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想从手术室逃出来,可是他们摁着我,我逃不掉,秦越,我逃不掉!”韩茹素低头,将眼睛捂在自己的胳膊上,隐忍着哭泣,肩膀不住颤抖。

&ep;&ep;“那是我的孩子啊,他才三个多月,他可能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孩子了,我却没有办法保护他……”韩茹素哭着,如一个孩子般,埋在自己的胳膊上,嘤嘤哭泣。

&ep;&ep;秦越叹息,只是又拿了一杯酒给她,放在她的手边。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颊,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p;&ep;“秦越,为什么孩子会死掉?我始终不信,他明明好好的,会动会踢我,他怎么会死掉?”韩茹素嗓音嘶哑,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ep;&ep;秦越低头,“或许,是你们没有缘分吧!”

&ep;&ep;“缘分是什么?缘分就是这样的求而不得吗?我不相信缘分,我不相信!要是我跟孩子一起死掉,是不是我就不会这么孤单,我们之间就有了缘分?”韩茹素哭着说不出话,哽咽着伏在案上,嘴唇发紫。

&ep;&ep;秦越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不住安慰。

&ep;&ep;她哭的声嘶力竭,仿佛想要将这一生的不幸,全部化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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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蓝月会所的金钻包房中,没有以往吵闹的氛围,所有人默默喝酒。

&ep;&ep;裴仟昊眸中始终挂着一抹抑郁之色,不用别人灌他,他自己都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ep;&ep;蓝枫似乎也有了心事,对着裴仟昊,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将满腹的心事化为动力喝酒。

&ep;&ep;安晨宇最近跟何小琪吵架,也是不停的灌着自己酒,一杯接一杯。

&ep;&ep;只有钟跃民最清醒,看着歪在沙发上的哥们,手中拿着扑克牌不住的洗牌,“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被开水煮了?”

&ep;&ep;“跃民,这里面就数你最自在了,呆在部队,一呆就是三年,成天跟一帮大老爷们打交道,自然不会有这么多烦恼!”安晨宇拍拍钟跃民的肩膀,叹息着道。

&ep;&ep;“我说,你调侃我不是?”钟跃民扭头看着安晨宇。

&ep;&ep;安晨宇自嘲一笑,放下酒杯,“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个男朋友回来?”

&ep;&ep;钟跃民不解,玩弄着手中的扑克牌,“我是男的,找什么男朋友?”

&ep;&ep;蓝枫“噗嗤”一声笑出来,钟跃民这才明白,自己被安晨宇涮了,手中的扑克牌砸向安晨宇的脸,“滚你丫的,安晨宇你找抽是吧?”

&ep;&ep;“你要是想证明,自己不喜欢男的,那就证明给我们看啊……”安晨宇眯起眼睛,算计的看着钟跃民。

&ep;&ep;钟跃民皱眉,“怎么证明?”

&ep;&ep;“外面那么多妞,随便上一个……”安晨宇扶上钟跃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

&ep;&ep;“他现在还是处呢,你让他上这里的妞?这里的妞上了他还差不多!”蓝枫漫不经心的开口,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双腿翘在茶几上。

&ep;&ep;“蓝疯子你找死是不是?”钟跃民脸色通红,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蓝枫。

&ep;&ep;“你敢发誓,你不是处儿?”蓝枫指着他,忍笑的道,“你要是敢说假话,你就下半生不举!当一辈子的处儿!”

&ep;&ep;钟跃民瞪大眼睛,气的脸色通红,可是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ep;&ep;那边安晨宇已经笑了起来,钟跃民从小就老实,被他们几个各种欺负。

&ep;&ep;时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四个人结伴打架,结伴撒谎,结伴欺负新调来的英语老师……

&ep;&ep;裴仟昊意兴阑珊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烦不烦啊,人家是处人家光荣,轮得到你们这种不洁身自好的人说三道四吗?”

&ep;&ep;“喂,你们能不能不提那三个字?”钟跃民脸色几乎可以滴血,鼓着嘴巴不乐意的看着自己这一群哥们。

&ep;&ep;“处儿是两个字,跃民……”蓝枫拍拍钟跃民的肩膀,同情的看着他。

&ep;&ep;钟跃民赫然站起身,气愤的道,“丫的,不就是没玩过女人吗?被你们笑话成这样,你们等着,我这就玩给你们看……”

&ep;&ep;他朝着外面走去,不知道吩咐了一句什么,外面的主管抿嘴一笑,然后带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一共排成了三排供他们挑选。

&ep;&ep;蓝枫皱了皱眉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从来不在自己的俱乐部玩这个。再说他有洁癖,这里的女人哪里能入的了他的眼。

&ep;&ep;他站起身,神色锐利的看着钟跃民,“跃民,别在这儿玩儿,传出去对你声誉不好!”

&ep;&ep;他是军官,若是被传出不好的绯闻,恐怕会毁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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