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下闲王殿下是真的想抱头痛哭了,“怎么有这么巧的事,阿清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所以才对孤这种态度的?”

&ep;&ep;对于这一点,玉妄果断不同意,“不,篁清姑娘就是对殿下无感而已。”

&ep;&ep;秦慕辰听见这话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ep;&ep;他深深叹了口气,本以为追妻路有媳妇儿给自己下绊子就够惨的了,竟然又冒出一个篁辰……

&ep;&ep;不过眼下似乎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立刻解决。

&ep;&ep;“远道,冯申是不是要被查了?”

&ep;&ep;秦慕辰突然提起冯申,玉妄有点诧异,道:“是,过两天估计就下狱了。”

&ep;&ep;秦慕辰总算露出了笑脸,拳头一锤掌心,轻松道:“太好了,这下孤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ep;&ep;“心事?”玉妄看着秦慕辰,问道:“殿下莫不是……想清理一下这王府了?”

&ep;&ep;秦慕辰嘿嘿一笑,“真是知我者远道也。今天既然说起侧妃这件事了,早解决了早好。”

&ep;&ep;果然,玉妄了然点头,“可是既然冯侧妃已经是殿下的侧妃了,冯申做出什么、下了大狱也是可以免责的,殿下这么做……不会引人话柄吗?”

&ep;&ep;秦慕辰不屑地哼了声,“孤管他们讨论什么,左右孤不能让自己的正妃吃了亏。”

&ep;&ep;“没想到殿下还能有这个觉悟。”

&ep;&ep;秦慕辰斜着眼睛看玉妄,“怎么,风流王爷就不能收心了?”

&ep;&ep;玉妄淡淡一笑,“当然能,只要殿下担得住陛下就行。”

&ep;&ep;这么一说起皇帝,秦慕辰刚才的气势就有点熄灭了,“不过就是只娶一个正妃……侧妃什么的……不要就不要呗。”

&ep;&ep;玉妄对此不置可否,左右这是皇家的事,他还是不要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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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篁则回想起苗疆当年的那场大祸,心里都泛着痛。

&ep;&ep;“尸魂香的作用当时先辈们并不了解,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香气,可是后来……”

&ep;&ep;景生追问道:“后来怎么了?”

&ep;&ep;篁则叹了口气,低声道:“后来尸魂香越来越浓,蔓延的范围也越来越广,渐渐地,以前的蛊虫开始不受控制,正在培育的蛊虫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ep;&ep;“不受控制的蛊虫四处乱爬,攻击了苗疆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幼,甚至蛊师和蛊术相关者会遭到更严重的围攻。”

&ep;&ep;无论男女老幼……景生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在蛊潭里看到的一个壁画,好像就有一幕似乎是苗疆人在向蛊虫祭祀活人一般。

&ep;&ep;景生犹疑着问篁则:“篁则兄,难不成蛊潭里的壁画……就是当年的苗疆先辈?”

&ep;&ep;篁则苦笑了下,点头道:“没错,那是当年这件事情的刻画之一。先辈们认为这件事是蛊神对苗疆人的惩罚,而死在那场灾难重点人就是蛊神收取的祭品。”

&ep;&ep;“这祭品未免也太惨烈了些。”

&ep;&ep;一直听着的张齐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无论男女老幼,太狠了。

&ep;&ep;说了这么多,基本上为何尸魂虫和尸魂香几乎在苗疆绝迹的原因是知道了,可现在尸魂虫又被培育出来了。

&ep;&ep;景生看了眼篁则手上的尸魂虫,道:“篁正难道不知道尸魂虫的历史?竟然触犯这种大忌?”

&ep;&ep;篁则也觉得奇怪,当初他和篁正是一起在前任圣主那里知道的这件事,篁正还曾经说过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培育尸魂虫这种东西的。

&ep;&ep;难不成为了权势,他连尸魂虫的后果都不顾了?

&ep;&ep;景生皱眉低着头,分析道:“黑蛊师的目的是培育出最强的蛊虫,可是如果这蛊虫会吞噬掉他们自己的话,大部分黑蛊师还是有理智的。”

&ep;&ep;篁则点头同意景生的说法,“这也是为何正统蛊师一直没有和黑蛊师爆发大规模的冲突的原因。他们虽然行事太过诡异和不择手段,但是并没有触及到苗疆的底线。”

&ep;&ep;可若是尸魂虫被他们挖了出来重新利用……

&ep;&ep;黑蛊师和正统蛊师之间的冲突难道会是这个苗疆曾经的灾祸源头吗?

&ep;&ep;无论这些尸魂虫是否是篁正的杰作,现在都无从知晓。毕竟蛊虫是在风雨楼分部找出来的,何况这里还找不到与篁正有关的证据,篁正也不可能承认。

&ep;&ep;篁则将一只尸魂虫收了起来,另外的尸魂虫则慢慢退回了原来的那个土包里。

&ep;&ep;景生看着那个已经塌陷成了一个坑洞一样的地方,轻轻嗅了下,问篁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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