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镇国公府汀兰苑,一个丫环打扮的年轻女子慌慌张张的跑进一间颇为雅致画室,还在门口,就气喘吁吁的说道。

&ep;&ep;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正在屋里作画。听到丫环的声音,也不回头,面上带着几分刻意的沉着,一边继续在画布上描画,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小荷,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慌里慌张的。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代表的是我的脸面。像你这样遇到一丁点事情,就大惊小怪的,丢的是我的脸面。”

&ep;&ep;那叫小荷的丫环大喘了一口气,才说:“不是的小姐,真不好了,方幼清,方幼清她活着回来了!”

&ep;&ep;“什么?不可能!”

&ep;&ep;画作在一瞬间被重重的墨彩污毁。

&ep;&ep;年轻女子又惊又怕,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却又本能的不肯相信,用质问的语气说道:“她怎么可能不死?我明明亲眼看着她扑腾着沉到水底去的,怎么可能活得成!”

&ep;&ep;说着,把脸一板,看着小荷不满的说道:“小荷,你是不是弄错了?还是说,你想要借着这个事情要挟我,好从我这里得些好处?我告诉你,做人得知足……”

&ep;&ep;“我的小姐!”小荷一脸焦急,走到那年轻女子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您是奴婢的主子只有您好了,奴婢才能好,奴婢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情来要挟您?”

&ep;&ep;说着,小荷有点委屈:“小姐,说句大不敬的话,咱们主仆从小相依为命,难道您连奴婢都信不过了吗?”

&ep;&ep;小荷自然还是信得过的。

&ep;&ep;年轻女子深吸一口气,看着小荷说道:“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就是……方幼清都沉到水底去了,我们亲眼看着的,怒龙江的水又那么急,她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ep;&ep;小荷马上说道:“奴婢一开始也是不信的,可是奴婢再三确认过了,她真的没有死,连大夫都没让请,这会儿正和镇国公在用膳呢。”

&ep;&ep;确认方幼清平安无事,年轻女子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语无伦次的开口:“怎么办?怎么办?镇国公要是知道,我把她推下水……他还不得剥掉我一层皮啊!”

&ep;&ep;说着,又满脸恨色,恼怒的道:“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她怎么那么命大?这都能活着,老天爷还长不长眼睛了?”

&ep;&ep;原来,这个女子正是把方幼清推下怒龙江,还得原主惨死的恶毒女人——陈莺。

&ep;&ep;小荷也是又急又怕,毕竟推方幼清下水,她也有份。陈莺是主子,还有可能活,丫环本来就命贱,她……

&ep;&ep;想着,小荷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焦急的问陈莺:“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ep;&ep;怎么办?她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办?!

&ep;&ep;陈莺手足无措的在原地转了好一阵圈,忽然眼前一亮,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作镇定的对对小荷说道:“慌什么,方幼清一个傻子,难道还会告状不成?小荷你去,把纣公子请到饭厅一趟,就说镇国公找他有事。”

&ep;&ep;小荷也是眼前一亮。

&ep;&ep;对啊!她怎么忘了纣公子!

&ep;&ep;镇国公对纣公子欣赏得很,几乎将他当成半个儿子看待,纣公子对小姐情有独钟,要不是身份太差,她家小姐看不上,说不定……至于方幼清,喜欢纣公子都喜欢到命里了,成天缠着纣公子不放,有纣公子在场,方幼清的心思肯定就全落到纣公子身上去了,哪里还会记得她和她家小姐推她下水的事情。

&ep;&ep;想通了其中关节,小荷也定下心来,欢欢喜喜的应了一声,去前院找纣凡去了。

&ep;&ep;等小荷走了,陈莺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然后端着一脸虚伪的假笑,去了镇国公府日常充着饭厅的厅室。

&ep;&ep;方幼清正在吃饭,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厨房里端上来的,全是她喜欢吃的菜肴——当然,其实也是原主喜欢吃的。

&ep;&ep;美食使人愉悦,方幼清也不例外。尤其是她心中认定了她这一场穿越,是来陪自己的爷爷的,穿越的伤感和恐慌也就不见了,可以让她更加放松的享受眼前的美食。

&ep;&ep;只可惜啊,有些人就是像苍蝇一样,见不得别人好,总要来打扰人家的兴致。

&ep;&ep;方幼清正吃得开心呢,就有丫环进来禀报:“国公爷,纣侍卫求见。”

&ep;&ep;纣凡?

&ep;&ep;这个纣凡方幼清知道。在原主的记忆里,最喜欢追着纣凡跑了,甚至还差点为了纣凡丢掉性命。可惜啊,纣凡却被陈莺哪个虚伪的女人哄得团团转,时时处处都护着陈莺,恨不得把陈莺当成女神供起来。

&ep;&ep;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有眼无珠,她可不是这种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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