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洞房花烛自然不能敷衍,苍冥和张阑钰也许久不曾亲热,这些日子忙碌着成亲的准备,只能看着对方不能吃,早已经馋的眼睛都红了。

&ep;&ep;于是,这一晚上过得十分激烈。

&ep;&ep;次日清晨,张阑钰被从梦里推醒的时候,脸上都还带着满满的餍足和那事过后的慵懒,声音沙哑地嗯?出一声。

&ep;&ep;苍冥单手撑起上身,长发散落在肩膀上,看着张阑钰迷糊的样子,神情中不由得带上了更多柔情:起来,该出发了。

&ep;&ep;张阑钰再困,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ep;&ep;呼啦掀开被子,张阑钰一双眼睛清醒的不得了:快快!起床,万一有人过来就被发现走不了了。

&ep;&ep;苍冥却是不慌不忙:放心,我们是成亲的第二天,谁那么不长眼色这么早来伺候?

&ep;&ep;张阑钰却是不放心,跳下床腿软了一下,嘶溜一声强撑住了,抓起挂在架子上的衣服丢向床上的苍冥:别人不敢,娘可不一定。

&ep;&ep;那位漂亮前教主的思维与常人迥然不同,说不定突发奇想偏要过来叫他们起床呢?

&ep;&ep;苍冥轻笑一声,觉得这个样子的张阑钰真是太可爱了。

&ep;&ep;两人换好了衣服,没有干净的清水,连洗漱都没有,也没有收拾任何东西,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ep;&ep;有苍冥这位教主大人在,带着张阑钰一路顺利避过明里暗里的守卫,进入了连通圣教山脚下的密道。

&ep;&ep;等他们离开将近两个时辰后,伺候教主的侍女们才敲响了教主新房的房门。

&ep;&ep;席菱乐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桌上,实木的茶桌咣的一下子碎了:你说什么?什么叫教主不见了?

&ep;&ep;圣教弟子低头不敢言语。

&ep;&ep;席菱乐眉目凌然:去把教主和他夫君抓找回来。

&ep;&ep;圣教弟子领命出去。

&ep;&ep;席菱乐见房间里没人了,悄悄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后窗准备翻窗逃跑,她才不要留下来处理事务呢!

&ep;&ep;谁知刚一打开窗子,就对上了一张年轻好看的脸。

&ep;&ep;年轻的男子身穿一身灰色衣裳,俊逸非凡的脸上带着笑,就这么静静地和席菱乐对视呢。

&ep;&ep;席菱乐挪下抬到窗台上的脚,面无表情关上了窗子。

&ep;&ep;窗外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教主,您最好还是不要打逃跑的主意,现在这周围有属下和右护法、十位长老、九位坛主、三百六十位堂主都守着呢,您跑不了。

&ep;&ep;席菱乐漂亮的脸顿时拉下来,呼的一下子打开窗户:廖逐云,我已经不是教主了。

&ep;&ep;灰衣男子廖逐云,如今的天圣教左护法,正是之前苍冥女装扮女子,和一群江湖败类打斗打架时遇见的人。

&ep;&ep;廖逐云看着眼前的席菱乐,听着她说的话,表情淡定地点点头,然后拿出了一封信递过去。

&ep;&ep;席菱乐不明所以地接过来,看完信上的内容之后,瞬间炸了:什么意思?那小混蛋什么意思?

&ep;&ep;她一边喊着,一边把像烫手山芋一样的信扔了:我不干!老娘傻了才会去干这破教主!

&ep;&ep;廖逐云十分有耐心地笑看着她,慢着声调强调加重喊:教主

&ep;&ep;信是苍冥写的,大概意思是:席菱乐当年死的匆忙,他是无奈下才暂代教主之职,如今席菱乐已经重新活了,可以继续做教主了,他带着自家夫君要去云游天下,享受新婚的快了。

&ep;&ep;席菱乐要气哭了:我不要当教主,我不要当教主

&ep;&ep;一边说,一边哽咽。

&ep;&ep;只可惜廖护法大人面热心冷,无情驳回了被迫上任的教主大人的哭诉。

&ep;&ep;马车悠悠停下,苍冥牵着张阑钰从车厢里下来,走进了一家酒楼吃饭。

&ep;&ep;两人直接在一楼大堂落座,看着热闹的人气,心情着实不错。

&ep;&ep;饭菜很快上桌,张阑钰刚动筷子,就听隔壁桌发出呀的一声:魔教教主!

&ep;&ep;张阑钰回头看去,只见发出声音说话的那人顿时脸色惨白,然后就立刻被旁边的同伴拉了一下衣服,先是冲着张阑钰客气地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对同伴说道:不是魔教教主,是神血楼的大公子!看见这位公子了吗?他可是大公子的心爱之人。

&ep;&ep;魔教教主怎么可能会带着一个男人来这种地方喝酒吃饭?那分明是大公子啊!名满江湖的大侠之士。

&ep;&ep;也只有大公子那般善良正义的人,才会如此温柔体贴的带着心爱之人,来这大庭广众的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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