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不知他们的人手是如何分配的,围攻玉妄的几个人都是用暗器的人。

&ep;&ep;玉妄不停地躲着不知道下一刻来自哪个方向各种暗器,围攻他的几个黑衣人却像是泥鳅一样,滑溜地在他旁边跑来跑去抓不到人。

&ep;&ep;景生在树上看到玉妄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哪怕是在围攻之下,玉妄也还是听见了。

&ep;&ep;玉妄刚侧身躲过一个飞镖,抬头看向站在树上的景生道:“景兄,你这样看戏,未免太过悠闲了些。”

&ep;&ep;景生笑着点点头,还展开扇子进一步表示了一下,道:“我也这么觉得。”

&ep;&ep;话音未落,景生飞身而下,将一个将要打在玉妄背后的银针挡掉,腕间用力,银针飞回了刚才发过来的地方。

&ep;&ep;发出银针的人未能有所防备,直接被银针射中。那人露在外面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黑紫色,速度快的让人不寒而栗。

&ep;&ep;下一瞬,中了银针的人就倒在地上,全身上下不断地抽搐,露在外面的脸也可以看见黑紫,甚至额角的青筋都泛着黑。

&ep;&ep;很快,那人的抽搐停了下来,头一歪,呼吸也永远停下了。

&ep;&ep;玉妄和景生见状也是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些人用的毒竟然这般霸道。

&ep;&ep;见血封喉。

&ep;&ep;景生转过头和玉妄对视了一眼,心中对这些黑衣人提高了些警惕。

&ep;&ep;二人的武功比这些人高得多,但若是论这种阴私手段……

&ep;&ep;防备之心绝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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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什么?你又派了人去截杀玉妄?。”

&ep;&ep;风雨楼内突然传出了一道愤怒的喊声,随即而来的还有清脆的瓷器被摔碎的声响。

&ep;&ep;跪在下首的柯钦飞一动不动承受着风雨楼门主的怒火,额头上是被茶杯砸出来的淤青,还有一道茶盏破碎后锋利的边角划出来的伤痕。

&ep;&ep;鲜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沿着他的侧脸慢慢滴落在地上。

&ep;&ep;柯钦飞毫不在意自己额上的伤口,跪在下方恭敬答道:“门主,我们若不出手,齐王殿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ep;&ep;风雨楼门主冷冷一哼,厉声道:“我们出手,难道他就会善罢甘休?。”

&ep;&ep;齐王会找他们对付若谛候郡主,的确是出乎了一般人包括他们的预料。但是他们连出乎预料的事情都没做好,哪怕齐王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也一样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ep;&ep;“更何况,你就派了那么几个人去,能有什么作用?。”

&ep;&ep;柯钦飞当时派那几个人出去的时候就知道,门主必然会以此为靶子找他的麻烦。

&ep;&ep;对付玉妄只派了不到十个人,而且并不是楼中的顶尖高手,几乎是注定了惨败的下场。

&ep;&ep;而且还有一定的几率会给对方留下证据。

&ep;&ep;“可是门主,这次和玉妄一起上路的还有一个人。”

&ep;&ep;风雨楼门主瞥他一眼,冷冷道:“你说那个‘青山客’景生?”

&ep;&ep;柯钦飞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ep;&ep;风雨楼门主哼道:“既然有他在,你还只是派了那么几个人去?故意让他们去送死?折损我们楼内的人手,你该当何罪。”

&ep;&ep;柯钦飞低头立即认错道:“属下知错。损失这些人手,属下也明白门主的心情。但是,据属下所知,那个景生和玉妄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以兄弟相称。如果能动的了景生,就是一步好棋。”

&ep;&ep;动的了景生?

&ep;&ep;风雨楼门主皱了下眉头,问道:“景生不过一个江湖人,就算他救过若谛候郡主,也不代表他有那么重要。”

&ep;&ep;更何况景生是什么人?是那么好动的吗?

&ep;&ep;柯钦飞抬起头,认真道:“景生确实只是个江湖人,但是他的义妹,却和若谛候郡主的手下定了终身。”

&ep;&ep;风雨楼门主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一抬,道:“景生的义妹?和若谛候郡主的手下?”

&ep;&ep;“就算如此,那也不过是个手下。”

&ep;&ep;柯钦飞继续道:“门主,这关系看似简单,实际上那个手下是当初我们的行动中带若谛候小儿子逃走的那个人。”

&ep;&ep;哦?风雨楼门主来了兴致,放松了身体倚在了靠背上,面上表情变得轻松了些。

&ep;&ep;柯钦飞见状,接着道:“那手下是若谛候郡主的嫡系,又是若谛候小儿子的救命恩人,这么一来,无论如何他的日后成就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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