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方天复戎马一生,是鼎鼎有名的将军,引领的方家军所向披靡,平定叛乱,她绝不能看着他余下的一声,就在这一方矮床上度过。

&ep;&ep;方天复虽然也想恢复修为,却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古往今来,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修为尽毁筋脉尽断还可以恢复的,所以他知道方幼清是为了安慰他:“没事的,你不用担心爷爷,爷爷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这世上哪有恢复修为筋脉的灵药,爷爷此生已经过够了,只要能看着你们姐弟二人成家,爷爷便是死,也瞑目了。”

&ep;&ep;“什么死不死的,爷爷,我不准你胡说!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会保护方家,保护你和弟弟,让你长命百岁的!”

&ep;&ep;方天复欣慰的笑了笑:“好,我的小清儿真是长大了。”

&ep;&ep;“爷爷。”方幼清说回正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ep;&ep;看方幼清如此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方天复心里不由得几分重视起来,问她道:“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啊?”

&ep;&ep;“爷爷,”方幼清顿了顿,似乎是下定决心,然后开口道,“我想解散方家军。”

&ep;&ep;方天复大惊:“你说什么?!”

&ep;&ep;他这一声惊讶牵动了伤口,不由得咳嗽起来,方幼清赶忙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抚他道:“爷爷,你先别着急,你听我说。想必不用清儿说,你也应该知道这次刺杀的背后主使是何人,爷爷,东蓬皇如今视我们国公府为眼中钉肉中刺,已经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这一次刺杀,就是最好的提醒,如果我们再不作出应对之策,迟早会有下一次,等到下一次,兴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而对方家军,他也早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之前因为亦皇叔的庇护,他本答应了发放粮饷,可是也一拖再拖,毫无动静。”

&ep;&ep;这些事情,方天复又何尝不知?

&ep;&ep;可是……

&ep;&ep;他面色凝重,思忖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爷爷其实心里早就清楚,可国公府早已无往日风采日渐败落,若是再散了方家军,更是一败再败。方家军尚存,东蓬皇尚且对我们方家忌惮几分,若是连方家军也散了,恐怕……而且解散方家军的费用从何而来?你也说了东蓬皇绝不会出这笔钱,可依照今日的国公府,要得这一笔钱,怕是难上加难。”

&ep;&ep;“我明白您的顾虑,”方幼清道,“你不用担心,解散方家军我也定然会确保方家军每一个人今后生活吃穿无忧,遣散费由我来出,两百万两黄金,已经足够了。”

&ep;&ep;方天复愣了一下,几乎已经自己听错了:“什么两百万两黄金?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ep;&ep;两百万两黄金?东蓬是一个小国,这么多的钱,怕是掏空了国库,也不见得有啊!

&ep;&ep;方幼清却没有解释太多,而是从怀里将刚才得来的十万两黄金银票拿出来放在方天复的手里:“爷爷,这里是十万两黄金的银票,剩下的钱得三天之后才能拿到,你把它收好。”

&ep;&ep;方天复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银票,的确是十万两黄金银票,一分不少,心里面更加惊讶:“小清儿,你老实跟爷爷说,这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ep;&ep;他的小清儿,不会是……

&ep;&ep;方幼清明白他心中所想,解释道:“你放心爷爷,这钱绝对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你就当,是亦皇叔,给我的吧!”

&ep;&ep;她不是不想告诉方天复真相,可是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她难以解释,也无法解释。

&ep;&ep;而且……

&ep;&ep;方幼清转脸看了一眼窗外,低下眼去。

&ep;&ep;陈莺这几日一直待在国公府里翻翻找找,可是却一无所获。

&ep;&ep;情急之下,她也别无他法,只能兵行险找,又正好碰上方天复受伤,于是便想要派人监视方天复和方幼清,可是无奈方幼清行踪难测,跟踪不到,她只能在方天复的附近蹲着,监视着方天,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ep;&ep;毕竟,再找不到那神秘人所要之物,她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ep;&ep;躲在窗户外边偷听的陈莺听到方幼清说有十万两黄金,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嫉妒,恨不得把这些黄金都据为己有。

&ep;&ep;想不到亦皇叔为了方幼清竟如此舍得,随便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黄金,怕是举整个国公府之力也难凑出这么多钱。

&ep;&ep;凭什么啊?这个方幼清看起来又傻又蠢,也就是命硬和运气好,就得到了亦皇叔的垂青。她陈莺难道不比方幼清更为优秀吗?亦皇叔怎么就没看她一眼!

&ep;&ep;陈莺虽然气愤,但也不敢发出声音打草惊蛇,只得憋着一股气继续在外头偷听。

&ep;&ep;方幼清早已发现了在窗外偷听的陈莺,但她也不在意,毕竟光凭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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