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何做就是。”

&ep;&ep;胤祐勾起唇角:“大人也是为了皇上好,谨慎一些也是好事,既如此,先将外头领兵造反的几个给拿下,守好行宫的大门,其他的便就明早皇上醒了再做定夺吧。”

&ep;&ep;“奴才领命。”

&ep;&ep;寝殿之内。

&ep;&ep;康熙被胤礽和胤禛一来一回地互相指责各自喊冤气得面红耳赤咳嗽不止,嘴里大骂不孝,胤禛撰紧了拳,辩道:“皇上,儿臣真的没有说谎,儿臣手里有太子爷意图谋反的确实证据,他在福建一带私下招兵买马造火器,已经做了有十几年了,从一开始,他就心怀不轨算计着逼宫犯上算计了这么多年,前些日子儿臣拿到证据本想上奏,太子知道后就把儿臣扣了下来,还倒打一耙诬陷儿臣,皇上您不能再被他给蒙骗了!”

&ep;&ep;康熙愕然,狠狠瞪向胤礽,厉声质问:“他说得可都是真的?!”

&ep;&ep;胤礽沉默,片刻之后冷笑了一声,道:“儿臣确实有在福建养海军造火器,但儿臣没有私心,为的也是大清好。”

&ep;&ep;“你好大的胆子!”康熙勃然大怒,一手就把面前的茶盏碗碟都扫了,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这样的事情你也敢做你还敢说你不是欺君罔上意图不轨!”

&ep;&ep;胤礽甩了甩袖子,从跪变成了盘坐在地的姿态,脸上的恭敬谨慎之色都退了去,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既然皇上都知道了,儿臣便也不装了,就这么着吧,儿臣就是要逼宫造反,皇上的年岁反正也大了,身子又不好,不如早日退位让贤颐养天年得好。”

&ep;&ep;康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胤礽这话里的意思,当下就快气疯了:“你荒谬!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来人!”

&ep;&ep;大殿里的奴才不知何时早已经退了下去,康熙连着喊了三声都没有人进来应,震惊之下怒瞪着胤礽:“你做了什么?!”脸上的神情近乎扭曲。

&ep;&ep;胤礽哂道:“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逼宫自然是做了准备的,您的近侍都这会儿都已经被拿下了,也别指望外头的那些御前侍卫了,他们不会来救您的。”

&ep;&ep;康熙闻言又惊又怒:“你这个孽子!畜生!你竟然……竟然……咳……”

&ep;&ep;气急的康熙又开始咳嗽起来,脸红脖子粗连话也说不完整,胤礽撇了撇嘴:“我早就想做了,都是被您逼的。”

&ep;&ep;“朕不信,朕不信!来人!给朕来人!”康熙大喊,空荡荡的大殿里却只有他凄厉沙哑的回音。

&ep;&ep;“别喊了,我在您这里待了四天,不听话的该换走的一早都换走了,现在外头的御前侍卫都是我的人,您喊破了喉咙也没用。”胤礽不紧不慢地提醒他。

&ep;&ep;“你这个孽子!鄂伦岱他……畜生!畜生!”

&ep;&ep;御前侍卫都装聋作哑了,能做到这样事情的人必然只有可能是统领他们的御前大臣,胤礽干笑:“皇上似乎忘了,当初在您面前举荐他的人,可是儿臣。”

&ep;&ep;康熙当然没有忘,只是那个时候胤礽才八岁,也不过只是随口一提与他说了鄂伦岱在围场救了胤祉的事情,严格说起来并不算是举荐,他会重用鄂伦岱,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出身,这些年虽然佟家接二连三的出事,鄂伦岱倒一直表现得极好,处事谨慎、忠心耿耿也从不参与朝堂上那些让他恼火的党派纷争,康熙对他一直都是很放心的,却实在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就被胤礽给骗了。

&ep;&ep;“论深谋远虑,儿臣确实比不上皇上,不过从八岁就开始算计……也不算太晚吧?”

&ep;&ep;胤礽的话气得康熙几乎吐血,一旁的胤禛也大骂了起来:“你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ep;&ep;“这话还轮不到你来说,”胤礽冷冷呛道,下一刻,没等到胤禛回过神,就被胤礽从袖子里抽出的锋利还泛着寒光的匕首抵住了脖子,胤礽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笑看着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ep;&ep;胤禛哪敢再说,胤礽的匕首只要再把往前推一推他就得永远闭嘴,且看胤礽这副疯狂的样子,还当真是有可能做得出来,奈何他自己又被捆了手脚动弹不得也不能反抗。

&ep;&ep;康熙双眼都红了:“你要做什么?!你给朕住手!”

&ep;&ep;胤礽看也不看他,玩味的目光全落在胤禛的脸上,手上微一使力,对方白皙的脖颈间就出了一道血痕。

&ep;&ep;胤禛咬紧了牙关,狠狠瞪视着他。

&ep;&ep;胤礽不以为意,视线依旧在他的脸上逡巡,却是对康熙道:“儿臣记得儿臣小的时候,皇上总是借古喻今,给儿臣讲那些历朝典故要儿臣从中参透悟出些许道理,不过儿臣倒是一直没与皇上说过,那么多的故事里,儿臣最喜欢的,就是李唐玄武门之变,唐太宗杀兄弑弟、架空皇帝、逼迫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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