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朱长贵是进了衙门大牢,但还真让他传了消息出去,朱家生意门路广,在大牢待了一夜,便很快就有人给县衙施压。而且陈州有名的状师都赶到长河县来保人,拿出大梁律例,留下那被赵小菀伤了手的侍卫,其他人都被释放了。

&ep;&ep;赵小菀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没办法,这消息传递就是这么慢啊!来传话的是相熟的衙役赵龙,还有些愤愤不平模样!

&ep;&ep;“既然是律法有言,那便就此作罢吧,这朱长贵肯定贼心不死的,律法之外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赵小菀说的风轻云淡,还带着浅笑。

&ep;&ep;“赵当家,那你小心为上,若他再来犯事,我们还是会捉拿的!”赵龙郑重说道。

&ep;&ep;“有劳赵护卫了!”赵小菀感谢道。

&ep;&ep;送走了赵龙,赵小菀倒是神情平静,昨日于连去了陈州府找了廉芊,知道朱长贵又来作妖,廉芊都很气愤,信中廉芊表示,她虽是朱长贵发妻,但知晓的事情不多,只若是能做到的,她都会做。夫妻做到这个地步,赵小菀想想也是唏嘘。

&ep;&ep;“东家无需为此事心烦,京中收到消息后,会处理这人的!”于连安慰赵小菀道。

&ep;&ep;“倒不是我按捺不住,我想那朱长贵吃了这么个亏,一定也会报复的!”赵小菀说道,上次不就是丢了脸,这回可是进了大牢,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就算了?

&ep;&ep;于连想想也是,心下只便是决定要多注意赵小菀的安危了!

&ep;&ep;赵小菀倒是有恃无恐的,背后有人不说,她还让廖无垢帮她做了一些防身的毒药,自保总可以的。

&ep;&ep;这边赵小菀将朱长贵的事情按压下去了,那朱长贵可是真气炸了,真真是奇耻大辱啊!

&ep;&ep;“我朱长贵从未受过这等侮辱,赵小菀,哼,便是有天大的靠山,远水解得了近火吗?他相信重金之下必有莽夫,赵小菀是吧,他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ep;&ep;“老爷,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昨日是一夜未归?”廉芊是装傻的,虽然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但故意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而且,自己的男人自己了解,瞧他回来,衣服都是心大,肯定是别处换装清洗过的。

&ep;&ep;“夫人,此事你就别管了,有人让我受了奇耻大辱,我朱长贵那是有仇必报的!”朱长贵愤愤道,至于人,他是没说的,嗯,是没脸说。

&ep;&ep;“老爷真的没什么事吗?我看老爷眼下的乌青甚是明显,这是昨夜没睡好吗?”廉芊当然是故意的,他越不说,她越故意刺激他。

&ep;&ep;“哎呀,姐姐就不要问了,老爷,是不是累了啊,去我屋里坐坐,我给你捏捏背!”妾室方姨娘娇柔地在朱长贵身边献殷勤。

&ep;&ep;“走走走,爷心里不爽快,你们都安分点,爷要出门!”朱长贵一脸的烦躁,家中妇人都没什么指望,他要去找有用的人。

&ep;&ep;廉芊看着朱长贵带人出去了,她嘴角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廉芊觉得朱家这次可能要玩,她要提前转移资产了!

&ep;&ep;朱长贵是去了陈州最大的赌坊,赌坊的掌柜是他的旧识。

&ep;&ep;“老高,我想请你牵线,给我绑个人!”朱长贵见了赌坊掌柜,进了内室之后,直接说道。

&ep;&ep;“朱老爷不是养了一帮的打手吗,绑个人还不容易?”赌坊掌柜也不是什么水都去趟的。

&ep;&ep;朱长贵倒也不瞒赌坊掌柜,但确是避重就轻般道:“老高,你知道我的爱好,我呢,独爱美人,这次在一个村里,我看中一个女人,嗯,国色天香啊,可惜是已经嫁人的。”

&ep;&ep;“怎么,朱老爷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了?”

&ep;&ep;“哎,马失前蹄,那女子倒贞烈的很,我不过孟浪了些,她就闹到官府去了。老高,我这不是不好再出面了吗,而且那女人也是做买卖的,家里也养了护卫,一般人,可还真办不到。”朱长贵是对着赌坊掌柜还一阵吹,更是许以重金,说是只要帮他绑到人,就出一千两银子。

&ep;&ep;一个女人,一千两,赌坊掌柜想想也是划算的买卖,就接下了。而赵小菀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奇特,赌坊掌柜自然也没有多想什么。

&ep;&ep;赵小菀不知朱长贵暗中操作,她每日依旧是忙于各种事情,李家几口人在山里住了三天也回去了,一切都是照旧,并无任何异常。

&ep;&ep;这日,赵小菀是有事去镇上,她需要再买一些东西。跟着她身边的,是卢云婵和于连,倒不是卢云婵舍不得于连,是赵小菀非要拉上卢云婵一道,她想着于连跟卢云婵浓情蜜意的,但出了朱长贵那事之后,于连总跟着她,她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ep;&ep;“东家,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那个朱长贵报复吗?”卢云婵看赵小菀悠哉模样,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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