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话味不对。

&ep;&ep;她在嘲讽他,却又不是吃醋拈酸。

&ep;&ep;仇绍原本并没有太多想法,不过就是被仇母叫上楼修个水管,省的再给物业公司打电话登记调派工人上门,正好仇绍今天在家没去公司。

&ep;&ep;一切都是刚好顺手的事。

&ep;&ep;他之前接到周垚的微信,帮忙查询了一个女会员的资料,正在奇怪这唱的哪出戏,拎着工具箱上楼时还在想,如果碰倒周垚正好问问。

&ep;&ep;怎么想到这么巧,他前脚收拾完,后脚就遇到周垚。

&ep;&ep;周垚的表情还有点意味深长,矫情的很,话也横着出来。

&ep;&ep;仇绍看住她,她却别开目光,撩开肩上的发,扬着下巴,带着点小傲慢,就差从鼻子里哼出声了。

&ep;&ep;仇绍突然想笑,虽然知道周垚只是单纯的讽刺他,心里却莫名舒坦。

&ep;&ep;只是此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他步下台阶时,只淡淡撂下一句话。

&ep;&ep;“你屋里的要是还漏,尽管找我。”

&ep;&ep;话落,那挺拔的背影就下了楼。

&ep;&ep;周垚依然看着另一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唇角却翘起了。

&ep;&ep;围观群众任熙熙正好听到这句,摸上来在周垚耳边问:“是我思想复杂,还是你俩的话确实有那个意思?”

&ep;&ep;周垚一下子回过头,白了任熙熙一眼。

&ep;&ep;“回你屋里去!”

&ep;&ep;任熙熙又看了一眼容小蓓,明白周垚的意思,转身回屋。

&ep;&ep;仇母也张罗的差不多了,走出门口时,还对周垚说:“原来你们都是同学啊,那就好,那就好,彼此有个照应!”

&ep;&ep;仇母一路高兴的下了楼,三个小套房,住进来三个漂漂亮亮的单身姑娘,总有一个得进他们仇家的门吧?

&ep;&ep;儿子会修水管这点真好用,以后楼上的灯坏了,管道堵了,电闸跳了,楼上楼下倒是可以勤走动,哪怕儿子再沉默寡言,这一来一回的也该培养出点感觉了吧?

&ep;&ep;搬家工人们搬完最后一波箱子,和容小蓓结了账,也鱼贯而出。

&ep;&ep;周垚这才扭搭着腰踏进门口,人没回头,只拿脚向后一带,高跟鞋根一下子将门板扣上。

&ep;&ep;“咚”的一声后,一室寂静。

&ep;&ep;周垚双手环胸,一脸讥诮不善。

&ep;&ep;那头,容小蓓先是诧异了一下,很快也收起笑容,目光一变,迎向周垚。

&ep;&ep;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ep;&ep;半晌,容小蓓先开口:“学姐,好久不见。”

&ep;&ep;周垚眼神很淡:“只要你愿意,还可以更久。”

&ep;&ep;容小蓓乐了:“我当然不愿意。没有和学姐抢男人的日子,太无聊寂寞了。我快闷死了!”

&ep;&ep;周垚挑眉:“哦,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ep;&ep;容小蓓:“四处找情敌呗,只是鲜有对手,没意思,全是手下败将。”

&ep;&ep;周垚笑了,没说话。

&ep;&ep;她没想错容小蓓,这姑娘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ep;&ep;方才和任熙熙聊起容小蓓的动机,周垚没挑明。

&ep;&ep;任熙熙和韦若纵使感觉到容小蓓是冲着她,也只是表象上的感知,她们永远不可能搞懂容小蓓。

&ep;&ep;但周垚明白。

&ep;&ep;属性都是渣,老远就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臭味相投,容小蓓一脱裤子,周垚就知道她放什么屁。

&ep;&ep;容小蓓说,这几年她要闷死了。

&ep;&ep;这话周垚信。

&ep;&ep;别的不敢说,恋爱场上能和她棋逢敌手的还真没遇见过,容小蓓但凡能找到一个足以刺激她的情敌,都不会跑来找她。

&ep;&ep;这世间大部分的女人都在寻找爱情,都希望不要遇到比自己高杆的情敌,但同时又会觉得,如果自己喜欢的男人没有出色的女人欣赏,会不会是自己眼光出现问题?

&ep;&ep;男人要抢着吃才香。

&ep;&ep;容小蓓这根贱骨头天生就长的比别人扎实。

&ep;&ep;周垚一眼就看穿了。

&ep;&ep;有意思的是,容小蓓也知道周垚看穿她,心里更乐,倒省的挑明了。

&ep;&ep;换做别人,容小蓓即便解释了,人家也会觉得她有神经病,但周垚不一样,周垚觉得她有病之余,也会拿她当对手。

&ep;&ep;周垚抬起一手,审视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半晌才说:“小蓓,看在我是你学姐的份上,又大你一岁,我是该让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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