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话直说,不要动手动脚。”
&ep;&ep;那人尴尬了一瞬,才道:“我真的认识你们家主子!”
&ep;&ep;莫薇袇漫不经心,“自认为认识我家主子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ep;&ep;那人急了,“我真的认识!他叫景生,是江湖人,现在就住在威远候府!”
&ep;&ep;莫薇袇笑出了声,“这种事谁不知道,糊弄我也要用点别致的说辞吧。”
&ep;&ep;张了张嘴,那人有些哑然,只能道:“我……我是他娘!”
&ep;&ep;莫薇袇怔住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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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景生回到侯府,见玉妄正等在书房,正看着一张纸眉头紧蹙。
&ep;&ep;“远道?何事找我?”
&ep;&ep;见他回来了,玉妄从桌后走出,将手中纸递给他,道:“魏寥的消息……”
&ep;&ep;景生迟疑着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的,却是——
&ep;&ep;魏寥坠崖,生死未卜。
&ep;&ep;“怎会如此?!”
&ep;&ep;景生不得不感到震惊,原本以为魏寥只是失踪,至少人没事。
&ep;&ep;现在却坠崖了?!
&ep;&ep;玉妄的眉峰也始终没有松开过,“下面传来的消息,说是魏寥去刺杀一人,失败后被追杀至悬崖边,跳崖自尽。”
&ep;&ep;“杀谁?”
&ep;&ep;“齐王。”
&ep;&ep;“齐王?!”
&ep;&ep;景生更无法理解,为何魏寥会去刺杀齐王?!
&ep;&ep;这不合常理!
&ep;&ep;玉妄曾猜测过许多可能,也无法肯定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让魏寥去刺杀齐王。
&ep;&ep;但眼下,魏寥已然坠崖失踪,莫说下落,就连生死也是无从得知。
&ep;&ep;景生心头思绪纷乱,不知改从何捋起。
&ep;&ep;“我还对魏依然说会找回魏寥……”
&ep;&ep;玉妄揽住景生的肩,手上紧了紧。
&ep;&ep;景生将那张纸握成了一团,“那齐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ep;&ep;玉妄摇头,“没有。”
&ep;&ep;景生不信,“没有责难柯钦飞?”
&ep;&ep;“并未。”
&ep;&ep;“那搜查魏寥下落?”
&ep;&ep;“也没有。”
&ep;&ep;齐王会这么简单就将此事放过去?
&ep;&ep;景生不信,其实玉妄也不信。
&ep;&ep;齐王不是这么放得开的人,胆敢威胁到他的性命,无论是谁他都一样会动手。
&ep;&ep;更何况齐王出事,不止是他自己会在意,那些在宫中、朝中的人不必齐王少在意多少。
&ep;&ep;太后得知齐王遇刺之后,少见的震怒非常,直接在宫内摔了东西。
&ep;&ep;“荒唐!堂堂藩王,居然被刺杀,岂有此理!”
&ep;&ep;太后气得胸前不断起伏,呼吸之急促让身边的宫娥和今日正好来给她诊脉的太医都心惊胆战。
&ep;&ep;“太后,可千万要保重凤体!切不可如此急怒!”
&ep;&ep;“哀家要怎么保重?!哀家的儿子都要被人杀了,还要怎么保重?!”
&ep;&ep;未等太医再说什么,太后直接手一挥,起身道:“摆驾!哀家要去见皇帝!”
&ep;&ep;宫娥纷纷立在身后,恭谨道:“是。”
&ep;&ep;太医亦不敢有异议,只得唯唯诺诺,恭送太后。
&ep;&ep;太后去见皇帝,无非为了给齐王讨一个“公道”。
&ep;&ep;而这个公道给皇帝带来的,不单单是要查出那个刺杀者的下落那么简单。
&ep;&ep;太后所讨要的,更多的是要将齐王更接近她想让他接近的地方。
&ep;&ep;“太后,京师重地,齐王虽然是我朕亲弟,可他毕竟有封地。当初让他留在京城临近的坞回就已经是于理不合,如今若要他再进京,那他的封地又当如何?”
&ep;&ep;太后怒目圆睁,“你的弟弟被人刺杀,性命堪忧!你却只记得那些礼法不礼法的乱七八糟?!”
&ep;&ep;顶着太后的怒火,皇帝看起来还游刃有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家国法礼若是不遵,还要如何掌管天下?”
&ep;&ep;太后怒极反笑,“好啊好啊,皇帝的意思是哀家不知礼数、不遵法典,是个愚昧无知之人了?!”
&ep;&ep;“岂敢!”皇帝连忙告罪,“朕怎会对太后有此等意思,朕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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