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急得双目含泪,陡生一计,努力坐起身来,抬手解开了亵衣的系带。

&ep;&ep;系带一松,大片大片的肌理旋即暴露了出来,泛着莹润的光泽,宛若美玉。

&ep;&ep;见素和熙无动于衷,他深深地吐息了一番,将亵衣剥去后,怯生生地扣住了素和熙的右手手腕子,将其放于自己的胸膛之上。

&ep;&ep;素和熙的右手滚烫,温度似乎较他发热的那些日子更为滚烫,逼得他的心脏不得安宁。

&ep;&ep;他尚且记得被樊绍触碰的感受,仿若被毒蛇舌信舔舐似的,既恶心且恐惧。

&ep;&ep;但师兄与樊绍是截然不同的,虽然他并不觉得欢喜,但亦不觉得恶心,更不觉得恐惧。

&ep;&ep;子熙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不过师兄并未回应他。

&ep;&ep;他望了师兄一眼,师兄眉眼冷淡。

&ep;&ep;于是,他仰起首来,吻上了师兄的眉心。

&ep;&ep;与此同时,他抬手覆上了师兄的衣襟。

&ep;&ep;师兄身着鹅黄色的女装,师兄的轮廓并不柔和,一身女装很是怪异。

&ep;&ep;但师兄容貌出众,即使怪异,亦不会予人奇装异服,哗众取宠之感。

&ep;&ep;一撩开鹅黄色软纱,里头同色的锦缎即刻展露了出来。

&ep;&ep;他的唇瓣蜿蜒而下,下意识地避开了师兄的唇瓣,从师兄的唇角划过,磨蹭师兄的侧颈。

&ep;&ep;面对裴玉质生涩的引诱,素和熙心弦大动,急欲占有裴玉质。

&ep;&ep;被裴玉质避开唇瓣之际,他骤然冷静了下来。

&ep;&ep;他轻轻地推开裴玉质,语重心长地道:夫君,莫要勉强自己,你师兄不是曾道仅能与心悦之人接吻么?连接吻都不能,当然亦不能欢/好。

&ep;&ep;可是裴玉质抬指描摹着素和熙的眉眼道,孤让子熙不悦了吧?

&ep;&ep;素和熙苦笑道:夫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臣妾么?

&ep;&ep;裴玉质剥去了亵裤,继而颔首道:孤与子熙已是夫夫,孤让子熙不悦了,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子熙有何不可?

&ep;&ep;自然不可,因为夫君在勉强自己。素和熙为裴玉质将亵衣与亵裤穿上,夫君切莫糟蹋自己,夫君切莫纵容臣妾糟蹋夫君。

&ep;&ep;算不得糟蹋。裴玉质注视着素和熙,一字一顿地道,当真算不得糟蹋。

&ep;&ep;既非两情相悦便是糟蹋。素和熙整理罢自己的衣襟,朝着裴玉质道,夫君并不愿意与臣妾成亲吧?臣妾可配合夫君,于外人面前,假扮恩爱夫妻。夫君若有旁事,需要臣妾配合,臣妾亦不会推辞。

&ep;&ep;眼前的师兄温柔至极,好似未曾伤着腺体,好似未曾从云端坠落至泥沼,好似未曾被母国抛弃,好似未曾被庆平帝所迫,当作一样稀奇的,可供炫耀的物件,奉旨和亲。

&ep;&ep;若非师兄身着女装,他当真要以为先前所发生之事乃是一场噩梦了。

&ep;&ep;澹台钰依旧是万人恐惧,但不曾与他谋面的鬼王,方见明依旧是德高望重的望江阁阁主,樊绍依旧是关爱后生,神出鬼没的师叔。

&ep;&ep;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从未觊觎过他,更从未企图轮番侵犯、调/教他。

&ep;&ep;师兄安然无恙,四体健全,并未被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折磨、肢解。

&ep;&ep;原本的世界亦未因师兄的怨念而摇摇欲坠。

&ep;&ep;从未有过什么系统001。

&ep;&ep;他不是吟月国的皇长子,师兄亦不是云麓国的太子。

&ep;&ep;所有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ep;&ep;他可心无旁骛地修炼,偶尔与师兄品茗论道。

&ep;&ep;可是,一切确实已发生了。

&ep;&ep;他险些被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侵/犯,而师兄为了保护他,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三日,甚至被活生生地肢解了。

&ep;&ep;师兄的尸身在何处?

&ep;&ep;他该当在来这个世界前,为师兄收殓尸身才是。

&ep;&ep;不对,只消他能成功地拯救师兄,集齐师兄的魂魄,师兄便能死而复生。

&ep;&ep;其实,这一切并非彻头彻尾的噩梦,至少师兄待他温柔如昨。

&ep;&ep;孤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愿意与子熙欢/爱。至于心悦于师兄,他怕是做不到。

&ep;&ep;素和熙并不认为自己值得裴玉质为之努力,笑了笑:夫君毋庸勉强自己,再过些时日,倘若父皇允许,夫君可向父皇要求与臣妾和离,之后,臣妾可留于京中当质子,亦可改嫁。

&ep;&ep;孤师兄分明不喜被父皇当作女子羞辱,为何要口称改嫁?

&ep;&ep;师兄倘使与他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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