep;&ep;后者揽着她的肩轻轻摩挲,微抬下颚,“打开看看。”

&ep;&ep;紫色丝绒盒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安棠打开,一条精致漂亮的紫钻choker。

&ep;&ep;贺言郁拿起choker,把安棠的头发拂到一侧,从背后替她戴上,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背脊贴着胸膛,贺言郁说话的嗓音也在她耳边萦绕。

&ep;&ep;“我在拍卖会上买的,紫钻切割的星星点缀choker。”贺言郁从背后握着她的肩,亲了亲安棠的侧脸,含笑道:“我知道宝贝最喜欢星星了,喜欢这份礼物吗?”

&ep;&ep;梳妆台正对床,偌大的镜子也照着他们,这样的设计全然是贺言郁的恶趣味。

&ep;&ep;安棠看到镜中的自己带着那条缀有星星的choker,完美的贴合她的脖子,很精致,很漂亮。

&ep;&ep;可安棠却感受不到任何开心,它就像铁链,是束缚,是禁锢,是掌控。

&ep;&ep;是贺言郁对她逐渐加重的占有欲。

&ep;&ep;“又在走神?”贺言郁扭头也看向镜子,镜面里,两人挨得很近,暧昧又绮丽。

&ep;&ep;他拨弄安棠的choker,粗砺的指腹时不时碰到细嫩的肌肤,牵动出酥酥麻麻的痒意。

&ep;&ep;“不说话?气还没消?”贺言郁像逗弄圈养的金丝雀,此刻有着十足的耐心与兴趣,“我错了还不行吗?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走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想我。”

&ep;&ep;他从背后抱着安棠,低头吻了吻她的肩背,指尖从正面慢慢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ep;&ep;“这个月末就是我的生日,今年生日宴,你和我一起出席。”

&ep;&ep;贺言郁把人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俯身亲吻她的脖颈。

&ep;&ep;安棠偏着脑袋,平静的陈述:“你昨年生日的时候不是说,带我出去丢人现眼吗?怎么今年又变卦了?”

&ep;&ep;贺言郁二十七岁生日那年,安棠已经和他在一起了,那时她的病情并没有好转,满心依赖眷恋他,生日宴上有人起哄让她给贺言郁唱歌,她声音好听,但从小五音不全,在宴会上闹了笑话,虽然贺言郁替她出头了,但后来再也没有带她出席过。

&ep;&ep;他二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那时她的病情已经好转,分得清贺言郁不是温淮之,也偶然得知他其实是嫌弃她的。

&ep;&ep;“心眼这么窄,到现在都还记得?”贺言郁笑着轻吻她,“让你出席就出席,别问那么多。”

&ep;&ep;安棠不知道现在这又算什么,就在她走神的时候,手腕传来束缚感,身上也凉嗖嗖的。

&ep;&ep;她不喜欢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松开!”

&ep;&ep;贺言郁的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拿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ep;&ep;这个角度,可以看清镜中人在干什么。

&ep;&ep;他亲了亲安棠的choker,冰冰凉凉的触感,“你乖一点,别闹,我赶时间。”

&ep;&ep;第16章晋江独家首发

&ep;&ep;港城的十二月,气候已经很冷,等月末的时候,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霜花。

&ep;&ep;安棠的小说《爱你,胜过爱这个世界》于十二月十号正式完结,由于大家都知道她写这本书的初衷是为了送给贺言郁当生日礼物,再加上某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所以安棠的书一完结,出版社就已经做好加班准备,等着月末前上市一批。

&ep;&ep;御景庄园,别墅里。

&ep;&ep;安棠披着复古的披帛,手中端着一杯热奶茶,怔怔的站在落地窗前,眸光一直落在外面。

&ep;&ep;又是一年初冬,后天就到淮之的生日了,他……今年能醒吗?

&ep;&ep;距离他出事,昏迷已有三年半。

&ep;&ep;原来,都过了这么久。

&ep;&ep;“据相关人士透露,国际知名古典舞艺术家温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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