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锦墨痕转过头看着他,“也许你比我适合当皇帝。”

&ep;&ep;锦墨琉淡淡一笑,“皇兄怎的这般说,这么多年,冬锦全靠皇兄一人支撑着,我已经心怀愧疚了”

&ep;&ep;“你用另一种方法在帮我,如果那个时候徐中出手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冬锦还在不在。”锦墨痕的声音带着感概。

&ep;&ep;锦墨琉修炼完全是被逼着,如果他不听从徐中的话,徐中必然出手。

&ep;&ep;那个时候,锦墨痕登基不久,冬锦江山不稳,他一个孩子也压制不住。

&ep;&ep;锦墨琉自己提出同意的,于是这一压制便是压制了十多年。

&ep;&ep;那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徐中的背后是谁,但是见识过徐中的武功,没有选择得罪,于是委屈了锦墨琉。

&ep;&ep;其实也好在那个时候没有反抗。

&ep;&ep;徐中的背后是皇弑龙。

&ep;&ep;皇弑龙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武林,十几年前的时候。

&ep;&ep;没有罗刹皇,没有修罗王。天下三大派全部隐世。

&ep;&ep;以当初白渊要灭了夏杉的时候,就能猜出如果皇弑龙真的出手,冬锦能不能顶挺过去。

&ep;&ep;“不过就是过了十几年和别人不一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再说,我虽然没有成仙,但是现在不是也跟皇兄不一样吗?旁人看我都说我身上带着仙气呢。”锦墨琉笑道。

&ep;&ep;锦墨痕无奈的勾起了嘴角,“你总是这样。”

&ep;&ep;锦墨琉温和的笑了笑。

&ep;&ep;气氛和睦的很。

&ep;&ep;华雀吃完早膳以后,锦墨痕已经走了。

&ep;&ep;华雀讶异的看着正看着草药的锦墨琉,不相信的道,“他一个人去的?”

&ep;&ep;“恩。”锦墨琉点了下头。

&ep;&ep;华雀瞪大了眼睛。“现在天下这么乱,你也同意他一个走?”

&ep;&ep;“华神医是什么意思?”锦墨琉抬起了头。

&ep;&ep;“他那些暗卫陪着呢吧?”

&ep;&ep;“皇兄一个人去的,他是去散心的。”

&ep;&ep;“你竟然放心。”华雀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现在所有人都被瘟疫搅得人心惶惶,但是现在皇帝可只剩他一个了。要是能熬过这场瘟疫,天下就全是锦墨痕的了。你不怕他被人挟持了?”

&ep;&ep;“皇兄有分寸。”锦墨琉淡淡道,脸上没有一丝紧张。

&ep;&ep;华雀孤疑的看着研究药草的锦墨琉。

&ep;&ep;不可能没带暗卫吧。应该是暗中保护他了。

&ep;&ep;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个人去。

&ep;&ep;况且去的又是枯藤谭。

&ep;&ep;皇弑龙在那里,去一个杀一个。现在那里还有谁敢去?

&ep;&ep;除了女娃子和白渊,真是想不出谁去了那里还能活着回来。

&ep;&ep;万一女娃子不在枯藤谭呢,锦墨痕到底去干什么?

&ep;&ep;华雀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ep;&ep;坐在椅子上,看着锦墨琉兴致盎然的研究药草。

&ep;&ep;锦墨痕纵马疾驰,离了碧城,多日来的压抑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ep;&ep;碧城瘟疫,方圆几里都是无人的。

&ep;&ep;他一个人听着马蹄声都是清脆的。

&ep;&ep;可也只有他有这么宽的心了。

&ep;&ep;自己的百姓救不了,城里……想起李炎送过来的信,锦墨痕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甩了甩头。

&ep;&ep;有些莫须有的东西不必多想。

&ep;&ep;这样的情况,他都能一匹马出来散心,真的有负百姓口中的那个明君。

&ep;&ep;想起刚刚说过的话,他眉间的忧虑渐渐消散。

&ep;&ep;他一直都是被称为明君的,至少百姓安康。

&ep;&ep;但是出现瘟疫以后,他才发现,未必是这样。

&ep;&ep;他下不了那个狠心。

&ep;&ep;他在百官中素以冷血著称,但是那是对那些贪官污吏,如果是百姓。就像这一次的事情,他就下不了这个狠心。

&ep;&ep;但是锦墨琉不一般,他轻而易举就能下的了决定。

&ep;&ep;他很清楚,他一走,锦墨琉就能下了命令,那些百姓会被烧死。

&ep;&ep;其实他这也是变相逃避,让这样的事情交给了锦墨琉去做。

&ep;&ep;最起码他不用背负这样的自责,拯救不了自己子民的自责。

&ep;&ep;冷竹县。

&ep;&ep;林盛悠闲的坐在凉亭里,时不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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