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蠢货,你当那凌轲掌门是摆设?怕是你们还没入山门,就被碎尸万段了!”

&ep;&ep;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更何况他们虽没人见过倜然谷的凌轲掌门,但在整个修真界,他的威名早就传遍了。

&ep;&ep;听闻他当年单枪匹马一人杀遍数千妖物不过弹指间,又听闻他曾前往东海与鱼怪大战三天三夜后凯旋而归,更是在几大门派试炼场上独占鳌头连衣衫都未凌乱,倜然谷之所以能一跃成为今日的榜首,除开他们了不得的法术,自然也要多亏这位屡创新记录的掌门人。

&ep;&ep;“这软的不行,要不来硬的?”蔺瑟唯恐天下不乱道,“你们兄弟二人打前阵,我们几个垫后……”

&ep;&ep;可怜他话没说完,便分别遭到了来自道叶真君、乌桕、庆恩以及九挽等人的暴击。

&ep;&ep;“千日醉。”这时,颜歌面无表情说道。

&ep;&ep;众人心里皆惊,唯有道叶真君看着他的目光闪烁。他继续把玩着杯盖,微挑了嘴角,“小子,你这般机敏,我倒是不想给你们了。”

&ep;&ep;正如师招雪早前所说,千日醉会在他们身上留下气味,对修真界那几位掌门来说,这股味道便代表了来人身份。尽管他们可能也不情愿让道叶真君的人跑到自己山头,但毕竟不会大打出手,如此一来,他们多少可以留条命。

&ep;&ep;眼下,这是唯一快速又保险的方法了。

&ep;&ep;“不会。”颜歌淡淡道,“你不能出手,所以要指望我们肃清修真界。”

&ep;&ep;道叶真君嘴角弧度更深。

&ep;&ep;“权当是交易,你为我们行方便,我们为你讨安心。”九挽也在一旁道。

&ep;&ep;道叶真君忽然笑道:“你们可知饮下千日醉,便是我宋城的人了,不知多少人会对你们以礼相待。但你们几人身份特殊,世人皆知我的忌讳,若是被他们发现我竟然对你们亲睐有加,我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放?”

&ep;&ep;所以说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乌桕无声地翻了个白眼,顺水推舟道:“因此这千日醉肯定是偷来的。”

&ep;&ep;道叶真君哈哈大笑起来,把玩杯盖的手一挥,桌上顿时出现八个酒盏。清透的液体在绿色的杯盏中闪着幽光,一股甜香在客栈内四溢,仅仅闻着便叫人魂牵梦萦。

&ep;&ep;“为什么有八杯?”

&ep;&ep;蔺瑟忽然问道,手指一点旁人,在数到夙玉的时候停了下来。

&ep;&ep;“她也去?”他挑眉。

&ep;&ep;“去!”

&ep;&ep;“不去!”

&ep;&ep;九挽跟夙玉同时发生,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料到对方的主意竟跟自己不一样。

&ep;&ep;“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夙玉玉手一点,丝毫不看众人脸色,哼道,“我只要跟着九长老你一个人就行了。”

&ep;&ep;“哈哈哈,你九长老自然是跟我们一起,你跟着他,不就是跟着我们?”啼洹河笑道。

&ep;&ep;夙玉小脸一红,似乎真的没考虑到这一层意思。少顷她猛地一跺脚,颇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ep;&ep;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上前,乌桕刻意没接颜歌递过来的酒盏,反手抢了蔺瑟的过来,望着里面晶亮的液体,她脑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最后,她仰头饮下。

&ep;&ep;大脑一阵剧痛,乌桕砸了杯盏,大片大片的画面重新涌入脑中,竟是与往常丝毫不同。.

&ep;&ep;“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把我逼上雷凌台的,竟然是我的亲妹妹。”

&ep;&ep;云雾之间,悬于半空的雷凌台轰鸣不断,红依佳人静坐其中,她周身和四肢皆被厚重的枷锁穿过。根根玄铁自手腕、脚腕横穿而出,皮开肉绽,鲜血早已流到干涸。

&ep;&ep;她笑容冷漠,睨着对面来人。

&ep;&ep;金袍加身,仙冠乃无数珍宝珠石雕刻,她面容姣好气质高贵,望着摇光的双眼射出寒光。

&ep;&ep;“摇光,是你背叛仙界在先,如今又何必在这里假装可怜?”

&ep;&ep;女子的语气里带了十足的恨意,摇光望着那双恨不能将她活剥的眸子,不由轻笑,“暮光,如今你已是天后,是杀我还是剐我不过一声令下。不过这仙界也该有仙界的规矩吧,你说我背叛了仙界,证据呢?”

&ep;&ep;暮光死盯着她,喝道:“一万年前六界大战正值关键,你身为仙界主将竟私下与魔界勾结,导致封印魔君失败。”

&ep;&ep;“此举虽未酿成大祸,但仙界正因此才没能成功收服魔界!摇光,因你一人之过导致仙界这一万年来过得提心吊胆,你竟还有脸问我要证据!”

&ep;&ep;又是一道天雷劈下,摇光打了个寒颤,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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