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侍女?”

&ep;&ep;我细细品着,想起枫园时,康玄阳介绍我说我是康玄枫的侍女,西瑟那泽曾问我是不是康玄枫的内房侍女?

&ep;&ep;几乎每一个人都把我当作康玄枫的贴身侍女,那个时候我只是为是贴身服侍的丫头,可是看千果刚刚的娇态,还有之前去看连月的时候,在连月房里看见她,随口问了她一句:“五皇子是来找你了?”

&ep;&ep;她同样的未语先羞,红霞染满了双颊。那时光线好,我看不是的甚是清楚,心里有种莫名却不敢多想。如今再看她对康玄阳的那股子认真,不经意表现出来的娇憨,显然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ep;&ep;“何为侍女?”

&ep;&ep;“咳——咳咳——”康玄阳咳嗽几声,脸庞微微泛红,望着一脸茫然又懵懂的我,认真了神色:“在东康所有贵族里,男子凡到舞象之年皆配以适龄女子贴身侍候,开迷解惑……”

&ep;&ep;我忽然心思通透,明白了什么。

&ep;&ep;“所谓的侍女就是贵族男子青少年时期的床上启蒙的婢女?”

&ep;&ep;康玄阳老脸一红,“差不多吧?”

&ep;&ep;原来千果是康玄阳的床侍丫头,那么佟月呢,她也是康玄枫的床侍丫头吗?

&ep;&ep;突然之间,心里酸涩涩的,堵的难受。

&ep;&ep;康玄阳忽然道:”既然回宫了,就安生呆的在敬神殿,皇宫有禁军护着,即使城门失守,也能护你周全。”

&ep;&ep;“先别说这个。”我连忙打断他,压下那一股子的酸涩说明来意,“我是为了太子的事。”

&ep;&ep;不料康玄阳脸色一变,冷声道:“这是他做错事该得的应果。”

&ep;&ep;莫名的,我就觉得,康玄阳说的太子做的错事并不是太子剑杀生母这件事。

&ep;&ep;“五皇子,你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如今十万西瑟大军在攻打城门,你不想办法守着城门,却在这里陷害手足,你是不是存心灭国啊?”

&ep;&ep;“不是我……”康玄阳非常无辜。

&ep;&ep;“不是你?”我反问,“你表面纯良无辜,心思狠绝深沉,我不是没见识过,若不是你故意安排,会有宫娥无意冲撞到你?还正好是前皇后的婢女,还恰恰看到太子剑杀生母,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

&ep;&ep;“你还真是聪明!”五皇子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笑容。

&ep;&ep;“为什么?”我不明白

&ep;&ep;五皇子转身望着外面风雪渐稀的天空,声音幽冷,“谁让他那么对你!”

&ep;&ep;……

&ep;&ep;我想起那天,虽然天色昏暗,我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也没在意,但隐约觉得他语气森冷的说了句:,“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ep;&ep;原来他早在筹划。

&ep;&ep;我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康玄阳,心里不知是喜是怒,我该感动的是吗?有那么一个人默默的维护我,不惜毁了家国,成为千古罪人,可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才刚刚把东康看做自己的国家,才刚刚有种荣辱与共的归属,现在康玄阳却要毁了他,虽然说是为了我,但是太子也是可以原谅的,不是吗?如果换做是我那样被康玄枫设计,我想我也会发疯的。

&ep;&ep;“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你不知道现在城外十万大军正在攻打城门吗?你自己坚守的东城门战争最为激烈,损伤最为严重,太子一入狱,军心必散,你这是巴不得东康覆国吗?”

&ep;&ep;“你胡说什么?”康玄阳一把捂住我的嘴,“知道不知道这样诛九族千刀万剐的罪过?”

&ep;&ep;“原来你还知道啊,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ep;&ep;康玄阳眼里交过一丝痛,“太子皇兄不在,还有二皇兄,现在南城门由二皇兄守着,也好的很。太子皇兄既然欺负了你,就得付出代!”

&ep;&ep;“你……你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就分不出个轻重?”

&ep;&ep;“我现在要去城门了,你说的那个法子很管用,贺大将军已经准备开始火攻了。”

&ep;&ep;“就算要走,你先要先把太子弄出来吧。”

&ep;&ep;“你以为是过家家吗,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了?”

&ep;&ep;“你什么意思?”

&ep;&ep;“当年的事情,若真不是他做的,他自会申辩,自会想办法把自己弄出来,不用我们费心,若真是他做的,你就是说破天,杀人偿命,何况杀的还是自己的生母,那是天理不容的,想什么办法也不管用。”

&ep;&ep;“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康玄阳吗?”

&ep;&ep;“不管我怎么变,我的心都不会变!”康玄阳望着我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灼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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