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把你给忘了。”康玄枫执着我的手突然出声,眼眸清亮,扑闪如星河。

&ep;&ep;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ep;&ep;“阿姐!”清亮的眸光中染着些许的俏皮和痴恋。

&ep;&ep;我却是呼吸一窒,仓惶了心神。“枫,枫儿……”

&ep;&ep;他叫我“阿姐”?

&ep;&ep;他又回到了那个痴傻如若孩童的康玄枫了吗?

&ep;&ep;“不要担心。”康玄枫好似明白我在担心什么,执着我的手重重的握了屋,像是安我的心一般,“我没事的。”

&ep;&ep;“没事?”

&ep;&ep;宝西王妃低低的笑开,“记忆重回,表示蛇傀忘魂之毒开始反噬,你即不用药引血燕让其毒发,此毒便会开始反噬,五脏俱损,肠穿肚烂,直至血尽而亡。”

&ep;&ep;“你当真狠毒!”我目光转向宝西王妃,第一次感觉到彻骨的恨意。

&ep;&ep;“神女你搞错了,狠毒的人不是本妃,而是你的母亲——邬罗燚,此毒便是出自她手!”宝西王妃低眉浅笑,仿佛在说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谁让她未来的及配制解药就魂归九天了?只能说这是天意,哈哈哈,连老天都在帮助本妃。”

&ep;&ep;“就算是我娘制的毒,但是她又没有让你拿来害人!”

&ep;&ep;看她的口气和说的话邬罗燚十有八九就是我娘的真实身份,既然是这样,我就决不允许别人再诋毁她一句。

&ep;&ep;“若没有她制的毒,本妃就是想害人也无可奈何啊?”宝西王妃此刻像一个即将终结的游戏的胜利者,狂妄而得意。

&ep;&ep;“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妹妹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哟?”宝西王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得间的“咯咯”笑开。

&ep;&ep;宁安王妃心痛失望的望着昔日最亲密的姐姐,已经不指望从她嘴里说出什么好的事情来。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比康玄枫的安危更让她在意痛心的事情了。

&ep;&ep;“其实,当初皇上属意的和亲郡主并不是邬罗燚,皇上当时那么宠爱她,封了公主甚至还欲纳入后宫,又怎么会舍得让她远嫁东康和亲?”

&ep;&ep;宝西王妃似笑非笑的盯着宁安王妃,看宁安王妃的脸色一点一点震惊到失去血色。

&ep;&ep;“妹妹这么聪明,不防猜猜,那个人会是谁呢?”

&ep;&ep;“是你?!”宁安王妃目光犀利不再温婉,她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所以,当初怀哥哥也不是因为我即将远嫁东康伤心失望之余和你在一起,实为你为了躲避和亲而与其苟合?”

&ep;&ep;“妹妹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中。”宝西王妃得意的拍了拍手掌,“当你知道怀安背叛你之后,一怒之下毅然决然的要替邬罗燚远嫁,也亏得你代她远嫁,才让她不辞千辛万苦也要到东康来寻你,想把你换回去,不然现在的邬罗燚肯定就是贵妃皇后一般的存在了,你我见了她都得恭身跪拜,尊一声娘娘了。”

&ep;&ep;“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了。

&ep;&ep;“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宝西王妃冷蔑一声,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ep;&ep;“你好狠的心肠啊,这么多年的姐妹情义在你心里难道就一文不值吗?”宁安王妃心痛到极致,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无力摆了摆手,“来人,把他们带回四方馆,本妃只当从来没有这个姐姐!”

&ep;&ep;“你和邬罗燚一样,终究还是太过心慈手手软啊!”

&ep;&ep;宝西王妃嘲讽似的掀起唇角,缓缓站起身,索佧立刻过来扶着。宝西王妃又回头望了一眼。

&ep;&ep;“你以为邬罗燚什么都不知道吗?不,早在你出嫁东康之时她就知道了这一切,只是她同你一样,也顾念着所谓的姐妹亲情,不曾跟你开口提过一字半句,否则,你也不会对我如此没有防范,宁安王府一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ep;&ep;“宝西王妃!”康玄枫突然开口,声音冷鸷阴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害母之恨不容立地,虽不能将你血溅当声,但留你一命,且让你好好看看,你的国家,你所在意的,皆将毁灭我手!”

&ep;&ep;“好!”宝西王妃倨傲的昂起头,“本妃且等着你有何本事!”

&ep;&ep;说着招呼西瑟那琳和西瑟那泽兄妹两人向门外走去,宁安王府门外是两列长长的禁卫军。

&ep;&ep;明德夫人心有不甘道:“就这样放她们走了吗?王爷的仇,还有……”

&ep;&ep;“你还想怎么样?”宁安王妃彻底对明德没有了好脸色。

&ep;&ep;明德嗫嚅着,不敢再开口。

&ep;&ep;宝西王妃傲然的扬起头,一脚踏出门槛儿,又回过头。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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