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妄安静地喝着酒,没有打扰景生的思绪。

&ep;&ep;半晌,景生抬眼,从沉思中走出,说道:“你们真的不知道邱喆如何得罪他们?”

&ep;&ep;玉妄坦然迎上景生的视线,回答道:“不知。”

&ep;&ep;“既然如此,”景生站起身,继续道:“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明日我就去壬誊会看看,摸一下情况。”

&ep;&ep;夜探壬誊会这种事情,有了景生帮忙基本是稳妥了。于是第二天玉妄就不见了人影,大概是和当地的探子商讨正事去了。

&ep;&ep;不过这就和景生无关了。

&ep;&ep;一天在无所事事的悠闲下过得很快,到了夜里,景生连夜行衣都没换,直接去了壬誊会。虽说白天无所事事,但还是看了探子交上来的图纸,对壬誊会整体的布局也有个大致的了解。

&ep;&ep;“但果然不能完全相信图纸啊。”景生站在一处空地摇头叹道。

&ep;&ep;这壬誊会能发展至如今这般地步,必定是有些能耐的。如此轻易就被朝廷的探子拿了老窝的图纸,未免也太过愚蠢,原来不过是张半真半假的图。

&ep;&ep;景生回忆了下方才所走过的路线,转头却见之前的路出现了一棵树,好想他是从那边穿过来的一样。

&ep;&ep;走到那棵树旁,景生还摸了摸树干,的确是一棵根植在这里的树。

&ep;&ep;那就比较有意思了。

&ep;&ep;这里竟然还有会奇门阵法的高人。

&ep;&ep;景生运起轻功上了树顶,目之所及全是和这里差不多的院子。当时他看图纸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这宅子建造的也太特别了。

&ep;&ep;没想到在这轮廓之下,却是暗藏玄机的。

&ep;&ep;难怪玉妄要找他来这里救人,换个人,可能就要被壬誊会抓住了。

&ep;&ep;想着,景生飞身而起,跃向另一边的屋顶,而在地面巡逻的几个人半点没有发现。

&ep;&ep;这里的阵法还不够成熟,搭配上密集的巡逻,基本上能拦住八成左右的宵小。但是如果真的是有点能耐的人来,作用还是不大。

&ep;&ep;不过也难怪,毕竟这么个小地方,基本也不会有什么江湖高手偷袭。如果不是出了邱喆这件事,他也不会来。

&ep;&ep;只是现在的麻烦在于,他之前看的图纸只有那个大致轮廓是真的,而具体的宅子布局都难说真假。所以,他还要尽快找到这里的牢房,才能想办法救出邱喆。

&ep;&ep;景生四处看了看,在另一波巡逻队走过去后,跃向了另一个更高一点的地方。

&ep;&ep;入夜的壬誊会并没有很安静,在西边的一处院子中,正爆发着激烈的争吵,虽然这争吵显得有些单方面。

&ep;&ep;“你本来就不能那么做。”立在窗边的青衫男子面带怒容,正一手背后,一手扶在窗边,对着屋内坐在桌旁的黑衣男子厉声呵斥道。

&ep;&ep;反观黑衣男子,即使被呵斥,依然不急不忙地慢慢喝了口茶。喝完还皱了下眉头,暗自嘟囔着:“这么苦有什么好喝的,还是酒好。”

&ep;&ep;声音虽小到别人听不见,沈义荃还是看出了这人又没听自己说话。

&ep;&ep;“你给我好好听着。”

&ep;&ep;赶紧把茶杯放下,楚崎正襟危坐,对着沈义荃讨好着笑道:“我听着呢。你说的我都好好听的,我知道错了。”

&ep;&ep;沈义荃眼一瞪,虽然鉴于他清秀书生的形象实在没什么压迫力,但是还是唬得住楚崎,“你不要只知道说你知道了,认错那么快,从来不知悔改。”

&ep;&ep;楚崎也一脸的委屈,要是让那些无比敬佩他的人看见了,一定会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ep;&ep;“那邱喆又不是什么好人,我这么做,难道不算是为民除害吗?”

&ep;&ep;“你这是胡闹。”沈义荃听他这般强词夺理,顿时就是一股火气涌上心头,“贪官污吏自有朝廷核查处置,哪用得着你来插手?。”

&ep;&ep;“朝廷处置?”楚崎脸上微微显出嘲讽的表情,小心着不想让沈义荃发现,“如果朝廷真的处置了邱喆,我也不说什么。可是邱喆仗着自己有吕枞做靠山,恶贯满盈,朝廷所谓的处置就是罚钱80万两?随后官复原职?”

&ep;&ep;沈义荃也是一噎,朝廷这般做法,他也是心存愤懑的。

&ep;&ep;“就算罚他80万两,还不是搜刮一顿民脂民膏,随后还是照样做他的大老爷。罚钱有什么用?。”楚崎咬牙切齿,拳头也是握得紧紧的,竟是一副非要邱喆死才甘心的架势。

&ep;&ep;沈义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也知道楚崎主意已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ep;&ep;他将整件事在心头过了一遍,叹道:“无论如何,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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