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这人不是上次来踹门那个吗??

&ep;&ep;咋回事?真又来捉奸???

&ep;&ep;老鸨慌了,她这里没什么生人啊,都是常客,这位爷想做啥哟?

&ep;&ep;小本生意,禁不起他再来一脚啊!

&ep;&ep;老鸨小碎步迈得欢,心思电转琢磨着怎么安抚下这黑面煞神来,免得耽误了自己的生意,就听面前之人道:“给我安排一间房。”

&ep;&ep;老鸨:“??”感情是来喝花酒的?

&ep;&ep;景生面无表情瞥过去一眼,老鸨疑惑表情顿收,生怕景生暴起伤门,忙堆笑道:“哎呦,这位爷您可选对地方了,不知是想要二楼还是三楼?想点哪位姑娘作陪呢?”

&ep;&ep;“三楼,没客的随便找两个。”口吻相当不客气+不耐烦,刺得老鸨的心一提一提地不知道怎么才能安。

&ep;&ep;“您这要求……”还真不知道是高还是低了,老鸨腹诽着,然后被景生加深的低气压又惊了一下。

&ep;&ep;老鸨对着旁边傻愣地看着的人就是一记狠瞪,“还不快去找几个姑娘来!三楼风字号房!”

&ep;&ep;被老鸨瞪了的人缩着脖子毫无怨言,谄笑一声就颠颠跑去找人了。

&ep;&ep;三楼风字号房,景生琢磨着这个地方离上次孙浪和曲丞两个要的房间的距离,随着老鸨的引路,向前走着,忽而似乎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

&ep;&ep;景生脚步一顿,鼻尖微耸,试图消除这个味道的来源,却把老鸨给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ep;&ep;老鸨心里连连哭天喊地,这人怎么又停下了?别是看见什么人了?别吧,自己这里好不容易回过气来,可不能再被折腾一次了啊!

&ep;&ep;老鸨一番内心戏还没演完,景生脚步又迈开了。

&ep;&ep;他不耐烦地转头盯着老鸨,“怎么不走?”

&ep;&ep;老鸨忙点头,叠声道:“走!走!也就走!爷您慢点!”

&ep;&ep;景生轻啧一声,他走得很快吗?明明很慢。

&ep;&ep;终于到了风字号房,老鸨暗自抹去一层层出的冷汗,景生对这屋子里比较清爽、没有太浓脂粉味的环境表示还算满意。

&ep;&ep;他坐在屏风靠外的桌旁,静静等着点的姑娘一会被带过来。

&ep;&ep;一口茶入口,景生轻砸了舌尖似乎味道还不错,但甫一入口就太甜了,没有回甘的韵味。

&ep;&ep;景生方要放下茶杯,几个穿着并没有一楼那么暴露的姑娘就被带了进来。

&ep;&ep;若不是老鸨那个恭谨又带点暧昧的神色,他还当这些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呢。

&ep;&ep;不过……景生微摇了头,清倌,也就是和暂时提身价的说辞,又有几个姑娘能真正明哲保身,留着一方纯净?

&ep;&ep;他并非对青楼里的姑娘有轻蔑,而是这青楼就像是偌大世间的一个缩影。

&ep;&ep;有句话就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p;&ep;如是而已。

&ep;&ep;姑娘们全在房间里立定,老鸨眼珠在她们身前一扫,而后步道景生身侧,笑道:“这位爷,您看看这几位姑娘,可有可心的?”

&ep;&ep;景生仅只扫过去一眼,就垂了头晃动手里的茶杯,注视着里面晃悠悠的清透茶水,及上面漂浮的茶叶。

&ep;&ep;“都可以。”

&ep;&ep;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意的神态。

&ep;&ep;老鸨放下心来,却又不太放心。

&ep;&ep;这“都可以”……是怎么个说法?那到底把哪个姑娘留下?

&ep;&ep;老鸨犯了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不如就让清翠留下?”

&ep;&ep;景生抬头看过去,清翠是哪个?

&ep;&ep;疑惑刚绕上眼睛,就有一个姑娘迈出两步,对着他盈盈下拜。

&ep;&ep;“清翠见过公子。”人如其名,樱桃小口微张,吐出的话如同黄鹂清啼入耳,扶柳身段着嫩色衣衫,翠绿欲滴。

&ep;&ep;景生上下看着,觉得这个姑娘真的挺不错,没有他最难受的那股脂粉气。

&ep;&ep;“不错。”这两个字一出口,老鸨差点没热泪盈眶,总算让这位爷说出了好词了!

&ep;&ep;老鸨大喜过望,正想带着其他姑娘下去的时候,景生又杀回马枪一般道出一句:“不用走,都留下。”

&ep;&ep;众姑娘顿时睁大了眼睛,还未见过如此孟浪的客人,竟然就一个人让她们全都留下?

&ep;&ep;亦或是,这位客人还有其他朋友没来?

&ep;&ep;本就该留下的清翠也满面疑色,不明白这位客官究竟卖的什么药。

&ep;&ep;老鸨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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