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女人,竟然敢说他不举?他好心好意让这女人回去休养,没想到她竟然这般能折腾。

&ep;&ep;夜幕降临,乌桕收拾好东西正在关店门,突然门从外面,被人撑开。

&ep;&ep;她一惊,对上了一双阴鸷的双眼,这凤眼她认识,手上力道一松,来人大大方方的挤了进来,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解开笼罩在他身上的黑色斗篷,“你……你,怎么……来了。”

&ep;&ep;黑色斗篷,渐渐脱落,露出穿着白衣的颜歌那张苍白冷峻的帅气脸庞,乌桕如惊弓之鸟,擦过他的身子想逃,可是门却被人从外面稳稳的关上了,她用力的拉了几下,都没能拉开,手上的动作渐渐滑落。

&ep;&ep;缓缓转身,证瞧见颜歌一副坏坏的表情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闪着流光,好似再说,“你跑啊,你跑啊,看你还怎么跑?”

&ep;&ep;“颜歌,你……究竟……想……干么,你……你可……知道,这……是我……的……药店,我……我……可……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ep;&ep;乌桕撅起嘴,脸上那股子不服输的样子,不知是有多么迷人。颜歌竟一时看呆了眼,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乱了心神。

&ep;&ep;他微微勾勒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容爬上嘴角,越来越深,“为夫来看看辛苦的娘子,难道说官府连我们的家务事都要管?再说,外界现在盛传我不举……”

&ep;&ep;颜歌说着,如一头发情的豹子,邪魅而危险,一步一步的朝乌桕走去,“那天晚上的滋味,难道夫人你这么快就忘了?不过为夫不介意现在帮你回忆一下那销魂的一晚。”

&ep;&ep;说着,颜歌上前就要伸手去解乌桕上衣的结,乌桕没想到颜歌竟然真的说到做到,犹如惊弓之鸟的她连忙慌张拍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流氓。”

&ep;&ep;“为夫哪儿流氓了?夫人如此冤枉为夫要怎么补偿?”

&ep;&ep;颜歌高大的身躯欺上前,将乌桕娇小的身影遮完全遮掩,突然,就心生逗弄眼前这个小女子之意,看她急眉跳脚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ep;&ep;“你……你……”气急的乌桕双手护着自己的胸也不是,防着颜歌也不是,最后,索性撑着颜歌的胸膛,让他与自己保持距离。抬眼就陷入他那双幽深的凤眸中,令她不经失神。

&ep;&ep;只见他对她微微挑眉,一抹邪魅的笑容立刻在他苍白的俊脸上绽开。乌桕发誓自己真的不是一个花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一个并入膏肓的男人毫无抵抗力。

&ep;&ep;病入膏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用结巴涩哑的声音,说:“颜歌……你,不是……病,病了?……你,你怎,么……出……来的?”

&ep;&ep;“因为我想夫人了。”颜歌突然把闹到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钻入她耳后敏感的毛孔,让她一紧张,心跳莫名的加速了,而他沙哑的声音幽幽的极具诱惑力。

&ep;&ep;让她傻傻分不清,双手下那猛烈的颤动究竟是来自她的心,还是他?“你……你……想……想……干……干……么?”

&ep;&ep;乌桕因为嗓子有问题,总是这样结结巴巴的说话,此刻在颜歌眼里,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嘴角一勾,“你。”

&ep;&ep;干……你?乌桕脸刷的一红,抬腿就朝颜歌的要害部位顶去。而颜歌就好像提前预知她的想法一样,如风一样迅速的闪到了一边。

&ep;&ep;这样的颜歌又令乌桕陷入了混乱中,他不是病入膏肓吗?怎么行动如此迅速?

&ep;&ep;就在乌桕发愣间,颜歌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魅惑一笑如狡黠的狐狸,自信,笃定的温柔声音,低沉沙哑,浅浅的落入她耳中,“乖,永远不要乱猜,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ep;&ep;看着颜歌从容的离开,乌桕似乎恍然大悟了些什么,在他背后高声吆喝道:“颜歌,这,这里……不……是……”

&ep;&ep;她的话还没说完,转眼间颜歌已经径直朝她的后院走去,乌桕赶紧跟了上去,心里埋怨得赶快治好嗓子,不然总是输给这个病秧子,怎么好。“不是……你家……你……不能……”

&ep;&ep;“不能怎样?”颜歌突然停下,粲然一笑。

&ep;&ep;乌桕狠狠的撞了上去,抬头就陷入他的笑容中,令人瞬间失魂,“这……这是……我住……”这一刻,她分不清是她真的结巴了,还是因为他那一笑,让她结巴了。

&ep;&ep;“夫人在哪儿,为夫就在哪儿,你是为夫的娘子,我们自是应该在一起,难道不是吗?”

&ep;&ep;“是……不是……我……我……”乌桕被看似病重弱不禁风的颜歌说的竟然不知如何还击。

&ep;&ep;就这样,颜歌成功的赖在药店里。乌桕磨药的时候,他递药材;乌桕配药的时候,他铺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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