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摇光,是我的救命恩人。”尘封多年的记忆被一双小手拨开,颜歌低声道,“我们之间没什么。”

&ep;&ep;一句没什么或许可以化解乌桕长久的疑问,但在这个场景下听来,她总觉得含着点儿不甘心。

&ep;&ep;颜歌自是不知女人心海底针,他皱着眉想着,许久才又道:“许多事我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乌桕,我不会骗你,若有朝一日有了答案,我自会告诉你。”

&ep;&ep;宽厚的大掌贴上乌桕的腰身,他将头埋入她颈窝,小声,“还有,我知道你不是摇光,你就是你,我的乌桕。”

&ep;&ep;女人总是好哄的,尤其是陷入爱恋中的女人。听到最后一句的乌桕,所有的委屈跟不甘都消散无痕,她想既然她对别人都那么宽容,对这个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宽容些呢?

&ep;&ep;日子还长,总有一天,那些让人疑惑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ep;&ep;“颜歌。”

&ep;&ep;“恩。”

&ep;&ep;“我喜欢你。”

&ep;&ep;“恩。”

&ep;&ep;“你喜欢我吗?”

&ep;&ep;“喜欢。”

&ep;&ep;“喜欢什么?”

&ep;&ep;“喜欢你。”

&ep;&ep;低声的情话绵绵,那一方小小的甜蜜似乎不被任何事所打扰。另一边的四个人和突然跑回来的二狗就比较惨了,蔺瑟一边伸长脖子望着一边咂舌,“这恋爱的酸臭味儿可比那老邪祟的臭味儿还冲!”

&ep;&ep;庆恩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你这种粗人懂什么?”

&ep;&ep;“哟,”蔺瑟不乐意道,“我是粗人不懂,那你就懂了?你的郎君呢?”

&ep;&ep;庆恩抬腿就是一脚,“关你什么事!”

&ep;&ep;话虽如此,可她那双晶亮的眸子却暗了下去。她走向另一颗树靠了上去,失落的闭上了眼,喉咙隐隐在动。蔺瑟自知说错了话,他无措地看着庆恩却不知该怎么安慰,思前想后正准备厚着脸皮上前让她打一顿的时候,一只手却挡住了去路。

&ep;&ep;“怎么着?”蔺瑟斜着眼道,“你也想尝尝这恋爱的酸臭味?”.

&ep;&ep;九挽难得没给他一巴掌,只铁青着脸道:“你跟老子说,你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

&ep;&ep;他手指向蔺瑟手里的幢幡,明明此刻山中风动,那幢幡却无声响。蔺瑟脸上那油腻腻的笑突然就带了几分高深,他一搡九挽喊着“不知道,知不道,道不知”,一边往庆恩那头去了。

&ep;&ep;“混账玩意儿!”九挽啐了口,想砸树怕疼了手,想跺脚又怕脏了鞋。他视线一瞥间啼洹河面色不善盯着前方的乌桕二人,眸底微微一沉,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ep;&ep;“你瞅啥?”过不了多久,啼洹河忽然问道。

&ep;&ep;九挽冷哼一声,“瞅你咋的?”

&ep;&ep;啼洹河望了过来,“瞅我没事,但瞅着不该瞅的地方,那可就有事了。”说着,他从腰侧解下葫芦灌了一口,又道,“老怪物你有没有感觉,这修真界的天,黑得厉害了啊?”

&ep;&ep;九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老子怎么不知道这修真界的天儿白过?”

&ep;&ep;啼洹河仰头又灌了一口酒,趴在他肩上的二狗嘲道:“所以他才说是黑得更厉害了,你咋连个话都听不懂。”

&ep;&ep;九挽刚才在蔺瑟那里吃了瘪,转脸儿又被这人都不是的二狗给怼了。那头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的两人这时候终于想起来身后还有大部队,乌桕红着小脸走过来,还没张口,就被九挽一声冷哼给吓到了。

&ep;&ep;“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工夫谈情说爱,老子就知道不该信你们!”

&ep;&ep;乌桕佯作震惊,左右看了一圈才看回他道:“你羡慕嫉妒恨啊?”

&ep;&ep;“你们有什么可让我羡慕嫉妒恨的?”九挽冷笑道。

&ep;&ep;乌桕很严肃地点头,“对你这种活了半辈子还孤家寡人的人来说,的确没什么。”

&ep;&ep;蔺瑟跟啼洹河立马对九挽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这话可真狠呐,他们想了半辈子了都没敢在九挽跟前说半个字,乌桕倒是一点没留全说出来了。

&ep;&ep;先前吃了瘪又被怼,现在更是被直截了当的鄙视,九挽这张脸啊几乎能滴出墨来了。乌桕见好就收,后撤一步道:“行咱不闹了啊,我刚想起来咱们不是答应帮那陈老爹送信的吗,都过去一宿了,现在去吧?”

&ep;&ep;“那这城里的异动怎么办?”庆恩望了眼城里道。

&ep;&ep;“这是道叶真君的地盘儿,轮不着咱们操心。”蔺瑟急忙示好道,“应姑娘你真是心地善良,自己伤都没好全还……”

&ep;&ep;没给他把这马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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