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刚要坏笑着抹到白貂的背上,以示惩戒,结果就被玉妄半路劫走了手臂。

&ep;&ep;玉妄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帕子,小心地擦去景生手指上的口水。

&ep;&ep;口水其实不多,很快就擦干净了。

&ep;&ep;景生还没来得及夸夸玉妄,就看见长宁伯把沾了白貂口水的帕子一扔,正好扔在了白貂脑袋顶上。

&ep;&ep;景生:“……噗。”

&ep;&ep;白貂:“……!!”

&ep;&ep;真当貂不要面子的啊!

&ep;&ep;被这两个人联手折腾,白貂堪称心力交瘁。

&ep;&ep;第二天被景生抱出去的时候都垂头丧气,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闭着眼睛睡觉,谁都不想理。

&ep;&ep;哼!景生也不理!

&ep;&ep;不帮它还跟着那个坏蛋欺负它!

&ep;&ep;景生早上起了个大早,看白貂没精神这才把它抱出去,至少晒晒太阳。

&ep;&ep;结果小家伙一点都不动弹,放在石桌上也就死泱地趴着,耳朵都是垂下来的。

&ep;&ep;当然,这种不精神的状态,在某种时候是会被打破的。

&ep;&ep;就是见到那个欺负它的混蛋的时候!

&ep;&ep;景生好不容易才把非要挣扎着往玉妄身上扑的白貂给抱出书房,佯怒地掐着它的小脖子晃了晃,“别胡闹,让人把你给捉去剥了皮看你怎么办!”

&ep;&ep;白貂胡子一动,瞟了眼书房,眼神里分明是轻蔑。

&ep;&ep;就那些人?想捉住它?剥皮?

&ep;&ep;哼!

&ep;&ep;哼哼!!

&ep;&ep;做梦!!!

&ep;&ep;白貂总算老实下来,景生也省心些。

&ep;&ep;他一路走去莫为兄弟住的地方,叩了叩门,“莫兄?”

&ep;&ep;门内一阵脚步声,打开门的人实莫可。

&ep;&ep;老实讲景生还犹豫了一阵子要怎么称呼这俩兄弟。

&ep;&ep;叫莫兄吧,他们都姓莫;可不叫莫兄,叫什么呢?

&ep;&ep;……总不能是莫老大、莫老三。

&ep;&ep;试探着问了问莫为,他倒是不客气,直接让景生就叫他莫兄。

&ep;&ep;至于莫可?

&ep;&ep;老三最小没人权。

&ep;&ep;嗯,心疼莫可一秒钟。

&ep;&ep;景生耸耸肩,反正人家是兄弟,他也不必多管。

&ep;&ep;而且分明这莫可对莫为言听计从,听话的不得了。

&ep;&ep;景生坐下后,对莫为道:“皇帝已经下旨,命闲王秦慕辰领兵支援抚远。”

&ep;&ep;莫为一下子就听懂了景生的弦外之音,“中间相隔几日?”

&ep;&ep;景生扯扯嘴角,“约莫十天。”

&ep;&ep;可说是这么说,谁又能确定不会有人从中作梗,导致秦慕辰无法及时抵达呢?

&ep;&ep;景生知道自己现在是心态问题,不应该如此悲观的想事情。

&ep;&ep;可凡事都应该想的多一些,这样才不会在意外发生的时候手忙脚乱。

&ep;&ep;这是他的准则之一,也是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依然毫发无伤的原因。

&ep;&ep;但一个人在江湖中游荡,和一个镇守守卫一个城是不一样的。

&ep;&ep;哪怕想得再多,现实条件有那么一点不允许,也一样是白费。

&ep;&ep;景生不由叹息,什么事情一旦染上朝廷都会变得复杂,这一点真是从来都不会改变。

&ep;&ep;莫为听闻景生的叹气,心中自然明白景生在想什么。

&ep;&ep;朝廷之中,势力错综复杂,而且衙门林立。

&ep;&ep;好了说是各司其职,不好了说就是相互掣肘。

&ep;&ep;尤其是这种动荡的时候,只要是有人想闹点事,就有极大的可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ep;&ep;站在一旁的莫可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叹气一个沉思,暗暗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蠢了?

&ep;&ep;为什么听不懂这俩人在说什么?

&ep;&ep;还好他一向喜欢学莫为冷着脸,所以本身是个蠢萌的属性一般情况下不会暴露。

&ep;&ep;不然莫为怕是要“清理门户”。

&ep;&ep;“需要我们做些什么?”莫为直视着景生的眼睛开口。

&ep;&ep;既然说好了是来帮忙的,就不会推辞。

&ep;&ep;景生会意笑笑,莫为都这么慨然,他又怎么会那么小家子气?

&ep;&ep;“想请二位帮忙的,不是关于抚远城外的军队,而是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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