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要知道玉妄和景生都出来了,能在抚远城中留守的可靠人选实际上并不多。

&ep;&ep;可惜玉妄找不出一个放心的将领,景生又不放心柯钦飞,最后只能变成一起出城。

&ep;&ep;路上,景生垂着头边抚摸昏昏欲睡的白貂,边思考退路。

&ep;&ep;这次奇袭是个冒险之举,景生并没有万全的把握,哪怕领兵之人是玉妄。

&ep;&ep;就算是杀神,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一样会陷入险境。

&ep;&ep;景生现下担心的就是这个。

&ep;&ep;他们带出来的人太少。

&ep;&ep;因为要兵行险招,以奇致胜,必须保证军队的机动性,大军轻装简从,一点“累赘”都没带。

&ep;&ep;想着,景生不自觉加快了速度,想早一点和玉妄汇合,好歹心中有底。

&ep;&ep;孙浪跟着景生加快速度,心知为何,同样在担心那些军中的兄弟。

&ep;&ep;当他们见到不远处行军的烟尘时,心才放下了一半,就再一次提了起来。

&ep;&ep;混乱的战场内,孙浪拿着一个小布包偷偷地跑到了一个边缘地带。

&ep;&ep;这个布包是景生刚才给他的,而作用因为时间来不及,就没有跟他说。

&ep;&ep;不过要如何用倒是说的很清楚了。

&ep;&ep;孙浪瞅瞅手里的布包,然后看了眼战成一团的两方军队,一咬牙躲过斜刺里劈来的一刀,就地就是一个翻滚。

&ep;&ep;抽刀出鞘,孙浪一边躲闪其它人砍过来的刀锋,一边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ep;&ep;要说这坑有多小?

&ep;&ep;小到连这个布包都不能完全放的进去。

&ep;&ep;那为何要挖这样一个坑,再把布包放进去呢?

&ep;&ep;孙浪也在疑惑这一点,可他明白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

&ep;&ep;他必须尽快埋好布包,然后迅速回归战场,争取能帮助己方脱困。

&ep;&ep;坑小,埋得也快,孙浪回身一脚踹翻一个扑过来的敌军,横刀劈了过去。

&ep;&ep;鲜血四溅,一命归天,战场上从来都不缺死人。

&ep;&ep;孙浪手里的人命在一条条增加,地上的尸体也在逐渐增多。

&ep;&ep;而山坡之上的齐王等人,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见分毫担心。

&ep;&ep;景生手中金针不知何时消失了,而此时的他,正站在柯钦飞的对面,似乎放弃了躲闪。

&ep;&ep;柯钦飞终于看见了景生,必然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两眼激动的几乎发红,探手就朝景生抓来!

&ep;&ep;景生躲都不躲,眼睁睁看着柯钦飞的手抓向自己的面部。

&ep;&ep;然而就在柯钦飞的指尖距离景生只剩下一寸的时候,柯钦飞如同被人突然定身了一样,陡然定住不动了。

&ep;&ep;柯钦飞的眼睛闪过一丝犹疑,他看着景生,身形不动,不前进,却也不后退。

&ep;&ep;景生嘴唇微启,分明是一个蔑然的笑容,“你真以为我会给你抓住我的机会?”

&ep;&ep;柯钦飞慢慢地往回缩,尝试着将自己发出剧烈疼痛的手臂给轻轻放下,然而那疼痛太过难受,就像是把他这整条手臂给齐肩砍断的一般。

&ep;&ep;“怎么样,痛吗?”景生明知故问,他们二人周围不知何时形成了一个小范围的真空,没有一个士兵来攻击他们。

&ep;&ep;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他们周身的气氛不同寻常?

&ep;&ep;柯钦飞突然笑了出来,“不愧是景生,居然想得出金针封穴。”

&ep;&ep;他的确没看见景生对他做了什么,可柯钦飞了解他自己现在的状况。

&ep;&ep;他如今这个样子,就只有金针封穴可以做到。而当今,除了那个叫孟西泽的老不死,大概就剩下景生会用这招。

&ep;&ep;景生手中金针早已在柯钦飞不注意之时打入他的体内。

&ep;&ep;金针起效是根据被刺入之人的内力所定,内力运转愈快,金针封穴就愈早,且更加疼痛。

&ep;&ep;柯钦飞在寻找景生身形时,内力运转不可谓不快,在见到景生的刹那,更是一身内力用到极致。

&ep;&ep;金针此时若不起效,景生就可以去找孟西泽,然后自废武功了。

&ep;&ep;面对着还笑得出来的柯钦飞,景生压下心头那点复杂,淡笑道:“只怕柯堂主再留在这里,你的右臂就不用要了。”

&ep;&ep;柯钦飞更在意的却是景生那句话,“本座现在是风雨楼楼主,不是堂主!”

&ep;&ep;金针封穴不好用却好解决,只要立刻找个内力较高的人协助将金针顺着经脉逼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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