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离开的时候张齐还纳闷,“还能有什么后手啊?那齐王的私兵都投降了一大堆了,他还想跟咱们打?”

&ep;&ep;黎鹏也想不通,但是小心谨慎总是好的,“先别管纳闷多,就多注意些吧。”

&ep;&ep;有句老话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老祖玉的话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ep;&ep;哪怕对方几乎看起来其实没什么战斗力了,也要防备对方抽冷子给你来个暗器。

&ep;&ep;齐王派来走私带偷袭的私兵虽然几乎除了死就是降,可是人家还真留了个后手。

&ep;&ep;就是那些风雨里的杀手。

&ep;&ep;而且齐王真正对着走私带这边进行偷袭的目的也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带走自己的部分实力,而是针对一个人。

&ep;&ep;那就是玉妄。

&ep;&ep;就在玉妄他们降服了大部分齐王私兵,以为应该没大事了的时候,当天晚上就有人摸进了他们的驻地。

&ep;&ep;玉妄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浑身的寒意刺得站在他身旁的景生都看了他好几眼。

&ep;&ep;“你是风雨楼的人。”

&ep;&ep;并不是讯问,哪怕这人身上没有任何标志,能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的人,除了风雨楼不作他想。

&ep;&ep;跪着的人冷哼一声,“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还是投降吧,你们斗不过殿下的。”

&ep;&ep;这话把张齐都给气笑了,“嗨哟,你还挺嘴硬。不是我就不懂了,你们那个齐王是有点能耐,不过那点能耐还不是靠的别人?”

&ep;&ep;“谁不知道齐王手底下那么多人力物力都是靠着宫里那位给硬生生扣过去的,不然的话就靠他自己?笑话。”

&ep;&ep;这话说出来可以说是非常大逆不道了,可是现场的人没有一个制止张齐,也没有任何人觉得张齐说的不对。

&ep;&ep;因为这就是事实,齐王靠的就是太后,不然在当朝皇帝的手腕之下,根本不可能有今天这种规模。

&ep;&ep;张齐话说得不客气,可是跪着的人却一点都不见怒容。

&ep;&ep;“你们尽管说吧,反正最后赢的只会是殿下。”

&ep;&ep;“哎呦,这么有自信?谁给你的?”张齐啧了声,“难不成是那个已经把你给放弃掉的殿下?”

&ep;&ep;那人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是个弃子的事实,不屑地瞥了张齐一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为殿下的大业牺牲是我的荣幸。”

&ep;&ep;这种言语顿时就让张齐震惊了,这时什么程度的“忠诚”啊??

&ep;&ep;这人的忠诚度让航期等人都感到些微的诧异,然后就是满满的不解。他明明是风雨楼的人,难道最忠诚的不应该是风雨楼楼主吗?

&ep;&ep;就算风雨楼现在是在齐王手下,可是那也不应该楼内的杀手对齐王有这么高的忠诚度吧?

&ep;&ep;就像将军忠诚于皇帝,可是很多士兵却是对将军一片赤胆忠心。

&ep;&ep;像这人这样,太奇怪了。

&ep;&ep;景生围观了半晌,好像察觉出了什么,上前几步,“你们殿下有什么雄韬伟略都随意,不过你现在应该在意的不是荣幸与否,而是你的任务。”

&ep;&ep;“任务……”这两个字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神经一样,让那人忽然变得精神恍惚了一下,“对……我的任务……任务。”

&ep;&ep;念叨着突然就挣扎了起来,按住他的人差点就脱手了。

&ep;&ep;黎鹏眉头皱起,看向好整以暇站在那里的景生,“这是……?”

&ep;&ep;这其实很好解释,“他中蛊了。”

&ep;&ep;“中蛊?”

&ep;&ep;景生点头,肯定道:“对,就是中蛊。”

&ep;&ep;正是因为中了蛊,这人才会如此反常,而且还对齐王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忠诚。

&ep;&ep;“可是为什么?”张齐疑惑地撅了下嘴,“风雨楼都在齐王的手底下了,何必还给一个小杀手下蛊控制他?”

&ep;&ep;这个景生没开口,而是玉妄回答的:“因为风雨楼并没有完全在齐王的控制之下。”

&ep;&ep;张齐眨眨眼,黎鹏闻言有些恍然。

&ep;&ep;景生低头一笑,“就是因为这样,很多杀手实际上并不十分听齐王的话。或者说,齐王的吩咐是要经过风雨楼楼主的许可才能做的。”

&ep;&ep;这样会给齐王的计划凭添许多阻碍,甚至是波折。

&ep;&ep;“而且以齐王那种自负的性格,怎么可能忍受他的吩咐随时可能被一个江湖人驳回?”

&ep;&ep;玉妄朝底下的人看了眼,“哪怕是圣上,他都不愿意稍有退步,何况只是个风雨楼楼主。”

&ep;&ep;可是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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