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离我们家小姐远一点!”春然猛一把推开清河王,母鸡护小鸡一样护在粉衣女子面前。

&ep;&ep;清河王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后退一步。再欲上前时,一把明晃晃的剑拦在胸前。

&ep;&ep;“没看到这位小姐不欢迎你吗?”

&ep;&ep;正是楼梯间被春然称作“狂蜂浪蝶”的锦衣公子,后面还跟着他的俊俏伴童。

&ep;&ep;清河王目光清冷的睨了过去,一点儿也不畏惧胸前的明剑,却也没有再上前。

&ep;&ep;“这位小姐像极了在下的一位故友,不知是与不是?”言语之中有明显的急切和希望肯定。

&ep;&ep;“小姐,是这样吗?”

&ep;&ep;锦衣公子把剑往上移了些,扭头问粉衣女子,似有若她说不是,就一剑刺了犹似登徒浪子的清河王。

&ep;&ep;“自然不是!”春然条件反射的回绝。

&ep;&ep;粉衣女子挥退春然,沙哑着声音轻道:“不知贵公子故友何人?”

&ep;&ep;“你的声音……”清河王一顿,脸色青白不明。

&ep;&ep;锦衣公子同样惊疑的看向了粉衣女子,似不相信这么个看似亭亭玉立的女子声音竟然如此的嘶哑难听。

&ep;&ep;春然几分担忧几分气恼的看着自家小姐。

&ep;&ep;粉衣女子却浑不在意的轻笑一声,“公子可辨认出来了?”

&ep;&ep;清河王睁着一双清亮的桃花眼,震惊而又不敢置信。

&ep;&ep;“既然不是,还请二位公子离开吧。”

&ep;&ep;“邢吏!”

&ep;&ep;春然恨铁不成钢的唤一声,邢吏一个分神,胸口上重重的挨了一掌,两人的决斗以邢吏捂着胸口后退而结束。

&ep;&ep;“笨死你了,还榜上有名呢,连个文弱小子都打不过!”

&ep;&ep;邢吏立即单膝跪地,“请小姐责罚!”

&ep;&ep;粉衣女人责怪的剜了春然一眼,春然立刻去推邢吏,“还不快起来!责罚你?那还不是让小姐心疼?”

&ep;&ep;康玄枫本就清凛的眸子射出一道犀利的光,却又带着些迷离和困愣落在粉衣女子的脸上。

&ep;&ep;好熟悉的感觉,明明却是不认识的?

&ep;&ep;粉衣女子下意识的躲闪开,她谁都可以坦然面对,唯独对他,不行。胸口蓦然一阵紧缩,随之而来的是抽筋剔骨的痛。

&ep;&ep;“啊!”粉衣女子痛呼一声,紧捂着胸口瘫倒在地上。

&ep;&ep;“小姐!”春然立刻急慌了神色。

&ep;&ep;眼前一个晃影,康玄枫已经行动快于理智,快速的上前将粉衣女子揽在怀里,有清浅的桃花香气沁入鼻端,撩起心底一根柔软的弦。

&ep;&ep;“药呢?小姐的护心丹呢?”邢吏冷了眸子,满身戒备的盯着康玄枫。

&ep;&ep;“哦,护心丹!”

&ep;&ep;春然惊呼一声,赶忙掏出一个细腻小瓷瓶,倒出一颗粉白散着淡淡香气的丸子喂到粉衣女子面纱下面的嘴里。

&ep;&ep;旁边有谁递过来一杯热水,康玄枫接过极尽轻柔小心的喂着粉衣女子喝下。

&ep;&ep;“好些了没!”

&ep;&ep;康玄枫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面容绷的紧紧的,他不懂自己的心里为何也这样的闷痛闷痛的。并且无法控制的做出一些超乎常礼的行为。

&ep;&ep;粉衣女子像是小死过一回一样,虚弱的倒在康玄枫的怀里,咽下丹丸才渐渐能够顺畅呼吸,额头早已是冷汗涔涔。心里更是一味杂谈,百感交集。

&ep;&ep;她就这样任性的倚在康玄枫的怀里,闭着眼眸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呼唤:枫儿……枫儿……

&ep;&ep;康玄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拥着粉衣女子坐到凳子上,久久不愿意松手。

&ep;&ep;“阿离!”

&ep;&ep;清河王这才想到推开脖颈上的刺目长剑,许是用力过大,持剑的锦衣公子竟然一个受不住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ep;&ep;一声“阿离”让粉衣女子猛然惊醒,她虚弱的睁开双目,去寻春然的所在。

&ep;&ep;春然默契的接过粉衣女子,十分担忧的眸子里染着涟涟星光。

&ep;&ep;“不要哭,没事了。”粉衣女子气力又回复了几分。

&ep;&ep;春然抬袖猛一把擦去泪痛,还是止不住哽咽道:“你真真吓死春然了!”

&ep;&ep;“春然?”清河王忽然捕捉到了什么,如炬的目光紧紧盯着春然,“你叫春然?”

&ep;&ep;粉衣女子一个惊愣,康玄阳是知道春然的名字的。

&ep;&ep;早在一年前,东康大败西瑟之后,康玄阳就被赐封为“清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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