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七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当真要对我来个强取豪夺么?”

&ep;&ep;假山后娇柔貌美的少女正被人握着手轻薄,此时的她粉面含怒,眼神凌厉,神态凛然不可侵犯,完全是与相貌不同的、一副不屈不折的傲骨。

&ep;&ep;而她对面风流恣意的鲜衣少年郎,显然不正经多了,那双吊稍桃花眼盯着她,一字一顿地柔声说:“表妹,我们本来可以好好开始的,是你,非要让我选择这样的方式啊。”

&ep;&ep;话虽轻柔,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从脚心泛起一阵寒意来。

&ep;&ep;再看他眼里,又何曾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缱绻。

&ep;&ep;裴时萝看得深吸一口气,但她很快就发现,她根本吸不上这口气。

&ep;&ep;没错,她又成为了一只“孤魂野鬼”,还是在自己的梦里。

&ep;&ep;她无语又无奈地接受了这种境况,在梦境里十分清醒地挑选了个好位置,看假山后头的那两位表演。

&ep;&ep;可是有点让人不舒服的是,这表演的两位,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竟然是七表哥秦曕啊。

&ep;&ep;但作为“鬼”的自己,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被迫看下去。

&ep;&ep;只见秦曕说完这话,对面的“裴时萝”挣扎地越发厉害了:“秦曕,你究竟想如何?我试问从未招惹过你,你为何不放过我,我、我今日便去外祖母面前一五一十将你做的好事告诉她。”

&ep;&ep;秦曕是一位礼仪风度顶尖的贵公子,人前人后从来不会有什么面目狰狞的愤怒时候,但此时此刻,裴时萝看到这位七表哥似乎是有些动怒了。

&ep;&ep;他的动作不再优雅,整个人瞬间染上了一层凌厉的气势,那双总是多情的眼睛敛了温柔,只剩下讥诮。

&ep;&ep;若是换了真的裴时萝在他眼前,怕是会有些腿软。

&ep;&ep;只见他竟一把揽了“裴时萝”的纤腰,将她扣在怀里,也不说话,竟就低下头去,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

&ep;&ep;唇齿碾压,他毫不客气地品尝少女的馥郁芬芳。

&ep;&ep;怀里的佳人挣扎起来,可是他秦曕丝毫不肯放松,甚至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唇笑。

&ep;&ep;裴时萝惊呆了,看着那两个交缠的身影,差点从坐着的假山上摔下去。

&ep;&ep;幸好她现在是只“鬼”,才免了这一跤。

&ep;&ep;他们是在做什么!

&ep;&ep;那边的“裴时萝”挣扎地越发厉害了,好不容易寻了机会扭开头,她毫不犹豫地就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秦曕的脸上,狠狠骂了句:

&ep;&ep;“禽兽!”

&ep;&ep;再看秦曕挨了打,却是半点不生气,偷得佳人香唾,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痞痞的意味,调笑说:

&ep;&ep;“表妹用的什么胭脂?味道却是不错,可惜被我吃了,我再送你些?”

&ep;&ep;“裴时萝”冷冷地看着他,冷笑了声:“你送来什么,我就依样全部送还给大舅母去,你自去向她解释吧。”

&ep;&ep;秦曕却是轻笑,竟握着她的腰凑在她耳边低语说:“好啊,那我送你几件贴身的小衣,雨过天青色的,称你的肤色,你也拿去给我母亲,嗯?”

&ep;&ep;这是什么辣耳朵的鬼话!

&ep;&ep;作为鬼的裴时萝都快听不下去了,红着脸想大吼一声“你快闭嘴”,也不知道七表哥真是这样的人,还是只有在她梦里才这么猥琐下流的。

&ep;&ep;果真,那边的“裴时萝”也不淡定了,伸手又要打他。

&ep;&ep;“小辣椒。”

&ep;&ep;秦曕却是手足并用,将她压在假山上压得严严实实的,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她,缓慢地磨了磨,再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她的,低声说:“方才让了你一次,还想叫我接着让你?你且叫声好哥哥来。”

&ep;&ep;“你、你无耻!”

&ep;&ep;“叫声好哥哥无耻,也是行的。”

&ep;&ep;说罢竟果真无耻地低下头捉了她的唇吮起来,啧啧有声,真似在品尝胭脂一般。

&ep;&ep;他若不肯放人,“裴时萝”如何挣脱地开,手足无力,嘴里却被逼地嘤咛出声,可怜地像被人逮住撸毛的的小猫。

&ep;&ep;可惜压着自己进犯的人却不肯放松,舌头来回在她口里穿梭,舔着她的牙齿,手也不客气地从腰上一点点地往上攀,伸进她里衣里,三两下就握住了颤巍巍的巅峰。

&ep;&ep;秦曕自是千般手段在身的,只是他没有料想过这具身子会这般叫人把持不住,触手滑软,不堪一握,便是他把玩过最好的暖玉也比不上。

&ep;&ep;他三两下就扯开了手下的衣襟,翠绿缠枝纹的肚兜拥着两团雪痕漫出衣襟来,里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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