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不管你是什么皇族座上宾,还是什么天下首富,老子看不得你接近清儿!”只要是关于乌莲清,乌家三子便会从知书达理变成蛮不讲理。

&ep;&ep;“要是她主动接近我呢?”颜歌扬了扬手中的扇子,冲乌云轩抛了个风骚媚眼。

&ep;&ep;“你做梦!”乌云轩啐了一口唾沫。

&ep;&ep;颜歌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天,笑道:“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的确是个做梦的好时机。”

&ep;&ep;乌云轩没了耐心,大骂一声“无耻”便冲了上去。

&ep;&ep;拳脚无眼,乌云轩招招逼人,力道也是用了十成十的,若是换做他人,不出十招之内必然重伤。

&ep;&ep;可颜歌却悠哉的化解了他的招式,不仅如此,他始终扬着嘴角,一副让人看了就想揍他一顿的嘴脸。

&ep;&ep;“你这个狂浪之徒,我警告你,若是再敢靠近我妹妹,我们乌家三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乌云轩边打边骂,可无奈自己的招式对颜歌不起作用。

&ep;&ep;“那你千万别放过我。”颜歌嬉笑,右臂被乌云轩擒住,他嘴上那般说着,可身手上却丝毫不让,转瞬间便挣脱了乌云轩的钳制,孩子气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ep;&ep;“你……”乌云轩气结,偏偏颜歌像只泥鳅似的,怎么都抓不住。

&ep;&ep;忽的,颜歌站定侧眸倾听,随即飞上一旁房子屋檐,冲着乌云轩拱了拱手道:“乌兄承让,颜某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ep;&ep;“混蛋,你给我下来接着打啊!”乌云轩咬牙切齿地看着颜歌一溜烟没了影。

&ep;&ep;***

&ep;&ep;药膳坊内,颜歌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嘴里吃着新鲜葡萄。

&ep;&ep;“爷,那慕容烟和一个男子在假山内说话,为了不被发现,属下不敢离得太近,所以未能看清男子长相。”男子手中持剑,身穿黑色夜行服。

&ep;&ep;他是颜歌的手下,名叫念奴,常常替颜歌在暗中办事。

&ep;&ep;今日,颜歌觉得有些古怪,便让念奴跟着慕容烟,与乌云轩过招的时候,颜歌是听到了两人联络用的暗号,才停了手赶回来。

&ep;&ep;“你可听到他们在谈些什么?”颜歌摸了摸下巴。

&ep;&ep;“依稀听得两人是在说庙会的事情。”念奴皱眉,脸上浮现出愧疚之色,“属下无能,未能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务。”

&ep;&ep;“无妨。”颜歌摆了摆手,笑道:“念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几天你暂且跟着慕容烟,看看她有什么动静。”

&ep;&ep;“是。”念奴遵命,却并未离去,吞吐道:“爷……”

&ep;&ep;“说。”

&ep;&ep;念奴从命道:“念奴发现乌姑娘的丫鬟也在附近,奴才猜想乌姑娘也知道此事。”

&ep;&ep;她也知道?颜歌勾了勾眉,眼中闪过一道光,乌莲清啊乌莲清,你到底有多少能耐,是我还不知道的呢?

&ep;&ep;念奴从房内出来后,莫问天气呼呼地冲进房内,颜歌一见是他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ep;&ep;“颜歌,你!”莫问天怒,一甩手,一张纸悠悠落地,“你怎能这样利用我!”

&ep;&ep;颜歌捡起地上的纸,弹了弹上面的灰尘,那是慕容烟的药方。

&ep;&ep;“这药方可是你改的?”要不是刚刚慕容烟的丫鬟跑过来找他,莫问天也不会发现自己开给慕容烟的药方竟被改了。

&ep;&ep;“是我。”颜歌不打算隐瞒,“我是利用你。”

&ep;&ep;接下来,他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莫问天,当然也包括今天念奴听来的消息。

&ep;&ep;“哎……”听完,莫问天叹了口气,医者父母心,就算是慕容烟的不对,但他也不想颜歌通过自己的手去做对他人身体不利的事情。

&ep;&ep;“此药虽不致命,但喝上几天,原本的症状似是消失了,实际上是积累在体内,某一天突然爆发。”莫问天始终不赞同颜歌改动他的药方,“女子的容颜何其重要,你何必这样害她呢?”

&ep;&ep;“那她又何必害乌莲清呢?”颜歌挑眉,据念奴的调查,乌莲清一直以来都待慕容烟很好,可她却暗地里处处针对乌莲清。

&ep;&ep;莫问天一怔,眼睛黯淡,有气无力地说:“那是她们两人之间的纷争,你一男子不该参与其中。”

&ep;&ep;“亏你说,你把乌莲清当妹妹,如今怎么不像位兄长一般爱护妹妹?”颜歌勾唇,他知道莫问天心中的别扭,劝道:“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是我擅改了你的药方,但若是我不这么做,让她病上几天,怕是乌莲清又要遭她的毒手。”

&ep;&ep;“慕容烟哪有你说的这般恐怖。”莫问天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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