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觉得那可能是张齐来了,但是又觉得不是。如果是张齐,不可能会点她的穴道,那样,她就有可能追上张齐了。

&ep;&ep;可是追上张齐之后呢?她……要怎么做呢?她也知道当初那么做差点让张齐丧命,可是她是有原因的。

&ep;&ep;张齐怎么能不听她的解释,直接就放弃她,甚至让别人流放她?。

&ep;&ep;沐英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悲愤。她那里比不上那个黎鹏?那是个男人。论才貌,难道她会输给那个只知道在大牢里审问犯人的黎鹏?。

&ep;&ep;无论怎么想,沐英都无法理解张齐会选择黎鹏这件事。她不懂,不理解,不明白,张齐怎么就抛弃了她,选择了那样一个人??

&ep;&ep;那样一个……毫无趣味的木头人。

&ep;&ep;“木头人?”景生一下子喷笑出声,“沐英还这么说过?”

&ep;&ep;张齐咂咂嘴,“可不是吗,一开始我事情多,大多数时间是梨子陪着她,然后她还对梨子打过算盘。”

&ep;&ep;对这种大八卦景生向来抱有十二万分的兴致,“然后呢?”

&ep;&ep;“结果当然没成功。”张齐不屑撇嘴,黎鹏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女人骗的,“梨子转头就告诉我别太接近沐英,说她不一般。”

&ep;&ep;景生对黎鹏的敏锐表示佩服,随后就戳了张齐的痛处一下,“可惜你还是没听。”

&ep;&ep;“我……”习惯了随口“狡辩”的张齐一开口却想不出什么强词夺理的话来,只能憋回去,“……我这不是……那女人太厉害了嘛。”

&ep;&ep;那个委屈的小表情,看得景生直想笑。然后他十分耿直地笑出了声,“张兄,我十分同情黎兄。”

&ep;&ep;张齐猛抬头看着景生,“啥意思?”

&ep;&ep;景生打开扇子扇扇风,洒然道:“没什么,张兄自己理解一下啊。”

&ep;&ep;自己理解?张齐那个小暴脾气上来,要不是深思熟虑自己肯定打不过景生,手都要伸出去了。

&ep;&ep;景生哈哈大笑往前走,张齐也只能瘪瘪嘴跟上去。

&ep;&ep;这一趟来讲并不是没有收获,孟西泽得知沐英会武功,没有表现的很意外,反而多了一些了然。

&ep;&ep;“前辈看来知道沐英的武功是谁教的?”孟西泽知道多少东西,景生这个和他关系极深的人都说不清。

&ep;&ep;孟西泽也没打算瞒着他们,直接道:“沐英的武功不是正路,是个邪门功夫。”

&ep;&ep;“什么邪门功夫?”

&ep;&ep;“心弦。”

&ep;&ep;心弦?张齐满脑子莫名其妙,他从来没听过这么一门武功,难道不是中原的功夫?

&ep;&ep;景生却表现出了震惊,“心弦?难道说……她是灵音阁的人?”

&ep;&ep;灵音阁是个关外势力,阁内全是女人,个个都是以乐器为武器。

&ep;&ep;“她们的武功,分为两派。一派是一般的音攻,单纯的对人身进行伤害。另一派……”

&ep;&ep;张齐好像明白了,他喃喃道:“……是迷惑人心。”

&ep;&ep;孟西泽眼神沉了下来,“灵音阁多年之前和中原武林打过一次大战,后来灵音阁损失惨重,被迫远遁塞外。现在也又出现,不知究竟是灵音阁要卷土重来,还是沐英个人的恩怨。”

&ep;&ep;如果是个人恩怨当然好,可若是灵音阁要再度进入中原搅乱风云……

&ep;&ep;想到这里,张齐有点呆不住了,想给西南那边传信,可是被孟西泽拦住了。

&ep;&ep;“现在根本无法确定情况究竟为何,若是贸然送信,难免徒生事端。”

&ep;&ep;张齐冷静下来,觉得孟西泽说得有道理,就暂时打消了送信的年头,继续听孟西泽和景生谈论灵音阁。

&ep;&ep;“可是沐英很早之前并不会武功,距离她被流放也没过多久,怎么突然就成了灵音阁的人?而且还有了内力?”

&ep;&ep;凡是学武之人都知道,武学一道甚是艰辛,就算是单纯的外家功夫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入门的。而要一个早已过了习武最佳年龄的人短时间内拥有呢里,更是难上加难。

&ep;&ep;“可是偏偏沐英就做到了。”张齐也不明白,沐英究竟是得了什么奇遇,和灵音阁又有什么关系?

&ep;&ep;沐英的奇遇孟西泽不了解,可是他了解灵音阁。

&ep;&ep;“沐英的功力,应该是灵音阁强行灌输给她的。”

&ep;&ep;“强行灌输?”张齐有点懵,“这要怎么灌输?”

&ep;&ep;景生思索片刻,道:“强行灌输内力不是不可以,可像沐英这样毫无武学根基的人,难道不会损伤身体吗?”

&ep;&ep;孟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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