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上?”敏锐的抓住了剑奴话中的关键词语,司徒依尘对于泽和的身份产生了一丝好奇。

&ep;&ep;难道说,泽和并非夏家侍卫这么简单,他还有别的身份?

&ep;&ep;“他是什么人!”

&ep;&ep;剑奴没有回答司徒依尘,他只是尽职挡住司徒依尘,不许他再靠近泽和一分。

&ep;&ep;“你究竟是谁?”

&ep;&ep;又一次被人无视,司徒依尘当真是恼怒不已,他看向泽和,高声质问,完全没有最初那般对夏碧雪说话时的和气礼貌。

&ep;&ep;“君上的身份,你不配知道。”药奴听不得司徒依尘对泽和如此态度,他忍不住开口回应司徒依尘,同时开口提醒剑奴:“剑奴,这种人你还留手做什么,赶紧让他安静,别污了君上耳朵。”

&ep;&ep;要比气人的功夫,药奴自然他也不弱。

&ep;&ep;“你……”司徒依尘根本没有同药奴继续争吵的精力,因为剑奴已经听话的加强攻势,不管招数还是灵力,都与方才截然不同。

&ep;&ep;司徒依尘不敢再关心其它,连忙专心同剑奴打了起来。

&ep;&ep;如此一来,除了泽和和药奴之外,就只有朱鹤官同他一干手下闲着了,可上官飞燕怎么会让朱鹤官轻松,她十分不仗义的将花青引向朱鹤官所在地方,打算将东晋太子一并拖下水。

&ep;&ep;“东晋太子,这人好厉害,我打不过,你快来帮忙!”示弱求助的话语说的并不诚恳,上官飞燕笑容中透着满满的阴谋,她且战且退,很快,花青便追着上官飞燕来到了朱鹤官的位置。

&ep;&ep;“上官飞燕,你是故意的。”朱鹤官可不傻,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上官飞燕是有意将他拖下水的。

&ep;&ep;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好坐视不理,只得命令手下,再次迎战。

&ep;&ep;“我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心安理得的受人保护,上官飞燕退到朱鹤官身边,话语依然带着笑,开口道:“本宫一介柔弱女子,你怎么忍心让我去战斗,万一我在东晋受伤了,你也不好同西秦交代不是,我这可是为你着想。”

&ep;&ep;“那我得感谢你了。”

&ep;&ep;“别客气,咱们也算熟人了,不需要客套话,你记得我这份人情就好。”耍无赖一直是上官飞燕的常用伎俩,她根本不知脸皮为何物,无耻的话语说的是顺溜又理直气壮。

&ep;&ep;“本宫一定记得。”来日,他朱鹤官一定会好好回报。

&ep;&ep;与此同时,与树妖面对面站立的夏碧雪,见树妖迟迟没有对她发动攻击,主动开口了:“你真不打算动手?”

&ep;&ep;树妖没有回应,它仿佛就是一颗普通的大树,毫无战斗力。

&ep;&ep;唤出天星鞭,夏碧雪可不会因为对方沉默就放他一马,她一鞭子打在地上,然后作出攻击架势,拉紧鞭子,与那树妖开门见山的发出最后警告:“花恩,既然你不敢动,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ep;&ep;说完,夏碧雪踩着藤条跃起,来到树洞处,挥动手臂,鞭子扫出,狠狠击打在树妖表面,留下一道清晰的破口。

&ep;&ep;而那被夏碧雪打开的破口处,露出了花恩的身影。

&ep;&ep;透过破口与夏碧雪对视,花恩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不愧是夏家直系血脉,当真厉害。”

&ep;&ep;通过夏碧雪刚才那一鞭子,花恩清楚的明白,夏碧雪对自己这叛徒是绝对不会心软的,他若不想死在这里,那么只有全力同夏碧雪一战。

&ep;&ep;“碧雪小姐,得罪了!”

&ep;&ep;不敢轻视夏碧雪的实力,花恩躲在树妖体内,操纵它将所有藤条都朝着夏碧雪袭来。

&ep;&ep;藤条从四面八方而来,几乎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攻击,若是抵挡不住,夏碧雪肯定会被弄得千疮百孔的,死相凄惨。

&ep;&ep;泽和虽然因为和夏碧雪的约定忍着不出手,但是周身越发凛冽的寒气泄露了他内心的焦灼。

&ep;&ep;距离泽和最近的药奴可谓苦不堪言,他脸色发白,显然被冻得不轻。

&ep;&ep;泽和的寒气,就算动用力量抵挡,也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ep;&ep;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时他就该先剑奴一步同司徒依尘动手,好歹还能活动活动。

&ep;&ep;真希望夏碧雪可以快点结束战斗,让他也不必再受折磨。

&ep;&ep;“冷死了!”上官飞燕最是怕冷,她想也不想的,抬手召唤出火焰,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ep;&ep;“太女殿下,你终于肯出手了,快,一把火烧了这树妖,将事情解决吧。”朱鹤官没有听到之前上官飞燕的埋怨,他看着上官飞燕掌心处跳动的火苗,还以为她是想要结束战斗,当下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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