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一次我没有把话说得清楚吗?你还来干什么?”

&ep;&ep;“大少,是二少让我来的,二少说,三天后是陶家一个月一次的例会,你在这里就希望您参加。”

&ep;&ep;“我不会去。”

&ep;&ep;“大少,已经有几位长辈在询问了,都在问着二少,关于您是什么意思。例会上,您的问题绝对会被提起来的,二少希望您去说个明白。”

&ep;&ep;“那是你们的事情。”

&ep;&ep;“大少,为了陶家,您真的该去一次。”

&ep;&ep;陶略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枪。枪口对准田青。

&ep;&ep;田青吓的不敢再多说什么。

&ep;&ep;他君临天下一样坐在那里,四平八稳,微微抬着下颌,有些藐视的看着他,他有足够的气势藐视人,尤其是手里还有枪的时候。

&ep;&ep;“为了陶家,我该杀了你。”

&ep;&ep;扭上消音器,打开保险,子弹上膛。冰冷的枪口对准田青的脑袋。

&ep;&ep;“大少,我什么都没做。”

&ep;&ep;田青低着头着急的澄清自己,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ep;&ep;“别在试探我,挑衅我。”

&ep;&ep;“是是是,我会跟二少说的。我不会再来打扰您的生活。求大少放我一马。我也是听命令办事。”

&ep;&ep;这时候楼下的音乐开始劲爆起来。

&ep;&ep;陶略冷笑了一下。

&ep;&ep;田青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这时候开枪,不会有人听到枪响,音乐掩盖了消音之后的枪声。然后打扫凶杀现场,趁着把丢垃圾的时候,把他捆上石头丢到河里,轻而易举。

&ep;&ep;三姑娘发出呜呜的示警声,陶略的枪口对他一挥。

&ep;&ep;“滚。”

&ep;&ep;田青赶紧关上门往楼下跑。三姑娘要追,陶略喊住他。

&ep;&ep;“回来。”

&ep;&ep;三姑娘看看门,看看陶略,跑到他的身边,脑袋蹭着他,陶略抓抓他脖子下得毛儿。

&ep;&ep;“回头给你买鸡腿吃,好狗,好狗。”

&ep;&ep;他不再是前呼后拥的陶家大少,手下的兄弟,也就在楼下,维持着酒吧的生意,他一个人在楼上,如果田青趁机想杀掉他,也很简单。

&ep;&ep;抱住了三姑娘,摸摸它的毛,他回来干什么?扰乱了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一走了之更好?结束这里的一切,眼不见心不烦?出国或者在国内,他都有办法生活的更好,还不用被这些人烦。

&ep;&ep;可是,走了的话,揉揉三姑娘的头。

&ep;&ep;“舍不得你呀。”

&ep;&ep;三姑娘舔了他一口。

&ep;&ep;谁知道他舍不得谁?又为什么不走呢。

&ep;&ep;算了,既然安家落户在这里,以前的人,事,找上他,他也有心理准备。只是这是一个浑水,他能独善其身到什么时候?

&ep;&ep;陶家现在就是一个谜,陶理不在管理黑帮的事情,田青接管了去,这个田青在陶家留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他都熟悉,如果,田青想要夺权,干掉陶理就可以?陶理那个混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ep;&ep;真是个笨蛋,这些年他在干什么?在身边埋伏了这么一个潜在的危险?

&ep;&ep;说了不管陶家,可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陶理他要保下来。

&ep;&ep;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伸个懒腰,走了,回去。

&ep;&ep;拉着三姑娘往外走,酒保追了上来。

&ep;&ep;“大哥,这几天咱们后巷总有人胡闹,这要是让警察看见了,也会牵连到咱们吧。”

&ep;&ep;“胡闹?”

&ep;&ep;“有饥渴难耐去那边磕炮的,也有交易的,什么交易都有,包括卖身,卖粉儿。”

&ep;&ep;陶略皱了一下眉头。

&ep;&ep;“昨天我们去倒垃圾,就看见有人在吸粉儿,警告过他们走了,今晚又出现了。就这两天的事儿。“

&ep;&ep;在后巷里磕炮就算警察抓到了也跟他们没多大关系,但是吸粉儿的抓到了,那对他们就有影响。本身他以前还贩毒,同顺派出所里那个警长还有所长都顶着自己呢,在解题发挥了。

&ep;&ep;“我去看看。”

&ep;&ep;陶略往后走,三姑娘跟着他走,推开后门,果然昏暗的后巷传来几声压抑的喘息,一听那个动静,就知道在干什么了。

&ep;&ep;陶略走过去,没有打扰几对野鸳鸯,就算是有人已经干上了,他都目不斜视,往角落里走,那里有一种奇异的香气传来,对于毒品的了解,有人吸粉儿,纯度还不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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