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统嗤笑了一声,“你们不在意我说的内容,可是也听进去了。等到了西南,你们就知道作用了。”

&ep;&ep;景生和篁则对视一眼。难不成骆统还有什么深意?

&ep;&ep;可是现在骆统又不肯说话了,大爷一样往靠背上倚着,闭上了眼睛道:“要带我去胡州就尽快吧,不然夜长梦多。”

&ep;&ep;景生忍不住有点想笑,他就没见过在这么迫不及待像进大牢、比抓捕的人还积极的逃犯。

&ep;&ep;但话是这么说,人还是要带回去的。走之前景生和骆统还商量了一下,不要泄漏出是篁则和景生两个人一起将他带出来的。很快,景生在篁则的帮助下顺利将骆统带出了苗疆,交到了胡州牢房里。

&ep;&ep;只是临交接之前,骆统笑着看了看景生,让景生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

&ep;&ep;第二天他就知道到底是什么了。

&ep;&ep;景生满脸无奈地看着牢房门,叹口气道:“所以为什么又要我来?”

&ep;&ep;秦慕辰耸肩一脸莫名其妙:“谁知道,骆统非说他不见到‘那天去抓他的人’就打死不肯说。”

&ep;&ep;“殿下……他说什么你们都听?”

&ep;&ep;秦慕辰握拳在嘴边假咳了一下,道:“我们吓也吓了,打也打了,死活不张嘴。”

&ep;&ep;说完,还用下巴朝骆统指了指。景生顺着看过去,细看之下的确感觉骆统的状态和昨天不一样,精神不大好,而且脸上也有伤。

&ep;&ep;没办法,既然都被点名了,他硬着头皮也得上:“骆大人找在下何事?”

&ep;&ep;骆统嘿嘿一笑,哪怕他精神不好,那种丧病的笑容还是没消去过。这也是秦慕辰和玉妄决定将景生招来的原因之一,他们都觉得,骆统的精神状态有些怪异。

&ep;&ep;“之前我能说的都跟你说过,我懒得跟他们在重说一遍。”

&ep;&ep;景生歪了下头,轻笑道:“可是我当时也说,骆大人是不该对我说这些的。”

&ep;&ep;玉妄面无表情,冷厉道:“骆统,老实交代是你最后一条路,别忘了还有人想要你的命。”

&ep;&ep;骆统龇牙一笑,向景生指了一下,道:“你们想问的他都知道了,我用不着再说第二遍。”

&ep;&ep;玉妄皱了下眉,和景生对视一眼,景生想了想道:“骆大人,你曾经也在刑部带过不少时日,应该知道你最后还要作证的,一个字都不说……不太好吧。”

&ep;&ep;骆统咂了咂嘴,道:“让我说,可以。作证,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ep;&ep;作为一个逃犯,骆统这么嚣张未免让几个人都略感不舒服。但是只要有条件,就是个突破口,秦慕辰几人还是松了口气。

&ep;&ep;然而景生并没有。

&ep;&ep;他的直觉告诉他,骆统是在针对他。

&ep;&ep;可是为什么?他们并不相识,而且无仇无怨。

&ep;&ep;只听骆统忽然对他说:“我要你帮我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ep;&ep;说着,骆统的神情阴沉了下来,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目眦欲裂。

&ep;&ep;景生眼睛转了转,问道:“什么东西?”

&ep;&ep;“我的东西……”骆统喃喃道,“我的,那么重要的东西!”

&ep;&ep;秦慕辰听到骆统所言,仔细回想了下骆统有什么家传宝贝,可是好像没听说过啊。

&ep;&ep;哪来的他的东西?

&ep;&ep;景生想不懂,但是现在也容不得他犹疑,他径直道:“骆大人的东西在哪里?”

&ep;&ep;“在风雨楼!”骆统猛然抬头死死盯着景生,眼白里满是血丝,“就在风雨楼!那个茗蕊不是东西,她那个姘头更不是个东西!他们跑就跑了,我已经放了他们了!他们竟然还要抢我的东西!”

&ep;&ep;风雨楼的人抢了骆统的东西??“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

&ep;&ep;“一张图!”

&ep;&ep;一……一张图……景生抬手捂脸,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骆大人的思路了……

&ep;&ep;“……是什么图让你这么在意?”

&ep;&ep;“我妻子画像!”骆统又激动起来,甚至用力拍打着身前的木板,“我妻子早逝,只有那一张画像!只有那一张!”

&ep;&ep;呃……景生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原来,这位骆大人……还是个情痴来着。

&ep;&ep;然而景生依然不明白,“茗蕊为何要抢走……你妻子的画像?”

&ep;&ep;骆统撇了撇嘴,厉声道:“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看茗蕊她那个姘头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看见那画像就转不开眼了。不知道跟茗蕊那贱人说了什么,她转身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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