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次的毒发,让玉妄再一次回忆起当时的无力感,而且比上一次更甚。

&ep;&ep;这次的玉妄连在景生身旁照顾他都不能做到。

&ep;&ep;这让他觉得分外挫败和恼怒。

&ep;&ep;玉妄坐在座位上,看着地上的那个杀手脖颈上的伤口流出的血在地上洇开一大片,也没有让任何人去收拾。

&ep;&ep;他就那么坐着,定定地看着那些血液。

&ep;&ep;那认真的神情让堂内的侍卫都有些头皮发麻。

&ep;&ep;世子这是……怎么了?老盯着个死人作甚??

&ep;&ep;“派人给胡州报信。”

&ep;&ep;安静到极致的堂内,玉妄突然开口,侍卫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单膝跪下听候吩咐。

&ep;&ep;“告诉闲王殿下,景生中蛊,将苗疆的圣女带来这里。”

&ep;&ep;侍卫垂首应是,玉妄继续道:“还有,通知楼珏和蒋铮,行动开始。”

&ep;&ep;“是。”

&ep;&ep;侍卫不敢耽搁,加上现在情况特殊,连夜就骑快马赶往胡州。

&ep;&ep;到达胡州的时候正好篁清也在闲王府,听闻景生竟然中了蛊也是震惊万分。

&ep;&ep;“景叔中蛊了?。”

&ep;&ep;侍卫点头道:“似乎很严重,景大人吐了血,而且还不能控制蛊虫。”

&ep;&ep;篁清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着急地四处看了看,最后抬步就往门外走。

&ep;&ep;“阿清。你干嘛去?”秦慕辰立刻拦住篁清,“你跟我一起去吧。”

&ep;&ep;篁清却道:“我得回去一趟拿些东西,连景叔都控制不住的蛊虫,恐怕很棘手。”

&ep;&ep;“可恶,父亲现在又脱不开身。”苗疆刚经历叛乱,篁正带着篁辰还在外逃,篁则根本无暇他顾。

&ep;&ep;秦慕辰闻言,想了片刻,道:“那你快去,我等你一起走。”

&ep;&ep;篁清想说让他先去,但是当她抬头看到秦慕辰的神情的时候,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点头,就急忙往苗疆赶过去。

&ep;&ep;要带的东西其实不多,而且有一样十分好带,就是蛊人。

&ep;&ep;一开始篁清并没有想到带蛊人一起去,还是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她母亲的手札才想起来,似乎蛊人有时候对付一些蛊虫特别有效。

&ep;&ep;所以最后广汶就和篁清一起上路了。

&ep;&ep;秦慕辰看见广汶的时候就瘪了瘪嘴,虽然他知道那件事其实是自己被误导了,可是还是不开心。

&ep;&ep;广汶被篁清悉心照顾了那么长时间,他都没这待遇。

&ep;&ep;只不过再怎么吃醋秦慕辰的大局观也不容许他现在折腾,什么事都得等到到了地方处理好麻烦再说。

&ep;&ep;反正阿清早晚要嫁给他的。

&ep;&ep;众人来到驻扎地的时候景生已经昏迷了。之前景生还能维持清醒,使自己能够稍微控制一下蛊虫。可是毕竟他面对的不止是蛊虫,还有他体内积存的大量剧毒。

&ep;&ep;如果不是这次蛊虫作乱,以景生的功力压制剧毒到死都没问题。只可惜,意外总是能打乱人的一切计划。

&ep;&ep;在确认自己无法同时压制毒素和蛊虫之后,景生就用剩下的内力把蛊虫逼困在丹田,但是同时毒素就开始在景生的体内迅速失控蔓延。

&ep;&ep;这几天下来,景生表面上的变化完全是肉眼可见的。

&ep;&ep;不止是上次那样的唇色变深,连皮肤都开始泛起了灰,不复往日的白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生气在迅速流逝。

&ep;&ep;因为景生已经将蛊虫困住,玉妄曾经尝试过靠近景生。可是引发的后果却异常严重。

&ep;&ep;蛊虫对玉妄的接近极为敏感,当时就开始在景生的丹田里到处乱冲乱撞,痛得景生无意识蜷起了身体,额上全是冷汗。

&ep;&ep;玉妄见状立刻退开,情况才渐渐缓解,景生也平静了下来。

&ep;&ep;这么一来,玉妄还是无法靠近景生,就只能将无处发泄的阴郁尽数投入到绞杀齐王的私兵残部中。

&ep;&ep;当篁清他们到达的时候,景生的呼吸都微弱了起来。

&ep;&ep;篁清将包袱放下,连忙开始给景生把脉。

&ep;&ep;然而篁清越把脉下去,心中的震惊就越深。

&ep;&ep;她想不到在景生的体内竟然存在着这么阴狠的毒素,而且看样子已经积存了很长的年月,甚至可能已经有十年之久。

&ep;&ep;景生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在体内积聚这种剧毒?。

&ep;&ep;篁清无法想象,可是再无法想象她也必须尽快将毒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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