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妄和莫为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齐王大营?

&ep;&ep;他们今天刚收到的情报,说柯钦飞和他的手下分了两路,而且柯钦飞半路甩开了追踪,不知去向。

&ep;&ep;本以为柯钦飞是有别的地方要去,结果居然是早一步来到齐王大营?

&ep;&ep;那有什么意义?

&ep;&ep;难道柯钦飞还有其他的目的?

&ep;&ep;景生也无法确定,他摸不准柯钦飞的性子,一直有种这人很奇怪的感受。

&ep;&ep;而且从上次在崖顶的接触来看,柯钦飞似乎对报仇并不是很积极。

&ep;&ep;当然柯钦飞在努力地找他麻烦、要杀了他,然而……景生想着想着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总是觉得柯钦飞是对“他”比较积极,而不是“杀了他”这件事。

&ep;&ep;上次把他逼下断崖,就连柯钦飞身后的那些风雨楼杀手都比他更兴奋。

&ep;&ep;所以就这个人而言,景生真的是越来越摸不清。

&ep;&ep;景生将这些想法说了出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玉妄的脸就黑了。

&ep;&ep;当然景生认为他是对柯钦飞还在努力要杀他而脸黑的,至于玉妄本人是不是真这么想……嗯……

&ep;&ep;反正看柯钦飞不顺眼就对了。

&ep;&ep;莫为则是从始至终脸都黑冷黑冷的,连带着莫可也冷着脸皱眉头。

&ep;&ep;他们两个的目的其实更多是想把柯钦飞解决掉,然而方才和玉妄谈话的过程中,了解到了柯钦飞可能是景生义父的儿子。

&ep;&ep;这问题就复杂了。

&ep;&ep;柯钦飞做的事让他死有余辜,莫家兄妹找他报仇理所应当。

&ep;&ep;只是这里如果没有那么多攀枝错节的关系,才可以处理得那么干脆。

&ep;&ep;现在的柯钦飞,就是因为他的身世,而让人投鼠忌器。

&ep;&ep;莫可还难得的动了动脑子,阴谋论地想,会不会这家伙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

&ep;&ep;因为他有一对好父母?

&ep;&ep;呸!

&ep;&ep;莫可自顾自腹诽,没注意到莫为瞥了他一眼。

&ep;&ep;转过头,莫为对景生道:“景兄可否听见他们谈了什么?”

&ep;&ep;景生总结了一下言语,道:“最开始我去的时候,柯钦飞还没出现。在军帐内的,只有齐王和另外两个人。”

&ep;&ep;“另外两个人?”莫为问道。

&ep;&ep;“嗯,一个被称作李将军,一个被称为方大人。”

&ep;&ep;闻言,玉妄立刻明白了这两个人是谁。

&ep;&ep;“恩恪的卫所指挥李达和齐王属臣方天回。”

&ep;&ep;这才得知了两人的身份,景生继续将他们之间的讨论给复述了一遍。

&ep;&ep;玉妄不由冷笑,他们想的还真是多。

&ep;&ep;只可惜没用。

&ep;&ep;莫为思索了片刻,道:“看来齐王是想用第三种方法。”

&ep;&ep;“没错。”景生也冷笑起来,这齐王不过就是想用暗杀玉妄的方法,来从内部动摇抚远的军心,以此达到他攻下抚远的目的。

&ep;&ep;只不过他似乎忘了,这里还有个景生。

&ep;&ep;而且景生还拉来了莫家兄弟。

&ep;&ep;景生从来没有想要掺和进这种两军对垒的局面,更想象不到自己居然有为“朝廷办事”的一天。

&ep;&ep;虽然他被玉妄硬塞了一块令牌,可他也从没用过,更没把那块令牌当回事。

&ep;&ep;不就是个牌子,连丹书铁券都能被皇帝随意收回,令牌有个毛用。

&ep;&ep;谁又能想到,他居然就和一个朝廷的长宁伯结下姻缘呢?

&ep;&ep;景生一边又一次感叹世事无常,一边脑筋快速运转,思考怎么解决当下的问题。

&ep;&ep;鼓舞士气、抵挡齐王军队自然有玉妄来做,景生要做的是防御柯钦飞和风雨楼。

&ep;&ep;而现在,最当务之急的,就是柯钦飞。

&ep;&ep;“不是有这么一句话——

&ep;&ep;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御。”

&ep;&ep;景生又在笑,笑得玉妄眸中也染上了笑意,而莫为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p;&ep;既然已经知道了柯钦飞的所在,他们何必要被动等着对方杀上门来?

&ep;&ep;直接杀过去不就得了?

&ep;&ep;这次打头阵的就是莫家兄弟。

&ep;&ep;莫可原本还在纠结,自己会不会因为学艺不精,去了会成为大哥的累赘。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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