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景生扇扇风,闻言一下子笑了出来,“玉兄是让我去偷东西的?”

&ep;&ep;“不是偷,”玉妄不大赞同景生这个说法,“这是取证。”

&ep;&ep;景生抬了抬眉毛,“哦”了一声,道:“你们需要的‘证’可是够多的。”

&ep;&ep;上次的人证邱喆,这次又是个物证?

&ep;&ep;不会又和齐王扯上关系了吧?

&ep;&ep;玉妄一点也不意外地点点头,道:“的确有点关系,”只不过并不是十分重要的关系,“此次物证涉及到的,更多是一个江湖人。”

&ep;&ep;景生一听,来了兴趣,“竟然是江湖?”

&ep;&ep;玉妄问景生:“景兄可知道苦僧?”

&ep;&ep;景生了然点头道:“知道啊,那是个很有意思的和尚。”

&ep;&ep;说完,景生又皱了下眉头,“难道你们要调查苦僧?可据我所知,苦僧是个还不错的和尚。”

&ep;&ep;就是戒不了酒,因此自己将自己逐出少林,却还是极其喜欢喝酒。而且每次喝酒都想起自己不得不离开少林的事,一边喝一边苦笑,所以江湖上都叫他苦僧。

&ep;&ep;“苦僧的确并没有犯事,”玉妄解释道,“只不过传闻他和黄府的黄庭园做过交易。”

&ep;&ep;黄庭园?

&ep;&ep;“那是何人?”

&ep;&ep;“黄庭园是黄府的老爷,”玉妄将之前得来的消息一一告诉给景生,“他和奕贵的官府关系十分密切。”

&ep;&ep;和官府关系十分密切?景生不大明白,“那和苦僧有何干系?”

&ep;&ep;玉妄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说道:“之前我问过这里的探子,为何朝廷拨来的赈灾粮饷没有到位,而其中一个说法就是苦僧协助黄庭园将粮饷藏了起来。”

&ep;&ep;什么?!

&ep;&ep;景生失笑,决然道:“不可能。别说苦僧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就算他真敢这么做,运送粮饷的官兵是吃素的吗?奕贵官府也不会管吗?黄庭园就算在这里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瞒下那么多粮饷啊!”

&ep;&ep;这种说法简直荒唐!

&ep;&ep;玉妄也知道事情十分诡异,于是说道:“我也不明白事情的真正原委,所以才拜托景兄。处理这件事的人也是在求证这方面十分苦恼,因此调查才停滞不前。”

&ep;&ep;景生拧紧了眉头,深感此事绝不简单。

&ep;&ep;景生静静思考,玉妄也没有打扰他,就坐在那里自顾自喝茶。

&ep;&ep;半晌,景生舒了口气,现在怎么想也没头绪,不如就先去找找物证再谈调查。

&ep;&ep;想到这里,景生猛然抬头道:“不对啊,玉兄,你说过不管这里的事,不然会耽搁时间。”

&ep;&ep;现在又让他去找物证?不会耽搁时间了?

&ep;&ep;玉妄回答道:“找回物证就交给其他人,我们不会在此地逗留的。”

&ep;&ep;原来如此,景生了然点头。

&ep;&ep;玉妄又道:“所以你我何时动身,就取决于景兄何时能将物证找回来了。”

&ep;&ep;景生呵呵一笑,“难不成我一日找不到,玉兄就一直不去西南了?”

&ep;&ep;开玩笑嘛。

&ep;&ep;玉妄将杯子里的残茶喝尽,说道:“我自然是不会一直留在这的,只不过景兄你……”

&ep;&ep;大概要留下了。

&ep;&ep;毕竟是接了令牌的人。

&ep;&ep;景生闭眼直摇头,真是上了贼船就下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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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篁清去找篁则的时候,篁则正在整理养蛊的罐子。

&ep;&ep;“父亲,”篁清叫了一声,“我回来了。”

&ep;&ep;篁则还在捣鼓自己的蛊虫,嗯都没嗯一声,好像完全没听见篁清叫他一样。

&ep;&ep;篁则这副样子,篁清也早已习惯了,不过就是生气她又到处乱跑不听话,顶多生气个一两天,甚至一两个时辰就好了。

&ep;&ep;篁清不管篁则是不是还在生气,她现在要说的事情可不是篁则发脾气就能不开口的。

&ep;&ep;“父亲,大渊的人去过十万大山。”

&ep;&ep;篁则收拾罐子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收拾。

&ep;&ep;“看样子是身份很不一般的人,而且他们说是来抓逃犯的。”

&ep;&ep;篁则将手里的罐子放下,直起腰正视篁清,问她:“你碰到的?”

&ep;&ep;篁清点点头,说道:“如果不是我去了十万大山,可能那几个人会直接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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