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歌儿啊,你跟你娘一样懂事。”颜辰宗叹了口气,感觉道颜歌沉默了,又道:“父皇真是老糊涂了,说好不提了又提了起来。不过人老了,就是喜欢想起以前的事儿,最放不下的事儿。”

&ep;&ep;“父皇正值壮年,哪里老了?”颜歌脸上带着浅笑。

&ep;&ep;“还是歌儿最会说话。”听到好话,颜辰宗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停下了脚步,拍了拍颜歌的手:“歌儿啊,这么多年,你可怪朕?”

&ep;&ep;颜歌漂亮的眸子淡淡一笑:“父皇想多了,儿臣怎么会怪父皇?”

&ep;&ep;“不怪就好,不怪就好。”颜辰宗像是自我安慰似的说道。

&ep;&ep;复有握住了颜歌的手,向着前面的亭子走了过去。

&ep;&ep;“歌儿的手真是嫩啊,像你娘。”

&ep;&ep;“你看看,说好不提不提,总是不自觉的提了起来……歌儿真是跟你娘长得像啊。”刚刚说完,自己又说道。

&ep;&ep;颜歌淡淡一笑。似是并不在意。

&ep;&ep;“歌儿你也不用跟父皇掩藏。”颜辰宗看了一眼颜歌的另一只手,叹了口气道。

&ep;&ep;颜歌的那只手握的紧紧的,青筋已经暴起。

&ep;&ep;“是,父皇,儿臣还是有些想娘亲了。”颜歌抱歉的一笑,竟然在颜辰宗面前失态了。

&ep;&ep;但那是他的逆鳞,绝对的逆鳞。

&ep;&ep;到了亭子,颜歌搀扶着颜歌坐下,颜辰宗开口:“朕这么多子嗣,最满意的便是歌儿了。”

&ep;&ep;“儿臣过奖了。”颜歌轻轻一笑,坐在了颜辰宗的对面。

&ep;&ep;颜辰宗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几十年,没有手段是走不到如今的。

&ep;&ep;他绝对不信颜辰宗时隔十多年再把他召来是来唠家常的。

&ep;&ep;当年因为胡言乱语,直接让他出宫,如今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似乎知道他有些本事了?或者是他的那些儿子们太不争气了?所以才想起他了?

&ep;&ep;颜辰宗好似为了今日再见,做足了准备。

&ep;&ep;只是和颜歌时不时的说些往事,他们之间有多少往事呢,说来说去还是那些颜歌已经淡忘的事儿。

&ep;&ep;好不容易等到了天色暗了下来。

&ep;&ep;颜辰宗道:“歌儿扶我起来,你的那些兄弟们应该已经到了。”

&ep;&ep;颜歌走过去搀起了他。

&ep;&ep;碰到颜辰宗,他便感觉的道,颜辰宗没有什么病,但身子的确不太好,却有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好。

&ep;&ep;家宴摆在凤萧宫。

&ep;&ep;多么讽刺,他娘的宫殿。

&ep;&ep;二十年了,凤萧宫早该一片尘灰了,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却是干净的很,就好像有人住过似的。

&ep;&ep;没有人住过,颜歌至少感觉的道,凤萧宫里没有一丝生气,不过就是临时让人打扫了而已。

&ep;&ep;“箫儿……”颜辰宗驻足在凤萧宫的门口,望着那牌匾上的字出神。

&ep;&ep;凤箫,他娘的名字。

&ep;&ep;二十年了,凤萧宫早该一片尘灰了,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却是干净的很,就好像有人住过似的。

&ep;&ep;没有人住过,颜歌至少感觉的道,凤萧宫里没有一丝生气,不过就是临时让人打扫了而已。

&ep;&ep;“箫儿……”颜辰宗驻足在凤萧宫的门口,望着那牌匾上的字出神。

&ep;&ep;凤箫,他娘的名字。

&ep;&ep;“皇上,您来了。”颜辰宗还在出神,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挤过了颜歌,挽上了颜辰宗的胳膊。

&ep;&ep;南宫玉兰,颜辰宗的宠妃,和萧贞平分宠爱的人物,后宫她有一席之地,相比萧贞明面上的不争,这南宫玉兰倒是什么都想争一下。

&ep;&ep;“歌儿。”颜辰宗扭过头看见南宫玉兰挤走了颜歌,立刻不悦,甩掉了南宫玉兰的手,冲颜歌叫道。

&ep;&ep;颜歌立刻上前扶住颜辰宗。

&ep;&ep;“皇上……”南宫玉兰被颜辰宗这突然间的态度吓了一跳,有些不相信的叫了一声。

&ep;&ep;颜辰宗没回头,她这才收回了苍白的脸色。

&ep;&ep;语气变得和蔼:“这不是歌儿吗,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母后。”

&ep;&ep;“儿臣刚刚回来,陪着父皇逛了逛,还没来得及去见母后。”颜歌笑着回道。

&ep;&ep;他在皇宫那几年,倒是被南宫玉兰带大的,论辈分,还真的是母后。

&ep;&ep;“真是,皇上怎么也不告诉臣妾,前些日子齐国送来的桃花酒都让老二老七喝光了。你早点告诉臣妾,臣妾也给歌儿留着吗?”南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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