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侍卫顿了下,然后摇头道:“不是出借,这……也算是他的刀。”

&ep;&ep;“?”景生更不明白了。

&ep;&ep;“因为我们两个人,共用这一个身份,他同样也是御前侍卫,这把刀,也是他在用。”

&ep;&ep;景生一下子看向玉妄,御前侍卫还有这样的?皇帝允许了?考核也过了?你们这么会玩??

&ep;&ep;玉妄脸色不大好,他不参与御前侍卫的选拔,不过也知道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应该出现。

&ep;&ep;但现在这个例子明晃晃在他眼前摆着,和打皇帝脸差不多了。

&ep;&ep;“你们何时潜入皇宫?意欲何为?”玉妄沉声问道。

&ep;&ep;侍卫轻轻摇头:“我们只是找一个容身之处,没有恶意。”

&ep;&ep;没有恶意?景生听都要听笑了。

&ep;&ep;他们可能没有恶意,可世事从来不按一个人的意念转动。你没有起过恶念,但别的人会。

&ep;&ep;而这两个人的状况就是把柄,这个把柄一旦被心怀不轨者抓在手里,他们就是不想做恶事,也须知道有个词叫做身不由己。

&ep;&ep;侍卫当然明白自己做的是错事,当玉妄将他关押起来时没有任何反抗。

&ep;&ep;突然出了这样的问题,玉妄必须给皇帝报告,还不知皇帝会如何震怒,而御前侍卫的选拔者又要被怎样清洗一遍。

&ep;&ep;对此,景生反而道:“你可以暂缓报告吧?”

&ep;&ep;玉妄顿了顿,道:“轩松的意思是?”

&ep;&ep;“不是还有一个人没出现?暂且等一等,把另一个也抓住不是更好?”景生娓娓道,“不说查出他们究竟是何人,就是这件事报上去,也需要两个人一起作证不是?”

&ep;&ep;玉妄颔首,认为景生言之有理,本来就不想立即打报告的心情缓了些,然后看着景生,道:“其实轩松在想引出另一个人,然后解开你心里的谜团吧。”

&ep;&ep;景生眨眨眼,表情

&ep;&ep;特别无辜,“有吗?我明明是为你着想。”

&ep;&ep;是就怪了,玉妄斜了景生一眼,没说什么。景生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当天晚上“任劳任怨”,第二天都没踢人。

&ep;&ep;扶着老腰,景生给自己要了一壶酒,坐在桌边嘬饮。喝酒是景生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第二大乐趣,至于第一……

&ep;&ep;虽然景大侠自己不肯承认,不过大约是找麻烦、自己作死吧。

&ep;&ep;一路上自己给自己找了多少闲事管,又被别人找了多少麻烦,景生自己都数不清,谁要他“属猫”呢?

&ep;&ep;好奇心几条命都满足不了。

&ep;&ep;景生喝着酒,在窗边晒太阳好不惬意,突然他的阳光就被人给挡住了。

&ep;&ep;来人身材略高挑,和寻常男子差不多,可一张口就听出来对方其实是女子,“景少侠?”

&ep;&ep;景生抬头看过去,陌生人。

&ep;&ep;“……在下认识姑娘吗?”景生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

&ep;&ep;姑娘坐在景生对面,淡淡道:“不,但我认识你。”

&ep;&ep;也是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人认识他,这很正常。

&ep;&ep;景生放下酒杯,“姑娘现在下何事?”总不会是来喝酒的。

&ep;&ep;姑娘抬头定定看着景生,“不是你们想我出来的吗?我来了,放了我师兄。”

&ep;&ep;哟,正主终于上门了。

&ep;&ep;景生心中愉悦,面上没表现出来,“姑娘此言,在下不是很懂。”

&ep;&ep;姑娘拿出自己包裹里的一件衣服,展开道:“这就是那件夜行衣,缺口在这里。”

&ep;&ep;夜行衣被展开了一部分,被景生扯下的那里很明显,景生手里的布料也能对上。

&ep;&ep;“所以姑娘此来让为了救那个御前侍卫……你师兄?”景生给自己倒了杯酒。

&ep;&ep;姑娘回答的干脆,“没错。”

&ep;&ep;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姑娘如何会认为你自首了,你师兄就会被放出来?”

&ep;&ep;明眼人一看就能看清,这就让一个引君入瓮的局。抓着御前侍卫做诱饵,想要这个姑娘自投罗网,届时两个人都被困在瓮中,谁也逃不出去。

&ep;&ep;姑娘似乎咬了一下嘴唇,“我……我有事相告。”

&ep;&ep;景生嘴唇抵在杯沿,眼珠在姑娘脸上扫了一圈,“何事?”

&ep;&ep;事分轻重缓急,或许这个姑娘能给自己和师兄找回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ep;&ep;“我……知道一队人马,留在旗峰山。”

&ep;&ep;景生喝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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